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沫沫刚回到公寓,将鞋子杂乱地踢在地上,回房间往床上一躺,拿起日记本随意翻阅,越看越痛苦。她在床上翻来覆去,孔林修平日里温柔又磁性的声音在耳畔响起,开始有些责备自己不给人家个解释的机会是否有些过分。索性解锁手机,那锁屏还是自己偷拍的他画油画时候的模样。
这时手机就响了,是闺蜜姚央央的来电。
沫接起电话好奇地问道:“怎么了?央央。”
“快,看孔林修的直播回放。”央央说道。
沫沫打开电脑一看,眉头紧皱吐槽道:“现在网友造谣都不打草稿的吗?真是越来越嚣张了。”
央央八卦地问:“你有什么看法吗?”
沫沫到期的问道:“说我和男神是一对还是说男神要嫁人那事?”
央央有点嫌弃地,发了张截图过来:“比如这句,弹幕有人说知名画家孔林修择日大婚。”
沫沫疑惑:“说他要结婚?问题是我根本没见他有过女朋友,哪来的要结婚?”
央央:“嗯嗯。”
沫沫又说道:“这种老掉牙的逼婚桥段,是不会有人信的。”
央央实在是不忍直视地吐槽道:“这种飞来的大瓜,还真的是会有人信。”
谁信谁是老傻子,沫沫心里暗想。
挂断央央的电话,沫沫拨通了她最熟悉不过的号码。
可是电话里只重复提示着:“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用户暂时无人接听,请稍后再拨。”
沫沫抑制不住心中的疑问,直接赶回太夫山,想要找孔林修问个究竟。
刚进咖啡馆就看到孔林修熟悉的背影,此时他正在跟一个妇人闲谈。那人见沫沫正满脸慌张地望着他们,眯起眼睛定睛一看:“林修,她是谁?”
沫沫惊呆了,这声音不正是那天打电话给孔林修的老女人?
“沫沫?找我有事?”
沫沫完全没搭理他,只顾自己发呆,嘟囔着:原来孔林修真的做了特殊职业,人家都找上门预约来了。
“王沫沫,快过来,给你介绍一下。”孔林修催促道。
沫沫一愣,心想你做特殊职业就不能低调点么,有什么可给我介绍的。她看向那妇人的装扮,优雅、高贵,眉眼之间有些似曾相识,但又说不上来到底在哪见过。
沫沫完全没搭理孔林修,但“不高兴”三个字已然被赤裸裸地挂在了她脸上。
孔林修心中的沫沫是个话痨,有想法向来会直截了当地告诉他,如果她突然变得安静,关闭了话匣子,那一定是自己做了惹她不开心的事情。但是自己就和别的女人多聊了几句,而且对方还是自己的亲妈,这样都会让她吃醋,还真是让孔林修受宠若惊。
沫沫走到孔林修身旁,依然默不吭声,用愤怒的小手掐住他腰间的软肉,狠狠一拧,于是他还沾沾自喜的表情瞬间凝固。沫沫装作大度的与那妇人打了个招呼,便又沉默了。
“怎么了,你在吃醋?”
“我为什么要吃醋?不是你叫我过来的吗?”
孔林修脸绷得紧紧的,感情这姑娘平日里面无表情,吃起醋来还挺小心眼。
“对不起我错了。”孔林修对沫沫说道。
最近沫沫明明很生气,听到孔林修突然道歉却怎样也气不出来了。
见沫沫不说话,孔林修继续说道:“你吃醋的样子真的很可爱,我保证以后一定会保持跟异性的距离和分寸,你也不许动不动就离家出走了好吗?”
妇人忍不了了,长叹一口气:“儿子,我不管你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事情,赶紧把我儿媳妇接回来。”
沫沫差点惊掉了下巴,感觉脑袋瓜里嗡嗡的,原来这妇人正是孔林修的亲妈。我是谁,我在哪,一堆问号、惊叹号围着她旋转。
孔母拉沫沫坐下,“我和老孔来年想抱孙子的计划有着落了。”还边说边拍打沫沫的手,沫沫则是疑惑地跟孔林修对视,啥意思?
孔林修也被他妈这一剂猛药吓傻眼,连忙说道:“妈,其实我俩不着急。”
“咳!”沫沫刚喝了口水,就直接呛了出来,呛到鼻腔里,难受至极。孔林修连忙拍着沫沫的背,递张纸巾给她。沫沫接过纸巾,一把甩开他的手,捂住鼻子。
孔母紧张地问:“姑娘,你怎么了?”
沉默不语的沫沫终于开口说话了:“阿姨,其实我们……”
孔林修赶紧抢话说道:“下周会带沫沫回家的。”
孔母松了口气,凑在他耳边小声说了一句:“不着急,年轻人嘛慢慢来。回去我跟你爸先商量商量。”说罢便起身离开,临走还不忘对着沫沫慈祥地笑笑。
沫沫也连忙站起来,目送孔母离开。
孔林修送别母亲回来,他那张长得一表人才的脸上,却露出一副貌似只有在叶向林的脸上才会出现的痞笑表情。
沫沫错愕地独自坐在原本的座位上,翘起二郎腿、双手抱在胸前,等待孔林修的解释。心想今天他必须解释清楚这事情的来龙去脉。
可是等了半天这混蛋玩意居然一句话都没有。沫沫刚调整好的情绪再度崩塌,在她的死亡凝视下,孔林修感觉由对面袭来一丝杀气,才终于开了口。
“我妈催促孔亦之说我俩之间今年必须先结一个,但他觉得自己还不想太早结婚,便跟我妈说咱俩同住在一起生活很久了。然后昨天我妈不知道我正在直播,问我什么时候带你回家吃饭,该把婚事提上日程了之类的,被网友们听到后就发生了之后的一系列事情。”
沫沫听了他的解释后槽牙都快被咬碎了,心里暗暗咒骂孔亦之那狗东西,双手叉腰叹了口气,“我们央央怎么会看上他了,那接下来该怎么办呢?”
孔林修瞥到沫沫通红的脸颊,不小心对上她的眼神后便转换话题说道:“这个可能需要从长计议,话说哪有人说搬家就搬家的?你都不用跟房东说一声的吗?”
沫沫轻轻地吞下口水:“因为有件让我很疑惑的事搁在心里,很不舒服,所以……”
孔林修看着眼前的沫沫,她说话的音量越来越小,头也低得越来越沉,看在眼里疼在心里。
孔林修抿着嘴,默不作声地轻抚沫沫的后腰,将她径直推向后院的画室。
随着二人踏进画室的房间里,沫沫再次看到孔林修全身散发出金色火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