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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涨的火焰形成一堵墙,拦住了大猩猩的去路。
隔着一道火墙,大猩猩只能在原地急得捶胸,拿这火一点办法都没有。
方禾满意的收好剩下的火源,拔腿跟上前面的苏晚他们。
冉铭寒一直默默留意着方禾,看到她在窄道上铺草,冉铭寒就往回跑,想要去帮忙。
只是方禾速度太快,冉铭寒都没机会出手表现。
他跑到方禾身边,小心翼翼地开口:“你......刚才为什么救我?”
方禾嫌弃的往旁边跑开,沉默片刻后不屑地说:“我不喜欢欠别人的。”
被呛到的冉铭寒只是尴尬了两秒,没有放在心上。
对他来说,方禾愿意救他应该算是原谅他了吧。
他有些沾沾自喜,心里有了不切实际的幻想。
方禾不想跟他待在一起,一溜烟把冉铭寒甩在身后,跑上前查看苏晚的伤势。
她始终惦念着苏晚,心中愧疚不已。
方靳炜和苏晚没跑多远,发现方禾没跟上来,就停在路中间等着。
他们远远的看见,身后的窄道上燃了火光,还有浓烟飘出。
那两座山可以说是一座,只是中间被劈开一般,多出了一条窄道。
火顺着崖壁往上爬,周围的树枝也烧了起来,那猩猩一时半会没办法过来。
很快,方禾和冉铭寒一前一后出现在他们的视线里。
苏晚关切道:“姐姐你没事吧,那个怪物追上来了么?”
方禾回道:“一时半会儿追不上来。”
说着,方禾走近苏晚身旁,抬起苏晚的两只胳膊,撩开她的袖子查看。
两只胳膊分别有不同程度的烧伤,右胳膊这边要严重点,外面的衣服被烧了巴掌大的洞。
忽地,方禾在空气中闻到一丝淡淡的黄瓜味。
顺着这股味道,方禾在路旁的山坡上看见几株头顶长着紫红色果实,像桑葚的草。
越靠近这草黄瓜味越浓,是地榆!
方禾直接爬上去,将几株挨着的地榆连根拔起。
她从容不迫,“先找个地方躲躲。”
火墙不知道能挡多久,那猩猩都能断肢重续,智力必定不会太低,早晚会反应过来追上他们。
必须先离开,找个栖身地给苏晚先上药。
“姐,我记得前面不远,好像以前是个工厂,后来废弃了,没什么人知道,特别隐蔽。”
方靳炜挠挠头,“小时候爸妈跟我说过,但我没去过。”
关键时刻,方靳炜想起来一个很适合藏身的地方。
遗憾的是,具体位置他也不清楚。
方禾:“先离开这。”
车到山前必有路,不往前走怎么知道有没有路可以走。
刚采的地榆被方禾紧紧捏在手心,她懒得塞进包里,就这么拿着方便。
这里常年无人出没,路只要能走就行,不会特意在山里修建道路。
他们脚下的路极窄,左右不过两米宽。
方禾没记错的话,山里有几处地铁口,分区配备,连接着城市和山区。
近年来,一些企业开始给员工分配住所,山里的人都往城市去了。
山区的居民越来越少,那些地铁口都荒得差不多了。
从方禾进山以来,就没怎么见到过人,她猜异变的怪物应该暂时只会在城市里肆虐。
山里的怪物不多,但会有像绿藤和灰猩猩这样的异变怪物,数量应当不多。
几人行至一处高耸的松树林。
松树的主干很粗,树枝繁茂,树皮裂成一块一块的,像放大的鱼鳞片,墨绿的松针层层叠高,遮天蔽日,抬头只能隐隐看见一点光洒进来。
道路忽然变得很宽,四人走在道路中间,在左右两侧的松树遮蔽下,显得非常渺小。
“呼——!”
周围很安静,只听见风在呼啸。
一缕风将远处的铁锈味带到松树林中,方禾敏锐的在空气里捕捉到那股铁锈味。
于是方禾不再走大路,而是转身指着一旁的山路。
“走这边。”
铁锈味就是从那山峰后面传来的。
三人朝着山路望去,是一座不高的山峰,约摸用不了多久就能翻过去。
方禾走在最前,三人紧随其后。
顺着山路往上,灌木逐渐遮蔽掉几人的身影,随处可见缠绕的藤蔓和带刺的灌木。
他们走着走着就没有路了,都是靠方禾在前面一刀一刀将路砍出来的。
二十分钟后,抵达山顶。
他们松了一口气,终于能呼吸到山顶新鲜空气。
站在山顶,张开双臂,拥着清风看万里群山连绵不绝,一道更比一道高的绿让人忘却了许多。
一路上来,几人都是弯着腰,从那些灌木下走过,还要谨防被带刺的藤蔓枝条扎到。
稍稍一个不注意,几人已经被扎了不知道多少下。
等感觉到痛才反应过来,已经晚了。
尤其苏晚的衣服还破了洞,几次被扎得嗷嗷叫,方靳炜只能格外注意,常常提醒她。
方禾拍掉衣服上的蜘蛛网,和肩上的毛毛虫,抖掉身上的落叶,目光随意的落到山下废弃的巨大工厂上。
废弃的工厂被群山围在中间,看起来荒废了很久,确实难以发现。
接连的奔走,让她感到身上湿热,拉开拉链脱掉外套,露出里面的白色背心。
风拂过,吹干了身上的燥热和汗水。
她将外套扎在腰上,肌肤雪白,用力时胳膊上的肌肉线条明显却不夸张。
她很瘦,但不会让人感觉瘦弱,提着刀的另一只手紧致有力,不经意地垂在修长的腿旁。
冉铭寒只敢偷偷看一眼,便将视线移开。
顺着山路往下,来到废弃的工厂。
这里满是锈迹斑斑的大型器械,它们早已停止运转,但依稀能看见它们曾经的繁荣。
这是个被遗弃的工厂,地上堆积了来自群山上的黄土,很厚。
低洼处的水坑应该就是原本的地面,只有小水坑下面是水泥地,其他地方无法堆积雨水,且呈泥黄色。
踏上去有些松软,似乎很久很久没有人踏足了。
空气中弥漫着时代的味道,往里走,更深处竟有一所学校。
在这样一个废弃的工厂中,一抹鲜红随山风飘摇。
高高挂起的旗帜在空中飘摇,那旗帜已经很破旧了,颜色也不再鲜艳,暗沉无光,透着死气。
这个被称为【学校】的地方,只不过是一栋三层高的楼房。
楼里的窗户大开,什么的漆已经掉得差不多了,玻璃也零零碎碎,找不到一块完整的,在风中摇摇欲坠。
对面是更高更大一些的一栋楼房,有五层。
以前的工厂,工人都是住在厂里,为了方便工人,工厂会再建个学校供工人的孩子上学。
两栋楼中间有两节长长的楼梯,常年无人打扫的楼梯上落满枯枝落叶。
风一吹,就沙沙作响。
楼梯旁长满了青苔,上面还有几只悠闲自在的蚂蚁爬着。
第二节楼梯旁,有一个花坛,里面种着一棵参天的树,绿茵茵的,横在两栋楼中间。
大树枝繁叶茂,夹在破败的楼房中间,显眼异常,它将两栋楼连在一起。
它的生机盎然,仿佛在告诉他们,这个被遗忘的角落,生命依然在继续,它还存在!
“吱嘎——!”
一阵风吹过,头顶传来门窗的碰撞声。
苏晚只觉得阵阵发冷,方禾也将外套穿上。
四人走上楼梯,在大树旁找了一间勉强能挡风的空屋。
方靳炜和冉铭寒自发的去捡柴火。
很快将火生好,方禾将一直捏在手心的地榆放到地上,用燃烧的炭火放到地榆上引燃地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