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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我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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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从降生到世界上,都应该有所追求,人生的意义,不可代替的决心,迷惘可以是所有人的必修课,没有人打从娘胎出来就知道自己要干嘛,也没有人直接明确目标毫无动摇,复杂的并不是人而是心。

    座落在山峰之巅,烟雾缭绕有个仙境,在这无人能及的高度,只能看到袅袅炊烟,由始至终都只有几十人住在这里,他们就是神族,他们据是天神的子孙与生俱来就有所神力,力量之强不可想象。路过两位年轻人闲聊到

    “不是你在看守龙烛吗?”

    “不是你你要看守的?”两人四目相望,才回过神不对被骗了。突然一阵狂风,咆哮声夹带着如同受伤雄狮的不甘怒吼。其中一名年轻人瘫倒在地

    “完了龙烛跑了,世界又该陷入一片混乱”

    过路的老人抚掌而笑

    “时机到了你想留他,也是留不住的。”

    两人立刻站好恭敬道“长老,您的意思是放任他不管吗?他会引起腥风血雨,天下大势都会混乱浑浊。”

    “哎呀,我都这把年纪了,都还知道坏的是其他人,龙烛他本性不坏是世人逼迫他,是这个世界在逼迫他,匹夫无罪,怀璧有罪,自己的事情只能自己解决,我答应过他的先辈们要保护他,可没想到其他大长老却认为软禁是最好保护他的办法,少数服从多数那些糟老头,我也没办法,别去追了由着他去把。”

    两人看着眼前看似疯癫的老人,却比他们懂的更多更是深奥,心生恭敬异口同声道“是”。

    夜晚

    繁琐的星光,繁华的街道。可惜却有人,无法细细品味。巷子里,一位俊美的年轻人,他的发色为诡异的红色,不,并不是,而是红的发黑的色调。灰色的瞳孔,露出迫切的眼光,肤色接近病态的惨白,抛去衣着不,会有大部分人认为他是富家子弟,他喘息着时不时发出低吼,月光照耀在金属铁链上所反射出的尽是冷酷,手铐,脚镣,每个关节处都有着大相同的铁锁,牵连出一段又一段拇指粗细的铁链,上面用着诡异的笔法,刻上弯弯曲曲的金字。使外力破除显得不太可能,“龙烛,龙烛,你知道的你的特殊性,随便抓住一人杀了!利用你的血性削弱封印的力度!”

    龙烛的脑子如同电话一般,有人在往里面对话。时间进入深夜,路人已经减少唯有那些陷入热恋的男女才有可能幽会至此,龙烛下得了手吗?答案是肯定的,下不了手,杀只杀最值得杀的,救只救最值得救的,他不是什么惟我独尊的人,也不是什么混世魔王,不可能因为自己的意气用事而轻易夺取他人性命。

    断掉了那个荒谬的想法后,翻着垃圾桶找件大衣将身上的铁链遮住,现在的龙烛与凡人无异。另一面神族,五大长老开起会议讨论对龙烛的追捕是不是该开始,庄严的大殿上,五位长老,他们分别代表着金、木、水、火、土,为首的正是疯癫老人,土赖叫这个名字就如同他的性格赖皮而且疯狂“我先,追捕的计划是哪个脑子搭错筋的人提出的,我记得好像龙烛的先辈是要我们保护而不是像对待犯人一般的对待他吧?你们莫非是明知道龙烛一族已经超脱三界了?就可以欺凌他们唯一留在现世的后代?”

    听着土赖异常刺耳的语调,最先忍不住的火穹爆发了“老混球,五大长老中就你最混,你又不是不知道龙烛一族他把这个麻烦交付给我们?我们虽然是神族但是我们爱好和平,他把这个随时会爆炸的炸弹丢给我们叫什么?你还要我们相敬如宾吗?”

    土赖沉默一会了溢出一丝丝泪水“你知道?龙烛的先辈跟我交情有多深?我一直把龙烛当成自己的儿子,要不是你们定下的糊涂规矩,我早带着龙烛离开神族了。”

    离开神族,这是族规里面最不可以饶恕的重罪,神族是天神安排在凡界的守护者,并不是离开就能离开,离开代表你抛弃了世人,抛弃了天神,罪应当诛。

    水昕劝解道“土赖别的太过了,火穹冷静,两个加起来都……几岁来着?”

    “…….”

    “……..”

    “金苏你倒是劝劝啊,话他们两个加起来几岁来着?”

    金苏看了看现在的情况,想了想台词“我…..认为…..应该…”

    “……”

    火穹哭笑不得“你又不是不知道金苏口吃的?你让他发言长篇大论?今天还吃不吃饭了,土赖呢?”转头不见人影。

    在大殿上的一个的闹剧,土赖欢快的跑下了山,没错就是欢快,边下山边道“为了挤出那么几滴眼泪不容易啊,论谁看到一个老人家以泪洗面怎么都应该不忍心的,下次靠这个去吃霸王餐,哇哈哈,我是天才。”

    龙烛并不知道神族,因为土赖的原因放弃了对他的追捕,他乔装流浪汉到处游荡,不敢与其他人太过接近,望着这个熟悉有陌生的地方,城市的改变,日新月异。在这个茫茫人海,无人认识,怎能叫人不空虚呢?寂寞落寞孤独陪伴着他,整整百年,龙烛已经记不清自己到底是谁了,被软禁百年,按理早该老死,更何况自己还是年轻人的模样,记忆是那么的虚幻没有实感,被关仿佛就是昨天一般。

    “喂!子起来,这个是我的地盘,咦?这个,大家快来看啊,这子还戴着手铐呢,不定是逃犯。”

    极不和谐的声音打破了沉思,对面一个黑西装的年轻人,长的英俊不凡,不知道为什么龙烛感到厌恶,回头看着自己身后一群群胆战心惊止不住身体颤抖的流浪人,一个中年人流浪汉靠上来轻轻着“伙子,快走把,他是这个地头的地头蛇,别惹到他我们在他地盘上讨饭生活,只能听他的话做了。”

    随着年轻人的吆喝声,四下的西装男,围了起来。为首的年轻人着“逃犯兄,别哥们不仗义如果你用舌头把咱的鞋子舔干净了,我能考虑不报警的。”

    龙烛看着年轻人扭曲的嘴脸,这就是外面的世界?外面的世界就是这样?人的本性就是恶,性本善只是美好的幻想?什么慈善家好人都是伪善,伪装才是人最厉害的手段?

    外面的世界就是这样?才逃出神族半个月就想念它了。年轻人望着诺有所思的龙烛,好像完全没把自己看进眼中气不往一处来尖声大吼着“现在舔干净已经不足够了,给我舔干净然后在磕头认错!”

    中年老汉,推了推龙烛低声着“快走吧,我们帮你挡住他们,看你的样子必定是人中之龙,不应该弄成这样子的,这里交给我们这群无家可归的人,大不了我们在换地方就可以了,走,快。”

    龙烛深深的看了老汉一眼“多谢。”是啊人未必都是虚伪,但是虚伪的是绝大多数,真诚的人总是稀少。

    老汉大叫着“兄弟们,上!我们流浪汉没有家,但是我们有着千千万万的兄弟,有家没家又怎么样?有兄弟哪里都是家!欺负我们流浪汉的,就是不容原谅。”

    年轻人青经暴凸“反了?一群要饭的,加一群流浪的?也敢跟我们斗?”龙烛乘乱走了,但是他不知道中年老汉跟他的那些兄弟再也见不到了,这是后话了。

    龙烛离开了流浪汉之家,在外又漂泊了几天,因为不认识路也不知道自己在哪,凭着感觉走,现在自己也是无家可归的人了,自己这样想却总是感觉到没有实感,不禁回想起流浪汗的有兄弟哪里都是家,我有兄弟吗?记不清了,但是总感觉我的兄弟是最棒的,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想,但是很清楚我的朋友都该是最真心的。

    龙烛在出来神族,就滴水未粘滴米未进,可是身体却一直没有感觉到饿,这也体现了他的不凡,更让他感到自己到底是谁?又或者到底是什么?被困百年竟然连条皱纹都没有,相信妖魔鬼怪也就如此了,难道我是怪物?龙烛已经不是第一次冒出这个念头了,可是心中的深处却一直反驳着,如同在我不是这种低级的生物一般。身上的铁链,一天不下上百次试图解开它,强行拉动会触发金字,身体如同火烧般灼热,强行破坏不可能了。自己的深处意识,一直在告诉我一些莫名其妙的问题,或许我解开封印,将离自己的真实身份更近了吧。

    一夜无眠

    脑子闪过些许片段,断断续续隐约看到一条人面蛇身,身长千里,睁开眼就为白昼,闭上眼则为夜晚,呼气为夏天,吸气为冬天,又能呼风唤雨,显系非凡之神物,并且他的身边似乎有着一个拼图,上面模糊不清只知道有个图案,古时候龙袍上面有冕服图、冕冠图、赤舄图,而上面的图案确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外貌像老虎又像牛,长有一双翅膀和刺猬的毛发。虽然不知道它是什么但是,可以知道它是头凶兽,并且守护着什么。短暂的信息,没有解开龙烛的心思却反而把它复杂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