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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说你来找我们就是想知道依附在你儿子身上的阴魂是不是你丈夫,又或者想要把孩子身上的那个阴魂给弄掉是把。可明人不说暗话,从打你们娘俩进屋我就一直观察着这个孩子,他的身上好像并没有东西,你是不是有点..."
那妇人刚把话撂下,胖子就接起话茬子,和这位妇人说道了起来,在他看来,这孩子一切正常的很,能不能是她当妈的精神有问题,以至于胡思乱想才把孩子吓成这样的啊。
那妇人可能并不是头一次让人这么怀疑过了,在满是苦涩的一笑过后,随手从怀里掏出来一张像是信件一样的东西,递给了身边的司徒眀香,而那司徒眀香在看过之后,才一脸诧异地递给了胖子他们俩,直到仨人传阅了一遍之后,那妇人才又一次诉说了起来。
"您的猜疑我不是没有想过,为了怕只是事实而在不经意间伤到了我的孩子,所以我也去医院查过,可医院的大夫却告诉我,我的精神状态是一切正常,只不过是太过疲累,弄得最近有些睡眠不足而已,我找你们的目的不是因为这孩子被什么鬼缠住了,而是因为他好像和普通的孩子不一样,能够听到一些寻常人没办法听到的东西。"
"你说这孩子能够听到常人无法听见的声音?"那妇人的话才说到这里,就被李玉阳的一番询问给打断了,此时此刻的李玉阳正用一种探寻地眼神抽象胖子,可胖子的表情却略显茫然,他还听得有些云里雾里的呢,又怎么能够为李玉阳指点迷津呢。
"这在西医里有个学名,叫幻听。是精神分裂症的一种表现形式,有些是真的精神分裂症,而有些则是..."在这种时候司徒眀香总会当仁不让地把她知道的一切说出来,只不过这话才说到一半就不好再往下讲了。
"不过什么,你是说这还跟什么中邪了有关?"李玉阳连忙追问起司徒眀香的下半句话,可司徒眀香却并没有回答他什么,而是用一种很是肯定的表情,朝着李玉阳点了点头。
李玉阳此刻可是真的有些迷茫了,因为在他的认知里,人鬼殊途,是根本就不能够互通有无的,可现如今一个诡异的特例完完全全地摆在他眼前,让他着实不敢去轻信。
"这位大姐,您丈夫现如今回家了吗?"胖子似然一直都没出过声,可他却一张嘴就切中了事情的要害,随着胖子的这句问话,那妇人才又一次调整好自己的气息,顺着刚才的思路说道了起来。
其实那孩子当天晚上说出那番话来的时候,这妇人很是害怕,以至于在今后的几天内,只要到了夜里她就只有抱着儿子难以入睡,可时间稍显长了点她也就有些习惯了,反正那个所谓看不见的老公也不能对自己怎么样,可出于当妈的那种对儿子的爱护却让她不能够对儿子出现这种状况置之不理,所以在打定主意之后,她带着儿子去医院看了一次。
其结果想必也清楚的很,凭借当时的那种医疗条件根本就检查不出什么来,不过那时候的医生都很有医德,以至于告诉那妇人,很有可能是因为这孩子太过闭塞,又或者是太过思念自己的父亲了,以至于潜意识里捏造出来这么一个人,让她不要太过在意,多陪陪孩子出去走走,要是哪天孩子的父亲回来了,也许这事也就不攻自破了。
有大夫的这句话放到这里,这妇人心里头对于孩子身上的那种困惑可消减了不少,可孩子一切正常却并不代表这事情终结了,因为细细算下来,孩子的父亲已经有近两个月没有一点消息传回来了。
说真的,虽然孩子是自己的主心骨,可孩子的父亲却是这个家庭的擎天巨柱,一时之间这好好的家庭即将面临着一场滔天巨变。
为了让自己安心,所以这位妇人才开始打定主意,去周围比较灵验的寺庙求个平安签用安慰自己,可当她求来的那些无一例外全都是下下签之后,她的心真有些冷了,难不成自己的丈夫真的不在人世了,但他有事干嘛不托梦给这位妇人,而是要去打扰自己那个年岁不大的儿子呢。
"所以你就认定你先生不在了?"一看那妇人说道这里不再继续往下说了,李玉阳连忙插嘴询问了一句,因为这种人命关天的大事,仅仅凭借求签就有了论断,是不是太过儿戏了呢?
"我当然是想他活着,哪怕他永远不回来看我们娘俩,我也希望他还在人世,可是这可不光是签卦上的结果,自打我找了那些灵媒之后,那些人对于这件事都说的大致相同,这又让我怎么能够不去信服呢。"
说道这里,这妇人素首一低,开始不住地呜咽了起来,而在司徒眀香给了对方一块手绢之后,她就一使颜色,拉起了李玉阳就朝里屋走去,这偌大的厅堂就只留下胖子他们三人。
"你拉我干嘛啊,这事要是不问清楚了,怎么好去帮人家啊。"一进卧室,李玉阳连忙甩脱了司徒眀香的手,一脸好大不愿意地对着司徒眀香叨念了起来,而司徒眀香却在这个时候一脸神秘地要让李玉阳说实话,这个妇人长的漂亮吗?
司徒眀香的这个问题可把李玉阳弄了一个大红脸,此刻就见他支支吾吾地嘟囔了半天,好不容易才从他的嘴里头冒出来一句话,"放俩大眼睛当摆设是吧,好不好看这还用问我,可不行拿人这么开涮的啊,我心里头想的是谁你又不是不..."
才说到这里,同样也满脸通红的司徒眀香猛地做了一个打住的手势,并且还一脸抱怨地对其说道:"哎呀,你这个人怎么这样,我问什么你就答什么就完了,竟说那些没用的。女人看女人的眼光是不一样的,我要是有你们男人的那双色眼,我就不用问你了。"
"好,好看..."此时的李玉阳就和那个霜打的茄子一样,连头都不敢抬起来了,只能听之任之地回答司徒眀香的话,而他的这番话说出来之后,竟然惹得司徒眀香一阵轻笑,直到看见此刻的李玉阳已经坐立难安心怀忐忑的时候,才悄悄凑到了他的身边,压低了声音对其说:"好看就行,我还以为是他男人在外面包个小的,再也不要她们娘俩了呢。"
"怎么可能?!"李玉阳一听这话连忙就把头给抬起来开了,可他接下来的那番话却没等说出口呢,就被司徒眀香的另一番话又给噎回去了。
"怎么不可能,你们臭男人喜新厌旧又不是一年两年了,这男人一旦有钱,又遇上个比她还年轻漂亮的主,你们男人能把持的住?怕是早就不顾死活的冲上去了,那个时候还有谁能够顾忌家里头还有个黄脸婆等着他呢?"
时下的李玉阳是真想说他能,他一定行,可好好想想,眼下他们俩到底是个啥关系后,李玉阳才赶忙重整精神放下了那番说辞,只得恨恨咬牙,看着那个美国妮子在那嗤嗤地笑个不停。
"哎,不和你闹了,你有没有感觉出来,那个女人有些不对劲儿啊。"在笑罢之后,司徒眀香连忙又把话题转了回来,只不过她的这个举动略显有些生硬的很,让李玉阳一时半会的很难反应过来。
"不...不对劲?没觉得啊!"此刻的李玉阳早就已经被眼前的这个妮子给搞懵了,以至于她说出来的那些话李玉**本都没仔细去寻思过,就直接把问题又抛了回去,而现如今的司徒眀香却看似很有耐心地凑到她耳朵边上压低了声音对其说道:"你就光看人家长得漂亮了,你就没想过有谋财害命的可能吗?而且这么漂亮的女人,追求她的人应该也不会太少吧?"
"你是说!"听了这番话李玉阳更加惊诧了,甚至于说他竟然不知道眼前的这个司徒眀香是怎么寻思出来的,可当他看见司徒眀香竟然为此一脸严肃地点头应承之后,李玉阳才不得不塌下心的好好去思考,这种事情到底有没有可能。
"她说的话有一句很有道理,如果那孩子的事情是真的,那他丈夫的亡魂为什么不给她托梦,而是去找那个年纪不大的孩子。在我看来,如果那个孩子真的能够听见他父亲的声音的话,那他的父亲很有可能在向他传递着两个信息,一个是他的尸体在那,想让孩子通过某种渠道去找寻出来,而另一个就是想让他的儿子快点逃离危险,因为他不想让自己未成年的儿子也步他的后尘。"
李玉阳他们俩人在卧室里讨论的火热,可他们俩却并没有注意到卧室的外面,那个正坐在妇人身边的那个小孩子却像是听到了什么似得,流露出了一抹很是诡异的笑容。(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