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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苏北正常来接魏锦瑟下班。
看见穿着A字裙透着精明干练的魏锦瑟从厂门口缓缓走出来,他唇角不由得上翘,宛如一名等待娇妻回来的居家好男人。
只是,在他的视线里面忽然多出了一道身影,让他感到莫名不喜。
那是位戴着鸭舌帽低着头快步疾走的男人,他的路线很笔直,目标很明确直指魏锦瑟,同时他从衣怀里面似掏出了什么。
警觉性很高的苏北一把解开安全带,抽起岳母的保温杯,他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把保温杯用力的扔了出去,同时还大声喊道;“锦瑟,小心。”
突如其来的保温杯重重的砸在了那名男人后背,让他猝不及防的感到一痛,紧接着苏北的喊声也顿时让他惊了。
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前面的魏锦瑟也已经看到了他手里半露出的刀柄。
这时候魏锦瑟二话没说就往保安室跑去,而站在厂门口的两名保安由于目光一直集中在魏锦瑟身上,一听到这边的动静全都往前义无反顾的挡在了魏锦瑟身前。
“草!”那名男人烦躁的骂了一声,见完全失去了机会就立马调头就跑。骑上摩托车,他钻进了对面的厂子里。
“你站住!”
一声怒吼从不远处响起,再接着魏总监就从大门口冲了过去。他是魏锦瑟三叔的儿子,这几天也知道了魏锦瑟发生的事情。
眼见行凶者都猖狂到到厂门口了,他是气的顾不上许多就要过去抓住那人了,但两条腿终究还是跑不过四个轮子。
这几天也跟着魏锦瑟上下班的便衣警察见到那个画面后,顿时就开车追过去。
只是那个厂里面有一片铁栏杆围着种菜,却刚好能够容纳一辆摩托车开过去。
而等那几名便衣警察冲下车的时候,摩托车已经消失不见了。
最要命的是这个厂后面是大片农村,没有监控,很难查到具体线索。
跟了一礼拜,没想到在最后关头居然被凶手跑了,功亏一篑的感觉太特码糟糕了。
这个点是下班的时间,人多眼杂的,适合行凶,却没想到苏北眼疾手快先惊走了凶手,否则刚才没准还真出点什么意外。
苏北二话没说拉起魏锦瑟就上了车,也不管那辆开进厂里的警车,脸色阴沉的很。
有些事情,该解决了。
……
回到家后,厂门口发生的事情,苏北两夫妻倒是很有默契的隐瞒了下来。
等吃完饭,苏北开车往外面去。
但今晚,他去的却不是冥店方向。
在他宝马车前,出现了一头大黑狗。
“来,嗅着他的味道,带我去找他!”
苏北修长的手指敲击在方向盘上,眉宇间不禁透露出了一丝森然杀气。
不同于寻常狗类的吠叫声,苏北养的这头可是低吼连连完完全全的生人勿近,绝对比藏獒什么的凶上百倍。
……
另一边,跟了苏北好几天的桑塔纳,里面两名便衣警察脸色难看的给顶头上司打了电话。
“余队,今晚苏北突然换方向往其他地方了,我们跟丢了。”
“我知道了,你们先去冥店方向看看。”
办公室的余队长挂断了电话,他想着傍晚发生的事情,在联系苏北现在反常的举动,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而在他办公桌上,放着一份资料。
上面的照片是颜大师,下面一堆资料,但最重要的信息被红笔勾勒了出来——疑似会驱邪的江湖术士。
“公司闹鬼,冥店死人,杀人行凶,会是你吗?”余队长不确定的喃喃自语道。
……
安乐乡会所,算是安州一处标志性的快活天堂了。
反正,苏北没来过。
就算今天过来,也是来寻仇的。
旗袍女两排站立,分叉腰间裸露出来的大片雪白,伴随着腰肢扭动,若隐若现,视觉上面很有冲击力。
“老板,晚上好。”
口号很整齐,软糯软糯的,很是勾人心魂啊。
但老板今晚可能是来砸场的,这么热情,你让苏老板下面会不好意思的。
说了有预约,苏北便径直上了电梯。
因为不知道具体在哪楼,他只能二到四楼全按。
突然,有人急匆匆的跑了进来。
一进电梯,咦,怎么好像冷透了?
电梯空调开的那么低的吗?
谁会想到,一头浑身冒着阴气的大黑狗正站在苏北脚下。
那人想按三楼,没想到苏北直接全按了,一时觉得这人有毛病。
他下意识的纯粹是好奇的粗略看了一眼苏北,呃,有点眼熟。
好像是……魏锦瑟的老公。
玛雅,上次那样说苏北,好像结仇了!
可别在电梯里打他……
上次在酒会上被打怕了。
苏北认出了丁盛,可并没有说什么。
在他眼里,这就是个王乔弄来诋毁他的消耗品而已。
上次被他整的挨了一顿毒打,也就不搞他了。
丁盛内心顿时有些小忐忑,不过他见苏北老老实实的站在一边什么异样举动都没有,也就放心下来了。
叮……二楼没气息,苏北没动,门关了。
感觉苏北脑子是不是不好使的丁盛,偷偷瞄了苏北一眼,随后他如遭重击般木然僵硬的站在原地。
咳!
干咳了一声,他又吓得连忙捂住了嘴巴,同时右手竟然不由自主的颤抖了起来。
苏北看了一眼浑身发抖起来的丁盛,暗想这人是不是认出他怕被他打?也就收回目光没有多看了。
叮……三楼很干净,但丁盛却双腿发软的冲了出去,像是逃荒似的。
苏北看着丁盛,感觉这人有毛病。
叮……
苏北迈步出去,任由大黑狗慢悠悠的往前走去,带路。
冲进一个包厢,丁盛在人群中找到了正在喝酒的王乔,他声音颤抖的说道;“王少爷,我看到魏锦瑟老公了,他,他不是人啊,他居然是个死人!!!”
……
很快,一人一狗来到了一个大包房,苏北推门走了进去。
只见,里面坐着十多名透着一股痞气的年轻人。
“你谁啊?”一名嗑着瓜子的光头小伙张嘴问了句。
苏北没有回光头的话,只是看向了一名理着小寸头的青年,他笑着问道;“我想你应该见过我,所以,我们出去聊聊,怎么样?”
小寸头往嘴里灌了一口酒,用力的攥紧了酒杯,声音暗哑的说道;“在这里,没有你撒野的资格。”
“哦,那我想撒野,又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