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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京鼓楼边的RB中支方面军总医院的军官单人病房里,清水脉冲少佐被松岛莱莱子小姐的一个香吻弄得血脉贲张、神魂颠倒。他的心刹那间被甜蜜和惊喜所灌满。虽然“步子”小姐是他心中的第一个梦中情人,但作为狙击手的他脑子转得极快,他的“步子”小姐只和他说了三句话,除了在“砒鸩丸”号邮轮短短的一次见面外,便只有在HN浍河岸边的233高地上远远地瞥过一眼。而眼前的松岛莱为子小姐尽管美艳不及“步子”,却和他朝夕相处,又对他体贴入微。现在,当清水听到了松岛的真情告白之后,转瞬间便做出了决择——抛开虚无缥渺的“步子”小组,接受松岛的爱情!
他睁开眼睛,冲着松岛莱莱子微微一笑,然后张开双臂紧紧地搂住了她。他的双唇随即便吻上了近在咫尺的松岛的红唇。
松岛被他的动作吓了一跳,原本以为正处于熟睡中的心上人突然之间清醒过来、并且热烈地拥抱自己、还献上一个热吻,让她不由怀疑自己是否身处梦境?
但清水脉冲那火热的嘴唇告诉她,这一切不是梦,在所有的美梦里是不会有这么真切的感受。
“原来美好的事物并非都只能在梦乡里寻到!”松岛莱莱子这样想着,“是不是上天听到了我的祈祷,才把清水君唤醒、并且让他爱上了我?还是……”
算起来这都是俩人的初吻,但接吻从来都是天生就会的。松岛紧贴在清水的身上、捧住他的头颅一顿狂啃。而清水除了牢牢吸住对方外,双手也不老实起来,开始在松岛的娇躯上探索——这也是人类天生就有的本领。而他的小弟弟更是站得笔直,怎么那么巧?正好顶在了松岛莱莱子的关键部位!以下省略若干字。
这样的亲密接触对这俩人来说都是全新的体验,而这俩人马上就爱上了这种体验,并沉浸在这难得的缠绵里。
松岛不知道的是,她那柔软的**恰好压在清水前胸的伤口上。那种麻麻、痒痒、酥酥、热热的感觉直接传到了清水的心里,他不禁“呵、呵”地呻吟起来。
“怎么了?清水君。是不是弄痛你啦?”松岛立刻来了个急刹车,她急急忙忙地直起身来,一手拧亮了床头灯、坐在床头关切的询问着,“对不起,我忘了,你的伤还没好。”
清水甭提有多扫兴了,他第一次品尝到和异性亲热的美妙滋味,才刚刚开始却戛然而止,怎能不叫他痛心疾首?
灯光下松岛的小脸泛着兴奋的红晕,胸脯剧烈的起伏着,她那诱人的红唇、迷人的曲线让清水实在难以自禁。他抓起她的小手按在自己的胸口:“我是那股清新的山风,吹开了你的心扉。从我捏住你的手那天起,我便已经把自己许给了你!”他的脸上含着幸福的微笑,他的声音里带着热切的渴望。他把俩人的手又按在了松岛娇艳的胸脯上,感觉到松岛的身躯正在微微颤抖:“莱莱子,我喜欢你。”
“你好坏!”松岛拿一个手指头点在清水的脑门上,脸上却灿烂着甜蜜的笑容,“原来你压根就没有睡着,一直在偷听人家说心里话。”
清水被她这么一点,骨头轻得连一两重都不到了,仿佛已经身在云端。以下省略若干字:“你这样深情的告白,我就是睡得再死也要醒来听个明白的呀!”
松岛的脸上泛起一片羞涩的红云,一边挣扎着想要闪开。但清水的双手是何等的有力,她哪里挣脱得开?不由得求起饶来:“你真坏……不要这样嘛……我们还没结婚呢……啊……你个北海道的蛮子……不要这样,小心崩开了伤口……我们俩今后的日子还长着呢……还是让我先来帮你检查一下伤口吧。”
清水笑嘻嘻地松开左手、张开左臂,另一只手却仍然搂着松岛莱莱子:“好吧,你来检查一下伤口……哎……你这样可爱,我怎么舍得放手?”
松岛又拿一个手指头点在清水的脑门上,娇嗔道:“我迟早是你的人,你又何必这么猴急?”她不再挣扎,任清水的右手在自己的身上游走,俯身揭开贴在清水左胸伤口处的纱布检查起来。
清水手术后已经三周,胸腔内的血管和组织以及伤口都已经好了个七八成。因为是开胸手术,所以他的左胸有一道长长的刀疤,上面密密麻麻的缝了不少羊肠线,就像一条大蜈蚣。经过刚才一番热烈的缠绵,伤口虽然没有崩开,却也有些泛红。这显然是他方才血脉贲张造成伤口皮下新长好的毛细血管又重新裂开的结果。好在缝合伤口的高田右卫门大夫医术虽不怎么高明,缝合的技术倒是第一流的、缝得非常牢靠,伤口并无大碍。
松岛莱莱子检查一遍后总算放心,又重新把纱布贴好,坐在床头关掉了床头灯。一只手从清水的颈下穿过搭住了他的肩膀,另一只手则搭在了他的腰上。清水顺势把头靠在她的胸口。俩人就这样依偎在一起。
病房里黑漆漆的,一弯钩月挂在天际,几缕淡淡的月光从窗帘的缝隙中漏进来,投射在床前,形成一个个洁白的方块。俩人都不说话,相互聆听着对方的心跳和呼吸。
清水抬眼看了看松岛挂在脸上的犹豫,问道:“你在想什么?”
“清水君,我现在算不算是你的爱人?”松岛仔细选择着辞令。
“当然是喽!”清水有些奇怪。
“那爱人之间是彼此不保留任何秘密的喽?”松岛忽闪着一双大眼睛,目光中满是期待。
“对呀,彼此完全敞开心扉。”清水坚定的回答。
“那好,给我讲一讲‘步子’小姐的事吧,就是那个你在昏迷的一周里每天都要叫上一千遍的‘步子’小姐。”
清水脸上的笑容突然凝固,他愣住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