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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司徒眀香之前和李玉阳提过这种事情,可李玉阳欠缺自始至终都没把虬褫这种能力当回事,可能是因为在他们俩第一次交锋的时候,那条虬褫并没有显示出这种让人意外的能力,这也使得李玉阳掉以轻心,在这一刻硬生生地找了道。
此刻的李玉阳是千悔万悔,恨不该自己这么麻痹大意,一不留神之际,让这条虬褫就这么地钻了空子。
现在好了,人家摇摇摆摆如同闲庭信步一般地朝着自己爬了过来,可自己却只能眼睁睁地就这么看着,对于眼前即将发生的一切,再没有半点反抗的能力了。
而且不光是这些让自己很是沮丧,此时此刻他连呼吸都显得困难许多,怕是到最后不会被这条虬褫咬死,也会因为心肺麻痹窒息而亡。
顷刻之间,那条虬褫就已经爬到了李玉阳的脚下,可他却并没有张嘴去咬,打算直接给李玉阳一个痛快,而是顺腿而上,直接往李玉阳的脑袋上爬了过去了。
此时此刻李玉阳的心里头和明镜似得,知道就这么一眨眼的功夫里,自己早就已经死过一回了,可他却不了解这条虬褫为啥要顺着他的身子爬上来,难不成它还嫌光是咬腿不过瘾,打算尝尝鲜,喝喝看颈动脉的血?
可还没等他停下浮想呢,一股子腥气猛地袭来,等李玉阳倾尽全力往下看的时候,才知道那条虬褫不知道是在什么时候,已经爬到了自己的肩膀头上,并且还真的张大了嘴巴,要去蚀咬李玉阳的脖子。
这可把李玉阳吓了一大跳,那么多回的死里逃生仿佛如同是走马灯般在他脑袋里一闪而过,而他心里头却很是憋屈,因为就在这一瞬间李玉阳早就已经衡量了出来,他这次要是真的死了,怕是这么多次历险中最为窝囊的一回。
可窝囊归窝囊,不认命又能怎么办?自己现如今动不能动,连喘口大气的能力都没有,那还怎么去阻止这条虬褫对自己的侵害呢。
可就在这么个千钧一发的当口上,一声震耳欲聋的枪响忽然响了起来,并且这一枪刚好把在李玉阳肩膀头上那条即将要咬下去的虬褫给崩了出去,而那李玉阳也因为这声枪响过后,如同是一个因为溺水刚刚复苏的人一样,满头大汗地趴在了地上,开始大声而粗重地喘息起来。
不过即便是这样李玉阳依然清楚地明白,自己可还没逃离开那种危险的境地,所以此时此刻他连刚才是谁开那一枪救自己一命的功夫都没倒出来,在身子一倾,一轱辘滚到了远处之后,才连忙爬起身来,看向那条被暂时击退了的虬褫。
可等他看向自己原来身处的地方时,不由得一阵后怕,自己暗暗咋舌不已,原来就在刚才自己倒地轱辘地那一刹那,那条虬褫已经隐隐遁到了刚才李玉阳身处的位置。
如果不是李玉阳鬼使神差般地来这一下的话,怕是自己已然和那个李老头一样,满身青黑再难回天了。
"玉阳,你怎么样,有没有事啊。"随着李玉阳看似惊心动魄的那一滚之后,远处的司徒眀香才开始大喊了起来,想要去验证一下李玉阳现如今的情况。
而现如今从她那把格朗宁的枪管子里还能依稀看见因为发烫而把周遭的空气扭曲变形的异象,这也能够间接地证明,刚才开枪救李玉阳的这个人就是司徒明香。
李玉阳是万万没想到,自己相处了这么久的这位美国妮子的枪法竟然是这么的精准,刚才那条虬褫可是离他的脑袋瓜子并不太远,这要是稍稍打偏了一点,那扔出去的就不是那条虬褫了,而是李玉阳他自己呀。
"你别过来,这太危险了,你先把李老爷子送到医院在说。"眼瞅着司徒眀香大有要过来的意思,李玉阳连忙大声一喊,赶忙阻止住了司徒眀香继续前进,可当他眼光再瞅向自己刚才站过的那个地方之后,那身后的冷汗一下子就冒出来了。
不知是在何时,那条虬褫已经没了,留在原地的只有几片鳞片和几块被枪崩开的碎肉渣而已。
它在那呢?它在那呢?此时的李玉阳不停地在寻找,只希望自己能够尽快地知晓那条虬褫的位置,因为他心里头和明镜似得,这条虬褫今天在这棺材里等着他,就是为了来场你死活活的争斗,此刻目的尚未达到,它又怎么能够离开这里,去往他方呢?
可就在这时,李玉阳的脑海间忽然灵光一闪,此时此刻也顾不得其他的东西了,连忙大喊一声让司徒眀香别傻站着,快点上车赶紧跑路,而他自己则很是拼命地跑向司徒眀香,只希望自己心里头的那种想法,可千万千万地别成为现实。
可时下的司徒眀香却不是李玉阳,她不明白李玉阳为什么会这么紧张,虽然她也听从了李玉阳的吩咐,正打算开车启程,逃离出这片危险的地界。
可她却并没有去想到李玉阳话里背后的意思,直到看见李玉阳满脸惊恐地跑向自己的时候,才知道大事不妙,可还没等她转身跑向身后的那辆车的时候,就见身边白光一闪,一张血盆大口朝着她的腿上就蚀咬了过来。
"眀香!"眼前的一幕李玉阳看的是明明白白的,有心去为司徒眀香挨上这一下,可却因为距离的问题,即便是使出全身的力气,也难以改变现实的情形。
不过他并没有向命运低头,而是在那条虬褫刚刚闪现,一跃而起的时候,手中的那把秋水就使尽全力猛地一扔,朝着那条虬褫电射而去。
虽说惊险,可这一下到底还是让司徒眀香摆脱掉了丧命的厄运,可即便是这样,李玉阳因为出手时太过慌乱,长刀扔的不稳当的原因,那刀尖虽然打在了虬褫的脑袋上,可刚刚扭转过来的刀刃却在司徒眀香的那条长腿上割出来一条狭长的口子。
此时此刻的司徒眀香一声惨叫,人往旁边一歪,直接就倒在了地上,而就在这个时候李玉阳也赶了过来,不过随说刚才的那一幕看的是清清楚楚的,但也难掩他心中的那抹慌乱,在抱起司徒明香的同时,茫然大喊起司徒眀香的名字。
一时之间是声泪俱下,就好像是司徒眀香怎么样了似得,可司徒眀香却在这个时候一脸温和地抚了几下李玉阳的脸,在告诉他自己没事,只是小伤之后,才由得李玉阳飞快地把她抱到车上,并且嘱咐司机,让他把司徒眀香他们俩人送往医院。
在回过头来的时候,李玉阳才算是瞅清楚了那条虬褫的现状,自己刚才给它的那一下好像是对它影响并不算大,只是擦破了一点它脑袋上的蛇皮,并且好像连半滴答鲜血都没流淌出来过。
这条虬褫现如今的状况来看,很明显它应该是已经有了算计,以它的那种报复心来看,一定是想要先解决掉李玉阳这个刺头之后,才去干掉那个给它一枪的司徒明眀香,而此时此刻为了立威,它竟然张开了那张血盆大嘴,显露出了那两颗锋利的獠牙和狭长的芯子,并且那身子轻轻地向前微探几分,瞧那个架势随时都有可能伺机而动,把李玉阳先一步灭杀在这里。
李玉阳可是恨透了这条虬褫,就是因为它差点让自己失去了那个美国妮子,以至于一腔怨恨实难发泄,在短暂地寻思了一下之后,就连忙双手交汇,在自己胸前不停地变幻起道印。
随着一声大吼,并且双手拍向了地面之后,一阵剧烈的罡风猛然乍起,而那条虬褫因为准备不足,在麻痹大意之下,直接就被这股子狂风吹的在地上滑动了起来。
自打这阵风刮起来之后,李玉阳连忙挺起了身子,朝着那条虬褫就跑了过去,而他的动作也全都让那条虬褫看在了眼里,以至于这条虬褫虽然身子不大,但却极力在地上拼命地游弋不停,打算稳定住身子,尽可量地不让自己乱了阵脚。
可李玉阳的目标却并不是那条虬褫,而是那条虬褫身后的秋水,在这一人一蛇即将交互的那一刹那,李玉阳腾空而起,飞身一扑,而那条虬褫也因为风势太大下口不及的原因,让李玉阳活生生地又一次躲过了被咬上一口的厄运。
随着李玉阳一下拔出那把秋水之后,连看都没看就直接往他背后砍了过去,而那条虬褫也刚刚因为李玉阳的原因而追了过来,因为这股子风是在太大难以控制的原因,不得已下只好低头认怂,这才堪堪躲过了被断头的厄运。
可那李玉阳却得理不让,在长刀扫过之后,手腕子一拧长刀回拉,对准那蛇头就再次砍了下去,而那条虬褫也在这一刻猛地一缩脑袋,不过因为毕竟速度稍微的慢了一点,那蛇口的尖那还是被李玉阳砍下来一块。
李玉阳一招得利,下手更是狠辣了三分,这一刻单手掐印,又一次往地上拍了下来,又是一股子罡风骤起,那虬褫也因为这突然的一下被弄的措手不及,一下子应风而起,整个身子就刮了出去。
而李玉阳也趁着这个时候猛然而立大步向前,在猛跑了几步追上了那条虬褫之后,手中长刀顺风乱舞,直接把那条虬褫砍成了数段。(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