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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宜修也是被乌拉那拉·柔则的操作给搞的烦不胜烦。
乌拉那拉·柔则给自己寝殿送脏东西都送的那么明显,红花浸泡过的药材、摆件空心,其中暗藏麝香……真当自己是傻子,被害了还一声不吭。
宜修已经打听到,胤禛今晚宿在福晋寝殿,两人还郎情妾意的,乌拉那拉·柔则跳舞,胤禛吹箫,自己要不在今天搞事,恶心一下乌拉那拉·柔则,心里是真不得劲。
宜修:“剪秋,叫人将福晋送过来的东西,摆在显眼的位置。”
福晋送来的脏东西,是时候发挥他的作用了。
剪秋:“主子,那可都是伤胎的,摆在寝殿,万一伤到主子跟肚子里的小主子可如何是好?”
剪秋已经猜到主子用意,可那些东西不是红花就是麝香,尤其麝香药性十足,孕妇闻到,不出几日便会流产,主子如今在坚持几月就足月了,剪秋可不希望主子跟肚子里的小主子因此受到伤害。
“你是知道我的本事的,放心,我跟孩子不会有事。”宜修笑着出声安慰。
剪秋忠心,宜修用的一些药丸子,如忠心丸、保胎丸、还有吃了能够使人身体虚弱的药丸子……并没特意瞒着剪秋。
剪秋自然是知道主子本事,但还是会担心。
从摆上福晋送来的摆件,跟剪秋对好词,宜修吃下一颗药丸。
整个人像变了一副模样,面色苍白的躺在床上。
宜修可不像后院女人,动不动就拿动胎气邀宠,动胎气就要表现的真实一点,真正动胎气,怎么能不出点血。
“剪秋,我肚子好痛,快去请府医。”
剪秋要是没有看到主子刚刚吃那粒药丸,从面色红润,一下子转变面色泛白,差不多都要相信主子这胎真的不好了。
剪秋赶忙跑出去请府医。
走出寝殿看到染冬,急忙吩咐:“染冬,主子晕倒了,动了胎气见了红,快去请王爷过来。”
一听主子晕倒,染冬哪里还顾得上手中活,撒腿就往东侧殿跑。
东侧殿:
染冬面色焦急,行了一礼:“苏公公,紫云姐姐,侧福晋不好了,动了胎气,晕了过去,还请两位进去通传一声。”
紫云:“哎呀,真是不巧了,福晋跟王爷已经歇下了,我们做奴才的也不敢扰了主子。”
“染冬姑娘,还是赶紧去请府医去给侧福晋瞧瞧才是。”
紫云可是知道后宅女人常利用肚子里那块肉邀宠,这侧福晋的心也大了,竟敢来福晋这截宠。
主子费了好多心思,才跟王爷重归旧好,可不能让这小贱蹄子,就这么截走王爷。
苏培盛作为王爷贴身侍候奴才,自然知道侧福晋在主子爷心中分量不轻。
再说侧福晋可不是个会主动耍手段截宠的,侧福晋为人本分老实,怀弘晖阿哥的时候,也没见侧福晋利用肚里胎截宠,反而老老实实养胎,看染冬那着急模样,很可能侧福晋肚里胎真出了事。
苏培盛可不敢耽搁,万一侧福晋真有个什么好歹,就是自己的失职,别想留在主子爷身边继续侍奉主子爷。
看到苏培盛前去禀告,紫云瞪了染冬一眼。
胤禛跟福晋已经褪去外衣,只穿寝衣准备就寝,忽然听到了寝殿外的吵闹声。
胤禛:“苏培盛,发生何事了?外头怎么那么吵?”
苏培盛:“王爷,湘颐园那边的染冬前来禀报,侧福晋动了胎气,人都晕了。”
胤禛如今只有两位阿哥,比起其他阿哥,子嗣稀薄,宜修这胎又是多胎,不光皇阿玛重视,他也一样重视。
“苏培盛你先去请府医去湘颐园,本王一会就过去。”
苏培盛:“奴才这就去”
乌拉那拉·柔则:“四郎,妾身陪您一起去看望妹妹。”
胤禛看了看柔则,她满脸都是担忧之色,安慰似的轻拍了她手背。“你就别去了,早些休息。”
看着没穿好衣裳就着急离开的王爷,乌拉那拉·柔则面色阴沉。
确定王爷走远,乌拉那拉·柔则再也忍不了了,将瓷器扫地,一通发泄。
今晚她都准备好好侍奉王爷,争取在怀一胎,却被乌拉那拉·宜修轻易破坏。
就是听了那个贱人动了胎气,王爷就那么着急前往湘颐园?乌拉那拉·柔则忽然意识到,也许宜修在王爷心中是特殊的,不然王爷不会在得知宜修动了胎气,那么着急。
苏培盛请来的府医跟胤禛一行人在侧福晋寝殿外碰到。
府医行了半礼便被胤禛叫起。
湘颐园寝殿内。
经过剪秋请来的府医施救,宜修已经醒来,只是她现在人虽已经醒来,精神不济,面色苍白的躺在床上。
府医:“侧福晋是从何时开始变得嗜睡?”
“侧福晋前几日还好好的,自从前几日福晋跟几位格格、侍妾接二连三的送贺礼,侧福晋就变得嗜睡起来,本以为是怀着身孕,又见客频繁,才会劳累嗜睡,并未当回事,可今日侧福晋突然就喊肚子痛,没一会儿人就晕倒,还见了血。”
剪秋一一将自己所知情况说与府医听。
府医:“侧福晋这是接触了麝香导致动了胎气,幸好您接触时日短,不然您这胎,用不了几日便会自然流产,而且麝香不仅伤胎,长期接触此香,还会使女性绝育。”
胤禛一进寝殿就就听到了府医跟剪秋此番对话。
“麝香?侧福晋体内怎会有麝香?”胤禛怒道。
府内怎会出现这等脏东西?
此时的宜修像是听到什么不可思议的话,半晌都没有回过神来,只是眼泪已经浸湿眼眶。
“到底是谁这么狠毒,要害我肚子里的孩儿?”
她抬头,像是才注意到胤禛,眼泪扑簌簌的往下流。
“……爷!”
胤禛看着心中一紧,上前将人拥入怀中。
宜修将头埋在他胸口处,心中直呼,药丸子劲好大,眼泪止不住,呜呜。
胤禛胸口衣裳很快湿了一片,他从未见过她如此失态的一面,是啊,差点失去孩子,如果不是伤心,又怎会这般不顾形象。
宜修哽咽着:“……爷,妾身肚子里的孩儿差些就保不住。”
“上次有人害妾身滑倒导致生产,妾身命大没一尸两命,这次不知又是何人,又用麝香这等恶毒法子,想要除掉妾身与王爷的孩子,还想妾身绝育。”
宜修伤心哭泣,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在旁的剪秋看主子哭的伤心,八成是没力气说话了,心疼主子的同时,心中不禁埋怨起了王爷,王爷也是,离主子那么近,咋那就那么呆,都不知给主子顺顺背?
剪秋接过话茬:“王爷,这次侧福晋肚子里怀的可不止一位小主子,府医说侧福晋这胎怀了至少三位小主子,如果出事,王爷一次就失去了三个孩儿,王爷,此人用心险恶,王爷一定要将此人抓出,为侧福晋跟小主子报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