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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秋良气势汹汹的环视四周,寻找陈八碗的身影。
与此同时,陈八碗在角落背着左秋良早就开始埋头苦干了。
为了防止陈八碗一下就把狗粮吃完,左秋良昨晚上就把狗粮藏了起来。
陈八碗饿得早早就起来拆家了,看着乱糟糟的房间,左秋良顿时恼了。
“陈八碗!你又拆家!”说着作势要收拾它。
对于左秋良来说,陈八碗是他仅剩的家人,但是话又说回来了,家人也是可以打的,毕竟不能气死自己!
一身白毛的陈八碗正撅着腚埋头不知在啃什么,左秋良想了很多种可能,反正不会是在干好事。
左秋良一把揪住它脖子上的皮,把它从地上拎起来。
陈八碗立马静止不动,眼珠左右转动,眼神躲闪,舌头不停地舔嘴角。
狗也是会尴尬的!
另一只手指着它,“偷偷摸摸干什么呢?”
瞥到角落残余的面包屑,左秋良心想,坏了!
这傻玩意儿不会把自己一袋面包全吃完了吧!
他急忙跑过去查看,望着地上装满空气的塑料袋,后槽牙都差点被他咬碎。
这时,陈八碗却讨好地围着他转,不停蹭他的腿讨好,还时不时发出嘤嘤嘤的哼唧声,叫左秋良一口气堵在嗓子眼,发不出来。
算了,小狗能懂什么!
它都叫八碗了,就别想指望它能抗住食物的诱惑。
左秋良轻叹一声,夹着嗓子,蹲下对陈八碗说:“爸爸跟你说哦,下次不能这样,听到没有?”
“那是爸爸吃的,你吃的是狗粮,你吃面包会死掉知不知道?嗯?小狗不能吃面包记住了没?”
少年笑得比骄阳还盛,陈八碗眯着眼睛疯狂摇尾巴讨好,不知道左秋良一脸和蔼的说了恶毒的话。
一袋面包就这么没了,昨晚才开封,左秋良抠抠搜搜舍不得吃。
半夜实在饿得不行才吃了一个,因为太困就忘记把面包收起来放好,这才让陈八碗钻了空子!
现在不用抠抠搜搜了,成功被陈八碗完美解决。
左秋良打起精神,把仓库里的物资重新清点一遍才发现,陈八碗是真的馋,不仅仅吃了他一袋面包。
装火腿肠的纸箱子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咬了个洞,还有半根被咬过的火腿肠。
打开箱子仔细检查发现,陈八碗心眼也多,每根咬一口......
虽说陈八碗疫苗齐全,但要他吃带着陈八碗口水的东西,还是免了,没那个福气!
一箱火腿肠,最后只剩十五根。
面包三袋,牛奶一箱,水一箱。
陈八碗的粮还剩半袋,平分下来,够他和陈八碗勉强度过一周。
左秋良看着在地上傻乐的狗,他倒是可以控制食量,只怕陈八碗过了明天就把狗粮吃完了。
左秋良忽然很后悔,为什么没早点开始囤,这点东西,他俩撑不了多久。
昨天还兴致勃勃地以为可以毫无顾忌,今天就挨了现实一记响亮的耳光。
这下好了,还能怎么办,睡呗,现在什么都不知道。
出去也不知道走哪儿去,待在仓库早晚也得饿死。
经过和陈八碗的商量,左秋良决定,先洗个澡!
睡了两天,身上臭死了,都是因为前一阵突然来了灵感熬夜写小说。
算了,不提也罢!
左秋良的房间就在仓库上面,庆幸他聪明,提前在仓库和他的房间中间做了个通道。
平时方便偷懒,现在派上大用场了。
临近月底,左秋良的工资早就挥霍得差不多了,本来准备等发工资再多囤点的。
现在有没有命领工资都不知道。
洗完澡,已经是下午两点。
提前倒满的狗粮碗已经被舔得焕然一新。
陈八碗谄媚着朝他跑过去,努力的样子好像在说【我都这么讨好你了,是不是得加餐啊?】
养了它快一年,左秋良把它摸得透透的,想加餐,那不可能!
他直接无视讨好的陈八碗,路过它的饭碗前假装蹲下去倒粮,等陈八碗过来,他立马站起来,头也不回的走了......
自从养了陈八碗,他不犯贱就浑身难受!
两年前刚来到这里,他花了好久才适应,慢慢尝试去找工作。
在繁华的城市里,寒风瑟瑟。
他独自一个人坐在冰冷的石凳上良久,目光不断追随路过的行人。
他们以他不能理解的方式在飞,他揉揉眼睛,确定自己没有穿越到古代,小说里的御剑飞行具象化在他眼前。
他们脚底踩的半透明板子还会自己变幻形状,让他看入了迷。
等手脚僵得厉害他才醒悟过来,他初来乍到,身无分文,该忧心如何度过寒冷的冬夜才对。
繁华的城市里万家灯火,照得他单薄的身影更显孤寂。
偌大的城市,该何去何从?
左秋良思考着该睡公厕还是公园,他仔细观察过,这里没有桥洞。
室内都是恒温的,公厕无疑要比公园暖和,只要小心点,不被打扫卫生的工作人员发现就行。
恰逢年关,许多学生放了寒假会去兼职。他正好冒充学生先有个落脚地,其他的再做打算。
左秋良美美地幻想着,丝毫没有察觉到一个醉汉悄无声息地坐到了他旁边。
左秋良动动手指,两只手搓了又搓,依旧如冰窖般寒冷。
他缓缓抬起半边屁股,将手塞到屁股下压着取暖。
扭头时恍惚看到一个人影,他定睛一看,那人竟直直地朝他靠了过来。
他的双腿被冻得僵硬,躲不开了!
他本能地抽出压在屁股底下的手,及时接住了醉汉。
醉汉身上难闻的酒味让他一阵反胃,嫌弃地把头偏到一边。
左秋良最讨厌喝点马尿就分不清一二三四的醉汉,他联想到那张令他憎恶的面孔。
想撒手走开,但醉汉已经靠着他睡着了。
醉汉安安静静地靠在他身上,红扑扑的胖脸,不知是喝酒喝的还是天冷给冻的。
好像也没那么讨厌,左秋良告诉自己,把他叫醒就走。
“诶,醒醒,别装睡。”
他抖抖肩继续唤了几次,“诶,大哥,醒醒。”
肩膀上的人依旧没有反应。
也不知是喝了多少,左秋良叫他一点反应都没有,只是时不时嘀咕一声。
【我错了,不要走好不好!】
还有断断续续的道歉,眼角还挂着泪,听不真切,但左秋良大胆猜测,是受了情伤。
男人没有吐也没有撒泼,只是安安静静地靠着他,左秋良索性等他清醒了再做打算。
一个人在路边坐一夜或许会奇怪,两个人就是正常现象。
反正他还没想好睡公厕还是公园,让这个陌生男人靠一会儿也不是什么大事。
午夜十二点。
街上的行人已经寥寥无几,男人还是没有要醒的意思。
左秋良冷得不行,剧烈地晃动睡着的男人,“哥别睡了,我要冻死了哥!”
男人在一阵猛烈的晃动中终于缓缓睁开眼,迷迷糊糊地望着左秋良。
就在左秋良以为大哥醒了时,下一秒,大哥又倒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