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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敌人很狡猾,很机敏,立刻就开始逃窜,有的还毫无目标地扫射!
驳壳枪近距离的扫射非常凶猛,鬼子特工也善于使用这个。
在一秒钟的时间,好几个枪口都喷射出密集的枪弹。
张寒幸亏有夜视眼镜,还有一些透视的功能,能看穿白磷烟幕中的敌人,否则,这一次已经挂了。
子弹从他身边呼啸而过,要不是他早早地低头,趴下,翻滚,肯定会被鬼子的子弹打成西红柿酱汤!
就这样,他的脊背上也一阵灼热。
等鬼子四散逃跑,他用手一摸,尼玛,一颗子弹居然贴着脊背飞过去了,差一点儿,就能打断他的脊柱了。
张寒大怒,用步枪继续追杀敌人。
大部分的敌人,就是在这个时候追杀的。
现场混乱,他又被激怒了,没有管敌人的头目如何。
好了,看着敌人都不见了踪影,他知道,敌人是不会杀回马枪的,因为,这里毕竟是中方军警的天下!
鬼魅的鬼子特工,只是偷袭,只是下黑手!
他跑过去,观察着车队周围,想寻找幸存的人员。
那白磷烧毁的尸体的狰狞模样和腥臭的气息,太折磨人了!
满地尸体,太可怕了!
他赶紧查看,迅速发觉了一个活人,唯一的穿着中方军警服装的活人。
此时,他身上已经被其他人身上的磷火感染,他急忙用手枪将那人身上的火焰挑开,背着就跑。
“丢开,丢开,鬼子!我不会当俘虏的!”背上的人苏醒,正着着说,同时,用左臂勾住了他的脖子,蟒蛇一样有力地勒紧。
张寒见他发疯,急忙说:“白痴,我是中国人!”
那人赶紧松开了手臂。
张寒背着他到了淞沪警备司令部。
到了前面,这里的军警正冲过来呢。
张寒担心发生误会,或者鬼子特工混杂其中,赶紧翻滚,倒在街边装成死难的难民,“嘘!”
不料,一条毒蛇一样的手臂又勒住了他的脖子:“快,听我的,去司令部!”
张寒只能让开冲锋的军警,才往司令部门前冲去。
到了那里,已经有好几个军警用手电筒照射过来:“站住,站住!”
背上的人大喊:“我是桥正,我是桥正!”
几个军警立刻看到了他,冲过来:“桥司令!”
张寒大吃一惊,尼玛,司令?
有军警接替了张寒,“快,去司令部躲避!”
张寒想了想,就拿着步枪,倒退着保护他们,观察周围的情况。
没有敌人了。
想了想,张寒见所有军警都保护着桥正倒退进入大门内,已经安全了,他就离开了。
刚走没多远,就听大街上一阵阵骚乱,呼喊声声,有大批军警和部队开过来弹压。
张寒迅速钻进了两侧的楼房里,消失。
回到了自己的酒店。
为了速度和走路方便,为了避开疯狂的军警,他继续戴着夜视眼镜。
现在,整个淞沪市区都沸腾了一样,到处是军警在巡逻,在呼喊,在检查,几万,几十万难民们被惊扰,哭爹喊娘,骚乱不已。
混在大量的难民队伍中,张寒成功躲避了几个军警的盘问,进入酒店所在的街道。
不过,习惯性的观察以后,他的目光锁定在一个地方。
酒店的旁边一个小楼的阳台上!
那里有一些光亮在不断地闪烁。
那是镜子一类的东西。
什么镜子呢?
认真看,是望远镜。
张寒还注意到,那个拿着望远镜的手,是雪白的柔媚的,人,是一个布娃娃一样可爱的斯拉夫小姑娘。
那种一米六多的姑娘,在黄种人这里,是正常的,可是,在斯拉夫人那疙瘩,已经是袖珍了。
观察着,她摇摇头,叹口气。
作为一个助手,她本来应该走的,可是,她不甘心。
十五分钟前,她的组长娜塔莎已经离开了,还用无线电通话的装置告诉她,立刻离开:“卡列诺娃,今天任务失败。”
她很奇怪:“组长,为什么?黑夜才开始不久!”
组长用她那富有磁性和乐感的声音优雅地说:“因为那边发生了袭击事件,真是可恶!”
卡列诺娃忍耐着:“娜塔莎姐姐,为什么那边发生袭击,这边就不能继续任务?”
娜塔莎,就还是日军梅机关派遣的海外雇佣特工,超级女杀手,前白俄郡主,老练地说:“成熟的特工胆子都很小,那边爆炸那么厉害,别说大鱼,就是小虾米都被吓跑了,我撤退了,你自己走!”
娜塔莎走了,卡列诺娃还在,继续在外围观察点儿观察。
忽然,她想出了一个绝妙的策略。
每次的侦查,都令人忍无可忍,今天,组长走了,她可以自由行动了!
她偷偷地溜下去,钻进了酒店里面。
酒店里,张妈点燃一支蜡烛,正在忧心忡忡地走来走去:“这个张寒,到处乱跑什么?也不回来!外面多乱啊!”
桃花儿和几个女孩子也没有睡觉:“张妈,您别担心了,我们先生很厉害的,不会有事情的。”
张妈打量了一下她们,摇摇头:“你们听,外面很多枪声,都在市区,太乱了,太容易出事儿了,咱们的先生年龄不大,好奇,好惹是生非,万一,我们怎么办呢?”
桃花儿们也紧张起来:“要不,我们去大街上找找看?”
张妈说:“好啊好啊,我正想去呢,又害怕!”
杏花儿说:“张妈,您害怕什么啊?有什么好怕的?”
张妈说:“喂,你个小丫头,你真能!你不怕?外面黑灯瞎火的,还有斧头帮什么的流氓,专门欺负人,谁不怕呀?”
杏花说:“嗯嗯,张妈这么俊俏,万一被大街上那些男人看见了,还不抢走当新娘子?”|张妈气坏了,立刻追上去打她:“你个死妮子,居然敢取笑姑奶奶,回头你别吃饭了!”
几个人说说笑笑的除了酒店的大门。
此时,卡列诺娃倾听了一下,已经悄然过去。
她咳嗽一声,还故意哎呀了一声。
于是,一个女侍走过去了:“谁呀?枣花姐姐?”
卡列诺娃从黑暗中闪出,一把捂住她的嘴,将她掐昏了。
很快,她换上了崭新的一套女侍的服装,捂着脸,在黑暗的酒店廊道里,走过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