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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末良子故作羞涩道:“不要嘛,人家可是正经女子哟。? ”手里却熟练地脱下了吉野的长裤和衬衫。
吉野捧起她瘦削的脸庞在她唇上蜻蜓点水般一吻:“是的,你是正经人家的女子,可我也是堂堂大日本帝国的军官呀。”说着,他的双手往广末和服外套的衣内一插、再往上一推,广末良子配合着一缩手,外套就已经被他除了下来。
吉野随手把那件和服扔在一边,又三下五除二的褪下了广末良子月白色的中衣。广末良子笑盈盈地看着他,非但不制止他这种胆大妄为的行为,反而还积极地配合着。她甚至在想:“看来我和吉野君的配合还是很默契的嘛,只是不知道等会儿到了床上是不是还能这么默契?”
此刻,吉野身上只剩下一条裤衩,广末呢,只比他多了一个胸罩。房间里的热水汀刚刚打开,难以抵消早春夜晚的寒冷。
“我们还是钻到被子里去吧,外面怪冷的。”广末良子试探着问。可是,吉野并不答话,只是搂紧了她开始亲吻她的粉颈。他颏下的胡子茬刮得广末良子痒痒的,但更痒的是她的心。她仰起头,陶醉在他的亲吻里,温习着这很久没有尝试过的***课程。她已经忘了自己多少日子没有品尝***的快乐了,而这“解禁”后的“第一次”竟然给了如此英俊潇洒又神通广大的一个年轻人。广末的双手也没闲着,一块一块地抚摸着吉野背上那隆起的结实肌肉,一边冷得抖,一边却啧啧赞叹道:“吉野君不仅人长得漂亮,难得身体也这么捧,今天能认识你实在是我的福气啊!”
吉野“嘿嘿”一笑,低头亲吻起她的双峰来。其实就身材相貌而言广末良子与佘曼诗是不能比的,但吉野此时早已欲火焚身、饥不择食,面对广末良子那并不丰满的胸部竟也吻得如痴如醉。他的一边揉捏她的***一边用双手把广末的**往中间一挤,于是广末的胸口立刻出现了一条深深的******广末良子在吉野的不停爱抚下**也高涨起来,真恨不得他马上就进入自己的身体。她娇喘着调笑道:“吉野君,你不怕我老公来抓我们个现行?”
要是一般人闻听此言必然会惊出一身冷汗来,哪知吉野却并不慌张,他一转身就把广末靠在了墙上、一只手去解她背后的胸罩扣子,脸却深深地埋进了她那条“人造”的**里瓮声瓮气的答道:“不怕。”
这回轮到广末良子不解了:“为什么不怕……啊哟……你动作轻一点嘛。”
吉野却连头也不抬一抬,继续专心埋头于广末良子的**之中,仍然瓮声瓮气的反问道:“你认为我会怕一个鬼魂来捉奸吗?”说着,他解开了广末的胸罩,示意她抬起手来好把胸罩脱掉。
可是,这边的广末良子却没有一点抬手的意思。吉野这才抬起头来,想看看广末到底在动什么脑筋。只见广末良子正直愣愣地望着自己,连胸罩的肩带挂在了脖子上也没有注意到。
“你是怎么知道的?”广末良子一字一顿地问道。
吉野笑了,一只手想去脱对方的内裤,但广末却拎住了自己的裤腰厉声问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傻姐姐,你老公的遗像和牌位就摆在那边的五斗橱上,你当我是瞎子、没看见?”吉野上尉笑得很灿烂,随后他便感觉到手上一松——广末良子自己已经把内裤脱了下来。
“小鬼头,眼睛倒是挺尖的嘛……噢,你要干什么?”广末吃吃笑着笑着就轻声惊叫起来。不过与其说她是在惊叫,倒不如说她是在嗲。因为吉野此时已经褪下了自己的内裤,亮出了他早已雄起的“终极武器”……吉野一边做着坏事一边却在想:“女人的脸真是说变就变,刚才还正颜厉色的在质问我,一转眼又温柔的像只小猫咪了。”
“噢……”久违的愉悦感刹那间传遍了广末的全身,她甚至连话也说不出来了。
自从十六岁那年把童贞留给了一个面无表情的妓*女后十几年来吉野再也没有碰过一个女人——在日本军界里像他这样洁身自好的军官可谓凤毛麟角——当别的日军官兵在闲暇时成群结队地往慰安所跑或是下乡扫荡“花姑娘”时,吉野却喜欢躲在宿舍里看书或是帮同事顶班出任务。而广末良子看来自从丈夫死后也很久没有性*生活的滋润,俗话说“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广末正当如狼似虎的年龄,虽然每天要忙里忙外的打理居酒屋的生意,但每到夜深人静时分她独自回到空荡荡的家里总觉得心里同样是空荡荡的,想要有个人来陪她度过长夜漫漫的空虚与寂寞。
因此,这二人正如干柴之与烈火,哪怕相识只有短短的三个小时,却并出无比热烈的激情。终于,俩人滚倒在榻榻米上,吉野展开了他的第二轮进攻。
……
许久,吉野狂风暴雨般的进攻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
从本质上讲广末良子是一个熟女,精通*****之事,所以她在极度亢奋之中仍然保持着一份难得的清醒、引导着吉野冲击一个又一个高难度的动作。而吉野呢,从本质上讲他只比童男多了一次性经历,而他健壮的身体、充沛的精力、良好的柔韧性则保证了他可以完成广末良子所能想到的任何动作。
吉野这边一面继续“努力工作”,一面又一次“嘿嘿”笑道:“在已故的松尾修造少佐——哦不,他死后应该已经追晋为中佐了——的家里,在他遗像的默默注视之下,我却让他的遗孀大声尖叫。这种经历真的很特别!”
广末良子突然之间沉默下来,停止了她的一切动作,脸色也转为阴沉,只是双手还紧紧地搂着吉野。过了很久她才问道:“你怎么知道我亡夫身份的?又是从牌位上看来的?”
吉野望着她阴晴不定的脸孔,心里忽然惴惴起来:“是的,牌位上写着的……而且……我看到过关于他阵亡的报告。”(未完待续。)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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