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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禾一把将方靳炜拽到身后,“别乱送死,去挡住后面。”
她挥舞着长刀,砍断每一根跃跃欲试的藤蔓,不断击退这些诡异的如触手般灵活的藤蔓,势如破竹。
屋后是一片很高的杂草,朦胧的天光下看不清前路,方禾凭着记忆带着大家往前逃。
身后的藤蔓穷追不舍,苏晚负责给俩人递柴火,方靳炜和冉铭寒则负责对付这些藤蔓。
它们来势凶猛,木柴很快就用了大半,被烧之后还会有其他藤蔓不断向他们袭来。
这藤蔓十分诡异,在被烧之后,会立马分出一条细的藤蔓继续攻击,而舍弃另一半任它燃烧。
源源不断,根本烧不完!
它们见缝插针,犹如长了眼睛,无孔不入,弄得俩人招架不过来。
方靳炜接木柴的时候太急,一个没注意,木柴从他手中滑落。
他弯腰去捡,错过了跟冉铭寒换防的间隙。
无人抵挡肆虐的藤蔓,冉铭寒被侧面袭来的藤蔓绕到地面缠上,等他意识到时,眼前一阵天翻地覆,摔了个四脚朝天。
“嘶——啊!”
本就有伤在身的冉铭寒,再次受到重击。
方靳炜闻声赶紧抓住被拖拽的冉铭寒,“抓紧我!”
他的脸涨得通红。
木柴已经全部用光,方禾听到后面的动静,转身发现,这些藤蔓好像是附着在老屋上。
她遇到的藤蔓都不是从正面来的,而是从左右两边来的。
逃远了,藤蔓似乎就够不到了。
她往前跑了两步,那些藤蔓果然停在半空,又缩了回去。
如此她肯定了藤蔓是有距离限制的,于是她转身回去帮忙。
但见被困的是冉铭寒,她犹豫了。
方靳炜的脚颤抖着,即使苏晚也在帮忙,俩人还是拽不过不断堆积在冉铭寒脚上的藤蔓。
方靳炜红着脖子,脚底已经蹬出一个小土坑,他求救的望向方禾。
“姐——”
随着一声嘶吼,方禾一刀劈下。
带着怨恨与纠结的一刀,藤蔓悉数被斩断。
她胸口不断起伏,刀刃深深陷进泥土里。
冉铭寒心有余悸的从地上爬起来,几人跟着方禾跑远了。
他偷瞄了一眼,心中惊喜交加,看着看着,唇角竟不受控制的扯起一丝笑意。
刚刚那一刀,再偏五厘米就砍到他腿上了,也不知道他乐个啥。
苏晚越来越好奇,她俩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跑到安全的地方,几人总算停了下来。
苏晚第一时间跑到方禾身边嘘寒问暖,方禾除了手上擦破点皮,没受什么伤。
四人当中,伤得最重的,非冉铭寒莫属。
他们所在的位置,能清晰的看见屋顶的那藤蔓在动,正是方禾看见的比别处更绿的那一团藤蔓。
现在已是凌晨三点,距离天亮还有一段时间。
方禾从方靳炜手里接过,打开背包,检查物资时,发现水不够用了。
苏晚那边也是,晚饭煮面的时候用掉了很多水,如果不及时补充,俩人剩下的水只够撑两天。
她记得,老屋前有一口井,夏天用水都是从井里取,特别解暑。
“方靳炜,那口井还在用没?”她扭头问道。
方靳炜挠挠脑袋,“我前两天特意看过,里面有水的。”
得到肯定的答案后,方禾就要开始行动,她孤身一人绕过田坎,朝屋前走去。
三人不放心的跟了上去。
方禾扭头飞了一记眼刀,三人整齐划一的顿住脚步。
“少来拖我后腿。”
她只是语言警告,并没有拿刀指着他们说,已经算客气了
苏晚:“......”
方靳炜:“......”
冉铭寒:“......”
有点道理,但两个男人的自尊心疯狂作祟,怎么能让一个女生独自去取水呢!
这样显得他俩多没用,虽然方靳炜知道自己姐姐很强,但他还是想表现表现。
来到屋前,方禾仅凭一眼,就看出井口所在。
井口周围长了杂草,藤蔓已经乖乖缩回屋顶,她小心翼翼的探了一步,没有藤蔓袭击。
她随手拔起杂草系在瓶身上,缓缓放入井中。
却始终也没听到瓶子触碰水面的声音,她蹲下再将手伸进去一些,还是不够。
方禾索性直接趴在地上,整只胳膊探入井口。
远处的三人看这边似乎没什么危险,自发过去帮方禾。
“我来吧。”
方禾扭头发现三人已经跟了过来,好在没有惊动藤蔓。
对于冉铭寒的提议,她本想视而不见,但不得不承认,186的他手长腿长,确实更有优势。
她将瓶子捞出,起身时苏晚过去扶她,不小心摁到了手中照明灯的开关,屋顶的藤蔓像是见了血的蚊子,蜂拥而至。
躲闪间,方禾急着去护苏晚,将苏晚推离井边后,自己失足掉进井里了。
然而井里却没有发出一点水声!
苏晚惊呼出声,“姐姐!”
她伸出的手顿在半空中,她瞪大眼睛,急忙关上照明灯,趴在井口不停呼喊。
“姐姐——”
进击的藤蔓突然半路缩了回去,方靳炜和冉铭寒顾不得去想原因,他们只听到苏晚一直在叫姐姐!
“我姐呢?”
“方禾呢?”
俩人同时出声,满脸担忧。
苏晚:“姐姐掉到井里了。”
她的声音带着哭腔,眼泪不争气的啪嗒啪嗒往下掉。
方靳炜将她从地上扶起来,注视着井里,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清。
冉铭寒跪在井边不断喊着她的名字,“方禾!”
回应他的,只有他的回音。
他起身去夺苏晚手里的照明灯,苏晚抹掉眼泪将照明灯藏在背后。
“不行,一开灯,那些藤蔓就会攻击我们。”
冉铭寒一愣,好像是她说的这样,刚刚也是灯打开了,那些藤蔓才朝着他们过来,灯一关,又都缩回去了。
三人面面相觑,一筹莫展。
方禾在掉进井里时,忽然感觉自己被一股气流托举着。
周围一片漆黑,她低头看向身下,什么也没有,甚至看不见底,也没有水。
这诡异的环境,让她不禁想起水境,这会不会是类似水境的一个空间。
她张口尝试的喊了一下苏晚和方靳炜的名字,回应她的只有她的回音。
如果她是在井里,那上面的人应该能听到她的声音,可她既没有听到上面的回应,也没听到任何打斗声。
甚至连他们的呼吸,她都察觉不到了。
她确信,自己并非在井里,更像是进入了另一个空间,外面的一切被隔绝起来了。
方禾慢慢将刀握紧,本想用刀尖试探周围的虚实,没想到下一秒,身下的气流便将她缓缓放下。
脚沾上地的瞬间,方禾戒备的将刀举到胸前,搭在另一只胳膊上,借衣袖擦掉刀上的泥土,露出锋利的刀刃。
这地面跟水境相似,踏在上面,有水波荡漾,只是黑漆漆,没有倒影。
她眼神冷厉,审视着四周,将重心放在下盘,握紧刀柄,随时准备出刀。
然而周围始终安静如一,没有一丝危险出现。
就在方禾放下刀时,眼前突然起了一阵雾,雾气消散后,黑暗中走出一个年轻女人。
女人踩着水声来到方禾身前。
她身上穿着古人的服饰,她一袭素色衣裙,肤若凝脂,整个人苍白得紧,像是随时都会气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