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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眼前的这番景象,俩人的心里可都凉了半截了,太惨了,简直就是人间地狱,这到底是谁下的重手,怎么连个全尸都没给留下,这能是人干出来的事吗?这么残忍的事情估计连畜生都做不出来吧。
虽然这屋子里已经满是阳光,但那股飘散在这屋子的怨气却久久不散,而眼下这间屋子里还是依然清冷的很,看起来仅仅凭借着世间的阳气是很难让这间屋中的那些脏东西收敛一下了,既然这些阴魂已经猖狂到了这种地步了,那莫不如就来点强硬的手段。
借着这股子阳光胖子一脸凝重地在这间屋子的墙上勾画了起来,而那些咒纹李玉阳也很是熟悉,看起来胖子是想把这些横死的冤魂暂时性的镇在这里,估摸着是胖子不想在晚上动手的时候,还有其他的东西添乱吧。
毕竟少一点威胁就多一分把握,毕竟昨天晚上俩人可都没见识到那屋外的东西到底是个啥,而且小心驶得万年船,看来俩人眼前所看到的那种残忍的景象还真是把胖子给激怒了。
胖子前脚刚勾画完了那墙上的咒纹,后脚那道刚才被关得死死的屋门就慢悠悠地自己开了,当俩人走到院子里李玉阳再次询问起胖子接下来要干些什么的时候,胖子却义愤填膺地大声叱喝道:"先找个会说话的活人,把这村子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弄得清楚明白了在说。"
李玉阳对于胖子说的话很是赞同,不过这村子里几乎都感觉不出啥生气了,俩人就这么盲目地找下去的话,那啥时候才能得到一个真正的答案呢。
别提刚才那些开着门的小院落,此刻虽然不知道那里头是不是真的有护院的狗在,但却十有八九和这个小院子里的东西一样,只是想把活人勾搭进院子,然后伺机下手,把他们生前所受的那些痛苦强加在俩人的身上。
眼下李玉阳还想去问胖子,这鬼宅处处到底要从那下手才能找到这个人呢,可没成想胖子却根本就没搭理他,而是稍往后退,几步之下猛然一蹿就跳过了院墙。
随后那头的胖子竟然懒洋洋地朝着李玉阳大声询问道:"玉阳,快点过来,再不过来你可找不着我了。"
李玉阳对此是满脸的苦笑,人家胖子功夫底子好,一段助跑之下就能跳过高墙,而自己呢?可能自己跳过去之后,那个该死的胖子早就已经没了影子了。
这个时候的李玉阳只好快步冲出院门,在这村子中的小路上玩命的疯跑,一边跑还一边大声嚷嚷,"我从外面走,要是真的找对了人家,你记得把院门给我打开让我进去啊。"
耳听胖子一声答应后,俩人就按着自己的方式跑了起来,不过这可真是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啊,眼下胖子可是一连跳过了几个院子了,除了一些受惊过度已经萎靡不振的家禽走兽外,还真没看出来那还有活人的迹象。
不过皇天不负有心人,直到快跑出这条胡同口了还真的让他遇上了一家人家,不过他的这种高来高去的本事可把这家人家给吓坏了,一看胖子跳过院墙,这些人此刻也不顾的手里的东西了,连忙像是受了惊吓的小兽一般往那个漆黑的屋子里钻。
可胖子却没管那个,伸手之下一把拉住了一个人的胳膊,然后猛往回带,脚下随之用力一绊,那人就如同是根破木头杆子一样,随着那股子劲力趴伏在了地上,而此刻的胖子也没客气,抬起屁股就把他坐到了身下。
那人眼见自己受苦,急的他是哇哇大叫四肢乱蹬,可胖子却猛然间抽出虬筋在他脸上轻轻一划。
下一刻一股子暗红的地鲜血从那到细小的口子里流了出来,而那个满是惊恐的人也不敢再动了,眼下竟然如同是个娘们一样趴伏在地上哭了起来。
"哭个蛋,道爷又不是要杀你,只是想问你几句话而已,问过了之后一定放你离开。"眼瞅着这人即将崩溃,眼下胖子是苦笑不得,只好长剑归鞘想要用自己的诚意来打动对方。
可这人听了这话后哭的却更是厉害了,瞅那个德行应该不是装的,好像是生无可恋胖子刚才对他做了什么天理难容的事情一样。
"哎,我不过就是在你脸上划个小口子而已,只是出了点血,你何必要像个娘们似得哭成这样呢。"面对眼前的这位仁兄胖子是真没啥办法了,狠的试过了没有效果,此刻你打又打不骂又骂不得,只能苦苦相劝,可好话说尽这人的现状却并没有太大的改观。
"你是从外面新来的吧,你可能不知道在这村子里的人只要沾染了一点血气的话,那这人估摸着就活不过明天了,所以我的儿子才哭的那么伤心啊。"这声音很是突兀,等到胖子转过头去寻找这声音的源头时,才知道他的身后不知道啥时候已经站着一位老太太了。
这老太太满头华发,低腰塌背已经看不出到底是有多大年纪了,可那双苍老的眼睛却好像已经看破了生死,只是对于眼前那个被胖子坐在屁股下面的男人有着无限的眷恋。
"娘,你快回去,快回去啊,别管我了!"那老太太一现身这小子就显现出了些许的人味了,可这些被胖子看在了眼里却很不好受,这算啥?自己是来想办法救他们的,可眼下怎么感觉自己反倒像是个杀人的凶手呢。
胖子无奈只得起身打开院门让等在外头多时的李玉阳快点进来,可他刚离开的稍远些后,这对母子就开始抱头痛哭,他们的哭声很是凄惨竟然惹得屋内的妇人和几个孩子也奔出院来和他们母子哭在了一处。
李玉阳是个会办事的人,一看眼前的情形不由得轻声一笑,走上前去一脸和善地说道了起来。
"我说这位老妈妈,您别哭了,您的儿子一定没事,因为我们俩人就是专门来根除这个村子里的脏东西的,我敢保证只要我们知道这村子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那我们俩就能对症下药,在几天之内还这村子一个朗朗乾坤。"
李玉阳的这番话算的上是铿锵有力,可眼前的这些人却只是痛哭,并没有因为李玉阳说的这么慷慨激昂而有一丝想要搭理他的意思。
眼下胖子是真有些烦了,这时间就是一切,这些人要是这么哭下去的话,那今天晚上谁都别活,还是早早的挖个坑把自己埋到里头舒服自在一些。
"大娘,你们能不能别哭了,现在是时间不等人,我看您是不想救您儿子了,要不然也不会一再拖延时间,等着那些脏东西找上你们家吧。"
看着眼前的这些人只是一味的哭泣,胖子现在可是真的烦了,如果那老太太说的是实话的话,那大不了今天晚上俩人就住在他这里,出了什么事情也好有个照应。
可这话刚说完,眼前的这一家子竟然狂笑了起来,这笑声过后眼前的这一家子人竟然阴阴地注视着李玉阳他们俩人,而那老太太也用一种很是阴森的语调说道了起来。
"哼,我为什么要告诉你,眼下我儿子就活不过今晚了,那就让全村子的人都给他陪葬好了,即便是到了下头我们这一家子也不算孤单。"
她的这一番话可把李玉阳他们俩人震慑住了,怎么现在人心竟然如此的险恶,难道这一家子早就被逼疯了,还是他们根本就不存在一丁点的善念。
"老太太,我承认我刚才那么对您儿子不对,可您这也太过了吧,难道您就不想救救您的儿子,难道您就真想助纣为虐,让那些东西把你们全家老少一个不剩的大卸八块吗?"
胖子的这番说辞可真是危言耸听了点,可当他把这些话都说出来后,却惹得那一家人家嗤之以鼻,连连骂道是他胖子不给他们家活路,眼下这胖子反倒是耀武扬威的装起好人来了。
听了这些满是讽刺的话李玉阳和胖子可都不好受的很,不过此时胖子却义正词严的问起了那个老太太,到底要怎么做才能让她把实情告诉俩人,如果迟了那就真的在没有转寰的余地了。
"哼,想知道不难,你刚才是怎么对我儿子,现在你就怎么给我还回来,然后我再好好想想到底告不告诉你们两个。"眼下这位老太太的表情可是奸佞的很,这番恶毒的话一出口,她的那张满是褶皱的老脸就像是开了花一样,竟然变的有些得意洋洋了起来。
而听了这番话的胖子却并没有迟疑什么,猛然间长剑出鞘,就要往自己的胳膊招呼。
不过他的这种很是自残的举动却让身旁的李玉阳给拦下来了,眼下的李玉阳可真是气愤不过,一种可怕的想法在他脑中油然而生,那就是这个村子里的人都他娘的活该,连点善念都没有的人,在这个世上也不应该有什么活下去的价值了吧。
不过此刻的胖子却一脸平静地对他说:"玉阳,反正咱俩都是要会会那个东西的,这一剑挨不挨上根本就没多大的区别,就当是安慰一下眼前的这一家子人吧。"说罢,胖子竟然称李玉阳不注意的当下,长剑一划,在自己的手心上抹出了一道狭长的口子。
胖子下手应该是有些重了,那鲜血顺着他的手掌不停地滴落在地上,不大一会后就在胖子身前的那片土地上印出了一朵鲜红的小花。
那一家子人看着胖子的举动眼睛都直了,那老太太此刻也是一脸的不可置信的表情,当她爬起身来走到胖子身边再次验证了胖子的伤口后,那种兴奋的神情就甭提了,就好像自己大仇得报,而胖子此刻也已经是个死人了一样。
"大娘,你要求的事情我办完了,那我问你的那些事情,你是不是也应该告诉我了?"胖子一脸愁苦,接过李玉阳递给他的一块布条后,一边包扎起自己的手,一边问道了起来。
"小胖子,你知道不知道你死定了,还有心问那些的东西,我看你是真的初生牛犊不怕虎,我可跟你说,这村子里管闲事的先生可是死了好几个了,即便是这样你还想要接着问下去吗?"这老太太此刻是一脸的兴奋,眼瞅着胖子直皱眉头,她却旁敲侧击劝解起胖子来。
可她不知道,胖子皱眉那是手心疼的,而胖子听了她的番话后连迟疑都没迟疑一下,而是再次地询问了起来。
"小胖子,你可别怪我,我只是说让你怎么对我儿子的就怎么对你自己,说实话我可真没想到你有这么大的勇气,但这事情的始末我老太太可不清楚,你还是去问村长吧。"
她说出这番话来的时候,那表情可很是得意,可她却没想到胖子听了这话后竟然脸色变寒,猛然闪身绕过了她的身子,一伸手就把她儿子扛到了肩膀上。
胖子的这个举动吓得这户人家眼睛都直了,可还没等那些人拦住胖子呢,胖子就如同是一条泥鳅一般几个闪躲之下就走出了这个院子,消失在了他们眼前。
"记得把这几张符纸贴到门窗上,能保你们家这几天不被那些东西侵害。"此刻的李玉阳是一脸的冷漠,随手扔下了几张符后,就扬长而去,只留下那身后哭爹喊娘的一家人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