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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就在这个时候,我敬爱的爷爷竟然患上了令人痛心的老年痴呆症;而我那日渐衰老、白发苍苍的父母,尽管身体状况不佳,但仍然坚持打着零工来维持生计。
眼看着他们如此艰难地支撑着这个家,我知道他们也快到达极限了。
面对这样的局面,我深知自己必须挺身而出,承担起家庭的责任和重担。
可是问题在于,我究竟要凭借什么去扛起这一切呢?
思来想去,答案只有一个——那就是金钱。
毕竟在现实生活中,没有足够的经济实力作为支撑,想要应对各种困难和挑战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所以说,除了努力赚钱之外,我别无选择。
所以说,和我交朋友谈情面怎么都可以,除了借钱。
但这些儿是我后来经历的事儿,我当时还在世纪精信机械厂里操机生产钣金件。
忙碌的一天即将结束,但在下班前,还有一系列任务等待着我。我需要提前将装满料的车入库,确保一切摆放整齐。然后,我得清理垃圾,为一两台机器进行保养,让它们保持良好的状态。
如果有需要交接的工作,我还得认真写好交接记录,确保工作的连续性。
这些琐事虽然繁琐,但我知道它们对于工作的顺利进行至关重要。
因为如果我给对班留下了一堆的问题,对班也会变本加厉的留下更多的问题,比如垃圾没清理,该换料了没换料,现场没有留下一个空的料框车等等,这些全都是小毛病,但处理起来挺费时间的,开班十五分钟还没开线生产,组长就会过来训斥一顿。
所以在师傅老张的教导下,我还是学会了做事更加的细节,现场的清理清洁也做得很好,争取每天都是无问题的无缝交接,对班只要开完会一上线只管开机就能生产了。
在下班回去的路上,一位青年女子骑着电动车突然侧翻。她趴在地上,似乎在努力恢复自己的力量。
我远远地看着,心中犹豫不决。我担心过去帮忙可能会带来不必要的麻烦,害怕遭遇做好事却得不到好报的情况。
她在地上趴了一会儿,然后艰难地推起电动车,缓缓地站了起来。
我默默地看着她的举动,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她的坚强和自立让我感到钦佩,但同时我也对自己的冷漠感到一丝愧疚。
最终,我还是选择了不过去,继续走自己的路,过去我可能收获她的好感,可能会转角遇到了爱情,但是我也可能被缠上破财消灾的可能,这个可能性就足够让我望而怯步了,钱,我是不能再无意义的失去了。
我加快了回去的步伐,心里却始终无法平静。刚刚发生的那一幕不断地在我脑海中闪现,她无助的样子让我心生怜悯。
回到宿舍中,我疲惫地躺在床上,打开手机试图分散注意力。然而,屏幕上的画面却无法吸引我的目光,我的思绪依然停留在那位摔倒的女子身上。
我不禁想起了曾经的自己,也曾遇到过困难和挫折,多么希望有人能伸出援手。难道现在的我变得如此冷漠了吗?
内心的纠结让我坐立不安,我决定做点什么来弥补自己的过错。
我拿起手机,在社交媒体上发布了一条消息,提醒大家注意安全,并呼吁大家在他人需要帮助时伸出援助之手。
做完这些,我的心情稍微轻松了一些。或许,我不能改变所有人,但我可以从自己做起,用微小的行动传递温暖和善良。
由于内心备受煎熬,我声嘶力竭地呼喊着大家要多行善举、乐于助人。然而,至于将来的我是否能够真正践行这些美好品质,则成了一个无关紧要的话题。
回想起自己如今的所作所为,实在是充满了无尽的讽刺意味啊!
仿佛是一面镜子,清晰地映照出我那虚伪可笑的面孔。
但是我仍旧借着这卑劣的借口可以得过且过的一天天的混过去了,睡得心安理得一夜无梦,第二天照常的上班吃饭睡觉。
有一天,师傅老张观察到我能够承受住巨大的压力并坚持长期工作,对我产生了半分的认可。
他感慨地说道:“其实一开始我并不想教徒弟太多东西。之前我也带过不少人,但他们往往对工作挑三拣四,觉得太累、声音太吵或者环境太差,甚至连头三天都坚持不了就打退堂鼓了。”
说起这些,师傅老张心里满是无奈。他曾经真心实意地想要传授技艺,却不曾想到那些徒弟们如此不珍惜机会,还没等他把如何正确操作机器教完,就半途而废跑掉了。
正因为如此,后来对于每一个新来的员工,他已经不再抱有过高的期望。
起初,他只会给新员工安排一些简单的任务,比如收拢材料和清理废弃物料等。一旦新员工发现任何异常情况,只需立即按下红色的紧急停止按钮,并告知师傅老张前来查看即可。
只有当新员工能够胜任这项基本工作后,师傅老张才会逐渐增加他们的工作量,同时将可能遇到的各种异常状况以及相应的解决步骤和方法详细地讲解给他们听。
这样做的目的是希望新员工能够逐步掌握应对常见异常的能力,最终才算得上真正出师,可以独立工作。
所以开始的时候他也不问新进员工的名字来历,知道了名字又有什么用,大多不还是是干半天就跑路了,记忆那么多名字还不是浪费精力。后来师傅老张发现我一直干着也没有太多的抱怨,并且也能对他的脾气的忍耐得很好,就觉得我应该不会半途而废了,才有了兴趣来聊一聊来历。
于是,他向我询问起我的姓名,得知我叫许言后,若有所思地琢磨了一会儿,接着又问起:“那许武是你的什么人呢?”
我如实回答道:“许武就是我的弟弟。”
他读完高中后便没有继续深造,而是选择来到世纪精信机械厂工作。在这里,他辛勤耕耘了整整八年有余,但大约在两年前,他离开了这家工厂。
说起弟弟的经历,我不禁感慨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