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俊逸的男子,柔美的女子,再配合上风吹过的街道以及情人的告白,这原本是副唯美的画卷。
一个懒洋洋的声音却在此响起,“头,时间差不多了,收拾收拾该走了喂。”这该死的混蛋,除了没落贵族,亡灵法师亚瑟,还能有谁。
您看,旁边那一脸谄媚,再加上一脸崇拜的李然伯爵明显就懂事多了。为了打破尴尬,他立马冲到段逸面前,趴下,急忙的从怀中掏出一张华丽精致方巾,很用心且仔细的把段逸的皮鞋擦得铮亮铮亮的,那力道,那姿势,要多专业有多专业,要不是他一身华服,没准您真会以为李然这死胖子的专业就是擦皮鞋呢。
只见段逸脸色从绿转红,再从红转淡。迎上胖子李那微微抬起,一脸阳光的肥脸,笑骂道,“你们来得还真及时呢。”
胖子李一脸纠结,一脸欲拒还羞,仿佛一个即将要迎接初夜的处女,那肥脸上还泛起了点点红晕,似乎在衬托他此时的心境,“主子,您也知道,这是非常时期,在这关键的时刻,您就是逸城的主心骨,但整个逸城高层却找不到您的踪影,春水哥知道您跟亚瑟有灵魂契约在,也只有他才找得到您的踪迹,这不,咱才出现在了这里。”
是啊,段逸长出一口气,是到了最后的时刻了,回过头来,很认真的看着熏儿,认真的看她的眉,她的唇,她的一切一切,仿佛要尽最大努力,把这妮子的整个模子刻在脑海深处。
半响,段逸的声音前所未有的认真,“我回来的时候,一定会带来大天使之心。”
离开,段逸走的时候很干脆,因为他怕他的任何犹豫,都会让他挪不开脚步。在他离开的时候,女人的手握得很紧,但随即,又很快松开。
看着男人离开的背影,女人笑了,但不知为何,嘴角,却尝到了咸咸的味道,原来,那是泪。因为女人的心中也有一组数字,一组倒计时的数字,她知道,她等不到他了。
放手既是爱,原来爱,也可以如此坦荡荡。
在这个风吹过的街道,离开的不仅是一对男女,还有,一段缘。
逸城之巅,男人如标枪般矗立在指挥室的首座,俯视着一群争吵的人们。这些人都是逸城的高层,末日的消息,自然早已传入他们耳中。要不是面对位面战争避无可避,估计其中的许多早已带着家人逃窜到某个遥远的地方。直面死亡,很多东西都显得那样苍白无力。
一些人主张主动出击,在入口处堵住敌人。一些人主张固守城池,依靠逸城强大的防御工事,消耗敌人的有生力量。
不着痕迹的摇头,入口?堵住敌人?连提尔那老家伙都不知道敌人是以何种方式进攻神圣天堂凡间,又何谈调动大军围堵?至于固守城市,依靠逸城的防御工事,那就更不靠谱了。神圣天堂只是个16级位面,而且还是个初生位面,各方面科技都不发达。段逸在20级伊甸园位面做佣兵时可见过几次大型战争,那手段,那场面,都不是在场这些青蛙们能够想象的。
虽然不知道入侵的敌人来自哪一级位面,但肯定比神圣天堂位面的级别高。这个时候,段逸不由自主的想到了另一个男人,此时,他又是怎样做的呢?
这是间宽阔的房间,优雅,大气,华丽却不落于俗套。中间是一张宽阔的大床,地上是凌乱散落的床单。上面有着一男一女,女的躺着,完美,留着一个蘑菇头,丹凤眼,气质浑然天成。男人跪着,上身前倾,用有力的双手支撑着他的整个身体,优雅沉稳,尽显王者之风,此情此景,这个姿势,男人在上,女人在下,原本应是一副美妙的春宫激情图。
但此刻,又仿佛有些不对劲。女的太严肃,而男人,又太沉稳。
男人把身体又向前靠了几分,在这个距离,已经能很清楚的嗅到女人身上熏衣草的体香,眼神略显迷醉,但瞬间,又变回了之前的沉静。
女人的身体并没有向后再退一点,依着这张大床的宽度,她原本还可以再往后一点的。虽然身体僵直,但她硬是稳定了情绪,脸色冰冷,以尽量最稳定的声音说道,“我可以给你,但希望你能遵守我们的约定。”
约定?
男人有些毛了,眉头紧皱,甚至想大冒粗口,这些情绪原本不应该出现在他身上,他是谁!他可是神圣天堂的第一人,受世人礼鼎膜拜的苍穹城之王,焚天!但他真的想骂人!那个男人有什么好?自己又哪一点比不上他!虽然焚天连自己都说不清对于程紫到底是属于哪种感情,征服欲?占优欲?爱情?还是因为得不到!
但这些愤怒!那些疯狂!再联想到那个该死男人的脸!以及身下这个女人脸上的决绝!他的雄性激素就开放疯狂分泌着,而他的雄性分身也在不断的壮大,再壮大!
焚天粗暴的拉开程紫护在胸前的手,狠狠把它们压在床沿。俯下身,用身体的重量把这个女人狠狠的压在床上,固定。就这么肆意的凝视着她。凝视着这个曾经程家的公主,神圣天堂所有男人心中的女神,那个该死男人的最爱!
这一刻很爽!焚天很少笑,他的位置决定了他不能笑,他的敌人们决定了他不能轻狂!但此时,他很爽。看着这个女人挣扎很爽!想到之后那个男人的痛苦很爽!
那根“东西”,已经在跃跃欲试,焚天也在慢慢挪动着身体,他就是慢,慢慢的折磨这个女人,让她感受自己的压力,自己的体温,让她知道,即将征服她的人不是那个该死的混蛋,而是自己,整个神圣天堂的王!而也只有自己,才有能力解决那所谓的末日之战!那个只会卖弄拳头的屠夫又算什么!
“它”,即将进入。
但女人脸上的那行泪,却把焚天的*浇灭得了无踪迹。不仅颓然。甚至有点茫。。
男人起床,翻身,离开。
苦笑。。
自己真有那么差吗?比上那个男人,我就真的有那么差吗?
女人的脸上依旧带着泪水,用床单遮挡住自己脂白曲线的身体,在焚天即将出门的那一刻喊道,“你们难道真的需要分出个胜负吗?”
男人的身体矗立门边,久久不语。。
PS:我忽然发现我很邪恶。YMD(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