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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看着她欣慰地笑了。
长得真像啊!
女人正感叹,忽然感到那熟悉的能量波动,虽然极其微弱,但她再熟悉不过!
那一丝力量,已经开始觉醒了吗?
方禾注意到女人裙摆上有墨色的斑点,这种斑点不止一处,在素白色的衣裙上晕染开竟一点也不突兀。
反倒是有别具一格的的美感,浑然天成,好似将水墨画穿在了身上。
女人忽然急速靠近,速度快得惊人,眨眼间就已来到方禾眼前。
俩人面面相觑,她不知道这个女人要对自己做什么,她只知道自己无法反抗,身体完全动不了了。
女人将她定住,抬起手,指尖蜻蜓点水一般轻轻碰了下她的额头。
嘴里念叨着:“我会帮你的......”
眼角落下一滴不为人知的清泪。
这话是对着方禾说的,但似乎是在透过方禾看另外一个人,说给那个人听的。
就算燃尽生命,她也无悔,她既然答应了,就会拼尽全力做到。
那个高高在上的男人,早晚会被眼前的女孩斩杀在神座上!
一股暖流顺着额头钻入方禾脑海中,这股暖意蔓延全身。
她周身有一瞬散发着金色光芒,不过转瞬即逝,只有那女人看清了。
在方禾脑海中涌现出一段陌生的记忆。
一个女人怀中抱着一个孩子,她在山林间慌乱的逃窜,似乎在躲什么。
她嘴角挂着黑色的液体,胸前和身上到处都是黑色液体,遍体鳞伤。
她时不时回头看一眼,手中提着一把长刀,她怀中的孩子异常安静,不哭不闹。
那孩子的双瞳竟是金色,天真的眨着长长的睫毛,圆溜溜的大眼睛一直望着女人。
女人手掌抚过孩子的眼睛,金色瞳孔消失,她将一把小刀放在孩子手中。
就在这时,前面有一对夫妻路过此地,女人脱力倒在这对夫妻面前,拦住了他们的路。
男人将她扶起靠在树旁,她将怀中的孩子托付给二人,交代了几句便起身,逃向与他们相反的方向。
记忆中,那女人的模样不正是方禾来到这个独立空间里遇到的女人!
画面突然扭曲变形,方禾从中抽离出来,重新回到那片黑暗中。
她轻轻动了下手指,发现自己能动了。
女人依旧站在她面前,不知何时已经泪流满面,她眸中最后一丝光亮散去,脸上笑意未绝,站在那一动不动。
方禾察觉不到一丝呼吸,试探的往前,女人依旧不动弹。
她的手即将触及女人时,女人全身逐渐失去颜色散作一团雾,最后呈现透明状,好似从不曾存在过。
方禾疑惑的挥手探去,抓了个空。
活生生的人顷刻间消失在她眼前,这个女人是谁?又为什么把她带到这里?会帮她什么?
方禾脑子里冒出了无数个问号。
还有,她要怎么回去?
这人未免消失得过早了......
什么也没说,就给她看了一段记忆,方禾想起来,那个女人手中的刀,她低头看了一眼。
手中这把刀,跟刚才记忆里那把可以说就是同一把。
但这不是最要紧的,她得先想办法出去再说。
她漫无目的地四处走动,自己貌似正处在这个空间的中心,她往旁边横跨了几个大步,总感觉这里有股凉意透出。
她伸手向前方探去,指尖触碰到了壁垒。
顺着那壁垒往下摸,手掌传来冰凉的触感,滑滑润润的,里面很坚硬。
用刀刮过手掌触及处,尽管黑乎乎的什么都看不清,但刀与那壁垒碰撞发出的声音很难忽视,其中迸发出的火花让她确信,是石壁。
顺着墙壁,方禾拿着刀划了一圈,正如她所想的那样,这个空间是与外界连接的,她可能还在井里。
方禾后撤一步,刀举过肩,左手搭在右手上发力,奋力将刀刺向方才手摸到的石缝中。
刀果然刺了进去,她还在井中,周围应该是石壁,只是没有水流下来。
这应该是在井底的独立空间,与井连接,往上走应该就能出去。
方禾一只手不停在石壁上摸索,寻找缝隙,另一只手在背包里寻找趁手的工具。
她需要能插进石壁缝隙里的工具,借助这些缝隙爬上去。
幸好在背包里找到了一把游标尺。
起初带这个,是为了......防身......
逃命途中,用这尺子敲死个怪物或者坏人不是难事,关键时刻,能用来保命。
她将游标尺放进左上方,超过头顶的高处缝隙中,手握上去测试了一下承重,整个人悬空挂在上面都没什么问题。
接下来,方禾左手握游标尺,右手握刀,凭着记忆插进她找到的那个缝隙里。
就这样循环,左右交替着不断向上爬,越往上,方禾越能感受到寒凉。
这意味着,她的猜测没错。
上面三人在井边徘徊,始终没想出该如何是好。
“找根绳子放我下去。”
冉铭寒的视线始终不离井口,眸光散乱,没有焦点。
悲伤如同冬日里的绵绵细雨,寒凉刺骨,接连不断砸向他。
苏晚抬眸望向方靳炜,“我包里没有,你家有么?”
老屋里起了一阵烟雾,现在已经消散完,估计那些藤蔓已经被烧完了。
方靳炜隐约记得,井边有半根粗壮的树干,上面系了根绳子。
小时候他调皮,不小心把玩具弄掉到井里去了,爸爸为了安慰他,将木头搬到井上,系着绳子到井里去捡他的玩具。
他发疯了似的扒开草地,“有,就在井边,系在树干上。”
三人立马蹲在地上,开始地毯式搜索。
冉铭寒有着手长的优势,不一会儿便扫倒成片的杂草,草丛中露出半截暗沉的木头,上面长了几朵菌。
“在这!”
苏晚和方靳炜急忙调转方向来帮他,这半节木头很粗,俩人将木头抬到井口上横放着。
苏晚跟在他们身后,将手里长满青苔的绳子抛入井里。
好在她早就打满了水,不然井里再进一个人,她估计不会喝井里的水了。
两个男人抢着下井,方靳炜最终没抢赢。
别看冉铭寒穿着西装不显露,他以前可是学体育的,就算毕业了也经常健身,身材保持得很好。
那坚挺的身姿,能把西装穿得很有型的人身材自然管理得很好。
方靳炜抢不过他,很正常。
他将绳子缠绕在手臂上,为了安全起见,脚上也缠了。
方禾头顶貌似碰到了什么东西,她举起另一只手伸过去。
指尖最先触碰到那层束缚,那感觉跟保鲜膜类似,但不完全像,只有薄薄的一层。
顶着压力的手指一用力,就轻易突破了那层障碍。
她一只手浸入井水中,深吸一口气,方禾一头顶破那层束缚,置身水中。
将刀凿进石壁里,手扶着刀柄作支撑,两脚用力一蹬,方禾整个人潜入水中。
她憋着气奋力拔出刀,从水里隐约看见头顶有个人影。
方禾向上游去,浮出水面时带起的水声惊动了头顶的冉铭寒。
“阿禾......别怕,我马上下来救你!”
他无神的眼中重新聚起了光,手不停地颤抖,有一瞬间的松懈,没抓稳,整个人急速向下滑落。
反应过来的冉铭寒用力抓住绳子,往胳膊上又缠了几圈才稳住。
他转动脚腕将绳子缠住踩在脚底,有了结实的落脚点,冉铭寒放低上身,伸出一只手。
“抓稳,我带你上去。”
那只明显颤抖的手,悬在半空,一如他的心也悬在半空,他怕。
怕被拒绝,怕她还是无视他。
他眼中的期待快要将方禾望穿。
【阿禾】这个称呼让方禾心底某个灰色的地方打破禁锢,分手后他居然还敢这么叫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