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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三 脱了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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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张蕊家另外一块二亩耕地,在一九九八年村里调整土地之前,是村里在县城关镇党委副书记的职位上内退的张克友家的,当时他父亲坟墓在这地里,张克友有二子二女,长子张世平是城郊乡副书记、次子张世军是城关镇派出所指导员,两个女儿在教育局工作,在县里都是风光人物。张克友认为是祖坟给家里带来了气运,在过年回家的时候曾问过村主任李留记那块地买下来继续作家里的祖坟要多少钱,李留记想着他家有钱,琢磨了一下说至少得四万,张克友虽然嫌多但也勉强同意了,就托李留记说合。张蕊的父亲不想卖掉耕地,毕竟这是全家的生活来源之一,后来实在别不过面子就要求虽然他家出四万元钱,但只能安葬用,地还是自己的。得知条例后张克友全家都觉着很亏,也不全是钱不一的事,主要是这样的条例有不符合他们家全是领导的身份,所以就托下来,一直没拿这个钱。

    不料张克友母亲去世时李留记去外地帮养鸡户联系鸡苗,张克友就让张世平安排坟地的事,还说看能不能少点钱。张世平找了李集村在镇政府工作的土管所所长丁祥国,丁祥国一拍胸口说交给我了,一分钱不用花。今天出殡,就发生了强埋的事,张蕊的父亲和爷爷(其实是外公,但她一直称呼爷爷)去理论,对方出来五六个青壮年就厮打,张蕊的父亲被踢了几脚,老爷子上前帮忙,几个年轻人看来了个老年人,怕万有打出个好歹就麻烦了,下手这才小心一点,张蕊的父亲怕老爷子万一有个意外没敢继续制止,只得带他回家,自己到家拿把铁锹就要出门,被张蕊哭着拦住了。

    县城至李集镇公交车慢,刘磊怕出大事,挂了张蕊的电话就拦了辆出租车往李集赶,又给许莹莹打了个电话解释一下,出租出在刘磊的催促下飞快地在国道上行驶着。

    车下了国道往李集村拐的时候,刘磊的电话又响了,看了下号码,是张蕊家的,“刘磊,我爸不知道什么时候给老家我的几个堂哥打了电话,现在他们四五个人已经过去了,我怕会出事。”

    “我马上就到,你别急,要不你先过去看着点,千万别让你爸冲动。”刘磊安慰她说,说过又想起来不该让她一个女孩去那里,再打回去已经没人接听了。

    车进了村没走多远就在一户人家门前停了下来,前面路边、树林里停满了各式各样的小汽车,贴着白纸的一户人家门口围满了人,旁边搭着一座简易的舞台,三个穿着三点式的美少女在疯狂的音乐中扭动着诱人、性感的舞姿,三人统一穿着黑色缕空内衣,高材高挑,线条优美,上身波涛汹涌,翘臀扭来扭去。台下里三层外三层围着观看的群众,最前端坐着几排看西洋景般的村里的小孩。一个长相猥琐的中年对着话筒用不标准的普通话喊着:“三点式,三点光,三点一式大爆光,老少爷们、大哥大嫂们请睁大你们的双眼,我们的舞蹈佳丽马上就给你们带来爱的奉献……”

    大门的另一侧放着一张小四方桌,二个人在那记账,许多人围着手里拿着厚厚的百元大钞等着交钱,还有人嘻嘻哈哈地交谈着,刘磊打开照相机,在车里“咔、咔”不停地照相。

    “这家白事好大的排场,老弟前边过不去了,就送到这吧。”起初出租车司机以为刘磊也是来吊唁的呢,却又见他在车内拍了好多照片,就知道不正常了,不关自己的事他也不多问,等刘磊下了车调头就走了。

    刺耳的音乐中,主持人依然撕裂般地喊着“倒计时马上开始,三,大家睁大双眼,二,佳丽们做好准备,一,脱。”音乐噶然而止。司机强忍着停下来看看的欲望,艰难地把车开了回去,回到县城的时候大脑里还思考着:那三个美女的三点式真刺激,最后到底脱了没有呢?当时真该停下来看看。

    刘磊赶到的时候已经发生了一场激烈的打斗了,地两旁站了三三两两地站着几个村子里的人,十余个年轻人统一用一块孝布系在腰上,站成两排看管两旁围观的人,有想冲进去管“闲”事的就给拦在外面。在一个旧坟头旁挖好了一个大大的坟坑,挖好的坑旁十来个也是系着孝布的人围着张蕊父亲堂哥等四五个人打,张蕊去保护爸爸,被一个年轻人一把抓着向外一甩,张蕊朗朗跄跄地摔倒在围观的人群中,爬起来想再过冲过去,被村里的两个妇女拉住了,过去也只是有挨打的份,大家也是敢怒不敢言。

    刘磊拿着照相机拍几张照片,然后飞快地跑到了被打的张蕊父亲那,一把抓住踢的正欢的一个壮年男子,右脚前伸,手用力一拽那人就倒在地上。动手的人虽多,但都是没有功夫的一般人,刘磊没用几下就把动手的扯得散开了,其中有几个被刘磊踢倒在地上,拱了几下一时没爬起来。

    “刘磊,这没你的事,你不要乱插手。”眼见这里出了乱子,丁祥国不知道从哪挤出来,身旁还站着一个穿着孝袍的三十二三岁的男子。

    “我是李集村的包村干部,现在村里发生了暴力事件,我当然要制止了。”刘磊说。

    丁祥国走到刘磊身边,手搭在他肩膀上,嘴附在耳边,悄悄地说:“兄弟他家你惹不起,多管对你没好处,等事结束了请你吃个饭。”

    “丁所长,他家什么后台,你这样帮对方,黑社会还是恶霸啊。”

    “小伙子,话可不能乱说,我这是对你好,别弄的工作丢了都不知道是咋回事。”

    张蕊的父亲张恩领缓了口气,在张蕊的搀扶下忍着痛,向围观的人群喊道:“当恁大的领导,咋就不要脸呢,当时你们是咋说的,你们还全家都是领导干部呢,狗屁,张世平你就是黑社会、恶霸流氓……”骂了一阵,吐了口嘴里的血水。

    在惊呼声中,七八个戴着一次性口罩手拿白腊棍的青年小伙子冲进来。刘磊面色一紧,吼一声“张蕊,带你爸先走远一点。”就往来人奔去。

    一条白腊棍带着“呼呼”地风声刘磊头横扫而去,刘磊腰一弓,头一低,一个扫腿踢出,那人就“哼”地一声扑地倒在地上,幸好是土地,不然非得头破血流不可,刘磊又顺势一夺,抢到对方的棍向迎面而来的一棍挡去。此时,又有三条白腊棍扫来,刘磊身子一旋,棍尖点地,双脚用力一弹,在别人的惊呼声中跃起一人来高落到四人身后,上身一扭,手中的棍借势横扫,“啪、啪”几声响,与震掉对方手中的棍子,那四人每人都挨了好几个,只有倒在地上哭喊的份了……后面又冲来的三个人并排站着,握着手中的棍,三人你看我,我看你,谁也不敢向前。“闪开,让我来。”一个雄厚的声音响起,三人让开个空子,里面闪出一个雄壮大汉,身高近一米九,宽大的孝服内依然能看出他雄壮的身躯。“来,老子会会你。”说着一抬腿,双手握着棍子两端在小腿上一顿,手腕粗的白腊棍被他硬是折断,一手握着一米多长的一截,敲得“啪啪”响,迈着沉重的步子向刘磊走去,他走过的脚印都要比别人的深好多。

    这人是张世军,张克友第四个孩子,上学时惹事生非、打架斗殴,刚上高一时在校园里非礼了一个同班同学,在全校引起了极大的轰动,张克友只得托关系让他入伍,干了七年的特种兵,师部组织技能大比武有四年排在个人前三名,三年前复员回县公安系统上班,现在是城关镇派出所指导员。

    待至跟前,刘磊棍尖一晃,嗖的一下向张世军上点去。张世军头一偏,右手中的棍子一摆,“啪”地一声与刘磊的棍撞在一起,震得两人双手发麻。两人内心都是一惊,好久都没遇到过这样的对手了,张世军身子一拧,双手一上一下,两截短棍一根向刘磊脸上扎去另一根向刘磊下阴直捅,棍子折断处散乱着细碎的木渣,无论中哪一棍中了都会麻烦,要么毁容要么变成个太监。刘磊棍子撤回,暗骂声对方的阴险,暗运力气手中白腊棍一个上挑,拨去直奔脸上的短棍,身子一侧,右脚向对方腰部猛地一踹——张世军看自己最拿手的一招被对方轻易化解,可那一脚却怎么也避不开了,“啊”一声被踹飞三米多远,“嘭”地一声砸在地上,又滚了几圈才停下来,喉咙一甜,刚涌上来的一口血被他硬是咽了下去。来二三个戴口罩的壮年把他架了起来,他们其余的人再也不敢动手了。

    事情出了大反转,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之外,跟镇派出所说好的不出警也成了个笑话,张克友家压倒性优势已经不在,折腾一阵子快到了出殡的时间。张世平连续打了好几个电话,张克友也在丧屋里气急败坏地发了脾气,张世军回到家后想给派出所再打电话让他们把刘磊带过去,也被张克友阻止了,不得理啊,再闹下去会出更大的笑话,关键是他们张家声望如此,如果再赔钱的话,他家是丢不起这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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