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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都已经这样了,胖子连忙压低了声音提醒司徒明香,让其注意的其手势,在胖子比划了三下之后就赶忙起身躲到胖子身后,其他的一切自有胖子来应付。
而司徒明香也知道兹事体大,并没有和胖子有过多的分辨,而是在点头算作应承之后,就赶忙把剩下的压缩饼干塞进了嘴里,然后轻轻地跨上了自己的背包之后,就专注起了胖子即将要给予的讯号。
并且随着胖子这手势打出来之后,俩人位置瞬时间变换了过来,而胖子也抽出了匕首,一脸机警地朝着他们身处上方的坑壁处瞅了过去。
这一瞅之下不由得让胖子为之诧异不已,怎么这坑壁上根本就没有什么特殊的东西,有的就只是零星突起的一些岩石,和随处可见的土层而已。
可就在胖子转移视线,正打算要瞅向其他地方的时候,那身后的司徒明香却在这一刻忽然用手指触碰了一下胖子。
胖子不解,连忙身往后靠,就像要问问这美国妮子到底发现了什么异样的事情,可谁承想那司徒明香却在这一刻伸出了一只小手往前一点之后,就用那稍显颤抖的声音对胖子哭诉着,让胖子快点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瞅过去,好好看看那东西到底是个什么玩意。
可胖子不看还好,一看之下竟然也跟着吓了一跳,原来胖子他们俩折腾的这么欢,可之前的那个影子却根本就没动过,而且现如今就在那团黑漆漆的阴影里,竟然无端端冒出来一个笑脸。
那笑脸诡异莫测,就好像是把一切奸邪的表情都在这一刻融入到其中了似得,不过那刚刚显示出来的这张脸出现的时间却并不长久,自打胖子把这件事给挑明了,这影子就如同是活物一般猛然一窜逃进了黑暗之中,再想找可就如同是跟天方夜谭一样了。
"胖子,刚才那个东西是个什么玩意,怎么看起来好像就是个影子?"眼见那第三个影子没了,这司徒明香连忙像是个问题宝宝一样地跳了出来,想要在胖子那问清楚,这影子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可对于这个问题来说,胖子就仅仅是皱起了眉头一个劲儿的摇头不已,对方看似都没有显露出个真身,谁都不敢肯定那到底是个啥。
如果是邪魅鬼祟那样的虚幻之物的话,那它不冲身则罢了,一冲身子司徒明香身上的那几张符纸一定会有所预警,可现在胖子和司徒明香都没有感觉那身上带着的生符出现了什么异状,这就不免让胖子很是猜疑,那到底是个什么东西了。
可就在司徒明香转回身来的那一刹那,那之前被胖子贴在背后的符纸的位置也显露了出来,可就在胖子在不经意间看过去的时候,那冷汗一下子就冒了出来不提,连带着一直在胸口处好好待着的那颗心脏都差点从其嗓子眼里头跳了出来。
原来那张符纸早就已经不翼而飞了,而留在司徒明香背后的,竟然是几道如同是爪子印般的黑色印记。
此时的胖子掩嘴大骇,连忙提醒司徒明香,让其好好看看揣在自己腰间的那张符纸到底还在不在了,而司徒明香在这个时候也真是听他的话,胖子怎么问的她就怎么做,可这一摸之后那张已经稍显花里胡哨地脸蛋上竟然满是惊恐,而自打胖子看见司徒明香的那个表情之后,一切的一切可都明白了。
"胖子,这..."虽说胖子并没有说些什么,可人家都问了,司徒明香自然是不会给出一个含糊的答案来的,可在她在腰带间仔细一摸才知道,那张符纸早都已经不翼而飞了,取而代之的就仅是一抹黑乎乎的纸灰而已。
什么时候有的反应不知道,什么时候这张符纸没的也不知道,唯一知道的就仅仅是这司徒明香满是惊恐疑惑的表情,还有就是那明香丫头手指上仅剩的那点焦糊了。
看起来,这东西不光是成了气候的阴晦之物,并且还有一定的判断力,要不然也不会这么小心谨慎,甚至于就仅仅是给予一定的警告,并没有在第一时间对司徒明香做出什么过激的伤害。
可好好想想它显露出来的那张面容,那种奸邪狡诈能是一个良善之物所应该保有的面容吗?
还有那东西在司徒明香的衣服上留下的那个印记又是什么意思,怕是不用多讲俩人也能够因此而猜得出来,那很有可能是一种警告,又或者说,那更应该是它预定将要下手的目标而已。
反正不管怎么说,这该死的鬼地方他们俩是不能够继续再待下去了,他们俩应该尽快逃离开这片黑暗,又或者说,只要他们俩能够找到更上一层的路的话,那也许再网上一层所有情形就又都会恢复之前的常态,而塔内的空间则不会大的这么没谱了。
只要能够恢复到之前的那种八角的结构,哪怕是稍微大上一点也不怕,在点燃了风灯之后,最起码也会有点亮,这样的话,心里头也会稍显有点底。
其实既然都已经到了这个分上了,俩人想不往前走都难了,所以此时此刻他们俩在稍显收拾完了装备,并且胖子又给了司徒明香几张符纸让她以备万一之后,他们俩才继续上路,去点燃不远处的那盏风灯。
其实他们俩在还没进入这片黑暗中的时候,就已经有了一个非常错误的想法,那就是他们一直以为那向上的阶梯会在贴着洞壁的某一处出现,完全就没想过,那阶梯会出现在那黑暗中心地带的某一个点上。
可他们俩的运气还是好的,在几番探寻之后,那阶梯终于出现在了他们俩的眼前,而他们俩人也在看见那阶梯之余,心里头也不由得暗叫万幸,原来那阶梯还真就不是贴靠在洞壁边上的,这要不是他们俩在点灯之余,手中的手电可那乱扫的话,怕是他们俩还真就会因此把这条仅有的通路给错过了。
与其说是台阶,不如说那是悬梯更贴切点,那盘旋而上的阶梯的上半段深深地插入了土层之中,而那下半段则已经消失不在,就那么很是直接地把另外的那半截悬在了半空之上。
眼下别说这梯子没有下半截了,就算是在洞顶上有个窟窿,俩人在实在找不到通路的时候也会冒险试着钻进去看看,又更何况是眼前还有这么一条能够让他们俩继续向前的路呢。
所以他们俩在互相扶持之下还真爬上了那高处的台阶之上,只不过等他们俩进入那盘旋向上的甬道之后,却被眼前触目惊心的一切所惊呆了。
这甬道不知道是经历过什么,现如今早都已经扭曲变形沟壑丛生了,甚至于当他们俩人走过去的时候,那墙壁上的裂缝都会因此而震落出几许的土粉,不过这些土却并不是很自然的滑落到他们的脚边,而是垂直向上,直接落到了这旋梯的背面上。
这一下胖子他们俩的心情就由刚才的那种欣喜一下子被击落到了低谷,因为自打他们俩进入到了下面那层之后,俩人就很自然地把那现如今的处境给遗忘在脑后了,这要不是看见了那些向上掉落的土粉的话,他们俩也不会寻思起自己的处境。
在收敛心神稳定住自己的情绪之后,俩人连忙再不多看,而是顺着阶梯继续攀爬,不过这会子路程到是稍稍长了许多,他们俩在走了好久之后才来到了下一层,而在透过手电光仔细看去才知道,这层的情形可和之前所想的那些完全不同。
之前的那些层要么是砖石铺地雕梁吊顶,要么是洞穴广阔,冷不丁地走下去都能够给你一种无边无际的感觉。
可这一层却完全的不同,虽然手电光照过去依然看不见那黑暗之中隐藏的到底是个啥,可其方方正正的格局,再加上墙壁、地面、甚至于他们俩现如今所踩的这片天花都贴嵌着一层细密的卵石,在手电光一照之下,竟给人一种极其晶莹的感觉。
不过有些事情可不能就光看外表,因为自打胖子他们俩人进入到了这一层之后,别说是胖子了,就连司徒明香都觉察出来一股子不太寻常的感觉。
自打进入了这层之后,一股子阴冷的不适就扑面而来,这阴冷可不是普通意义上的那种寒冷,而是对某种隐藏在暗处的东西本能地滋生出来的一股子抗拒和厌恶。
这种厌恶和抗拒让人他们俩浑身上下极不舒服,不过他们俩也因为这种感觉而明确地知道了一点,怕是只要深入到眼前的这片黑暗之中,就一定会滋生出什么常理难测的事端来,而且之前的那个面**诈的影子和那张人脸就潜伏在前面不远的地方等着他们俩过去呢。
虽说俩人也知道其中的厉害关系,可瞧着眼前的情形就能够知道,这一层绝对不是最顶上的那一层,林灵素再混,也不会把自己所谓的道统放在这种阴邪恒生的地方。
反正不管怎么说,眼下还是要按原计划进行才是,那就是尽量贴靠着墙根,在点燃风灯的同时不去惊扰到黑暗里的一切,怕是也只有这样才能够让他们俩有命活到出去的那一刻。
可就在他们俩点然了背后的那盏风灯,转回头来看向黑暗里的一切的时候,却不由得被远处忽然出现的一些东西弄得惊呆在了原地,连动都不敢动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