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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百五?
“你再骂一句试试?!”
傅夜宸不甘示弱站起身,一把将她扯进自己怀里,手掌掐住她腰,气势汹汹。
“五年前骂我的账还没跟你算,你倒还有胆子先提?”
锦初见他肆无忌惮的圈紧自己,两人紧紧贴近,她恼怒吼他,“你松开我,刚才还没被电够是不是?!”
说着,她抽出一只手,去拿放在沙发上的电棒。
傅夜宸自然不会让她如愿,他捉住了她的手,低头看着她不知死活的模样,嗤然发问。
“喜欢玩刺激的是吗?”
“那不如我们玩玩别的好不好?”
说着,他薄唇冷勾,将锦初揽腰拘紧,一阵天旋地转后,锦初发觉自己被他欺身压在了沙发上。
羞耻的姿势,铺天盖地的烧撩着她根根神经,她脸色愠怒的瞪着男人。
沉重灼热的呼吸在空气内发酵,傅夜宸玩味的视线投影在锦初嫣红的脸颊上,眼底是蓬勃的欲望。
锦初挣扎无果,满腔怒气逐渐化为浓稠的讥笑。
傅夜宸这是想霸王硬上弓,将不要脸贯彻到底了?
以为厚脸皮她就拿他没辙了?
既然他不要脸,那她何必在乎这不值钱的脸面,让自己吃亏?
她挣扎的力度逐渐变小,任由他压着自己,唇角缓缓抽动,勾出邪恶弧度,一脸挑衅的看着他。
“傅夜宸,你想跟我玩什么啊?”
“我有没有说过你很没劲,技术太差,那方面根本不行?”
她语气满是不屑,“而且,想跟我玩的人很多,像你这种档次的,排队到明年我也看不上,你还没有一点自知之明吗?”
没有什么杀伤力比说一个男人不行,没劲,技术太差更大了。
她的话字字珠玑,如无数根针深深扎进了傅夜宸心口,他的心脏一瞬千疮百孔,溃烂成灾。
他俊脸冷冽,几乎看不到半分颜色,瞳眸黑沉几欲滴墨,眼底涌动着狂暴的风雪。
他手指上挪,一把就掐住了锦初的下颌,怒声质问。
“你还要不要脸?嗯?”
“说我技术差,那谁能满足你?你和多少个男人玩了,才能得出这种结论,啊?!”
“锦初,你这个不知检点的女人,难道就这么饥渴?”
一连串问题,傅夜宸都是在忍着想掐死她的冲动质问的。
锦初的下巴几乎被他捏碎,皮肤周围肉眼可见的泛红,她忍着痛意冷冷回讽。
“我再怎么饥渴,起码还有底线,不像你,婚内就和别的女人乱搞,你以为你是什么好东西?”
“你骂我不知检点,那你岂不是禽兽不如,连做人都不配!”
傅夜宸被她的倒打一耙气笑了,喉咙发出的冷音带着碎裂的怒气。
“你这张嘴我还真是小瞧了,你哪只眼睛见我和别的女人乱搞了?”
他做的那些恶心事,锦初每回忆一遍,心头的恨意就越浓烈。
她不想再跟他纠结没有意义的过去,只讥诮发问,“傅夜宸,你今天跑到我这里来,就是要跟我讨论这些恶心的过去吗?你不怕你的小青梅吃醋,又开始作妖吗?”
“还是你玩腻她了,又想来做我这个前妻的舔狗?”
听到舔狗,傅夜宸身间的怒意再也无法遏制了。
他神色冰冷,掐着她的手微微用力,就一字一顿道,“谁稀罕做你的舔狗?”
“你这种不知好歹,朝三暮四,没有心的女人,连虞汐颜的一根头发丝都比不上。”
他说着语调止不住的挑衅,像看笑话一般看着锦初,“我告诉你,我就是觉得你廉价,有钱就能玩,就是故意来羞辱你的,你满意了?”
傅夜宸说着身体钻心窒息的疼,说完他是解气了,可心脏就似被刀一寸寸割裂,拼不出半块完好之地。
锦初听着他的话,出奇的没有红了眼眶。
为傅夜宸流的泪,过去八年已经流的够多了,她很庆幸现在她能够忍住不落泪。
虽然埋葬在心底深处的疼痛在这一刻又被连根拔起,尘封的过往清晰无比的凌迟着她所有感官,但她已经可以做到不崩溃了。
她抬手一把扯开他掐着自己的手,看着他的眸光像一潭再也浮不起浪花的死水。
唇角微微扯动,很平静的开口,“羞辱我你已经做到了,可以滚出我家了吗?”
傅夜宸见她罕见的没有发飙,反而出奇平静,像是真的很难过。
他的话应该是彻底伤到她了。
他眉头微凝,缓慢起身,脸色沉重的注视她,“是不是很痛?”
锦初没有理他,只是整了整衣服,就坐起身,垂眸不语,整个人透着死气沉沉的气息。
傅夜宸望着她继续侃侃道,“你对我做过的,说过的,比这痛多了!”
“我对你做什么了?” 锦初可笑的愠视他。
“当初为什么要离婚?”
“傅家好吃好喝的供着你,你有什么不满足的?非要跟野男人一声不响的离开?”
傅夜宸眼眸沉淀悲痛,“离婚之后,明明知道怀了我的孩子,为什么又要残忍的抛弃她?"
他的指责纯粹子虚乌有,锦初从来没见过这么能倒打一耙的男人,她黯伤的神情逐渐涌上可笑,站起身,大声质问他。
“为什么离婚你问我?!”
“我当时出国是逼不得已,我们结婚三年你从来没尽过做丈夫的义务和责任,我在你们傅家三年,过的也不是什么阔太太的富贵日子,你有什么立场指责我?”
“还有孩子,是你先不要她的,你不要在这里颠倒黑白!”
傅夜宸冷冷望她,“你还要狡辩是吗?”
看着他对自己无半点信任的神色,锦初内心一阵无力。
这个男人五年前就不给她任何解释的机会,现在依旧不相信她说的话。
她所有的难言之隐在他眼里不过都是赤裸裸的狡辩,跟这种人她还在这里多费什么口舌?
也许,他心里根本就不打算相信自己的任何说辞,他害怕面对他曾经做过的所有恶心事,才会在这里言之凿凿的倒打一耙。
他害怕自己揭穿他丑陋的过去,又怎会给自己机会解释什么呢?
…
她摇摇头,一脸冷然看他,“我跟你无话可说,麻烦你立刻从我家里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