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www.bqgx.cc,最快更新出狱后,假千金她炸翻豪门 !
司玺丞也过来了,两人在监狱门口遇上,他跟林檎玉解释了一下为什么出现的原因:“你哥哥不放心,让我过来陪你。”
林檎玉笑着点头:“我知道了,谢谢。”
“我们之间不需要说谢谢。”
林檎玉轻笑一声:“好吧,那我们一起进去吧。”
她和司玺丞走进房间,苏蕊的目光立刻锁定在林檎玉身上,那双原本黯淡无神的眼睛瞬间燃起熊熊怒火。
“林檎玉,你来了。”苏蕊的声音沙哑而冰冷。
林檎玉淡淡地凝视着她:“你坚持要我过来,到底想说什么?”
苏蕊咬牙切齿地站起身,不顾束缚在手腕上的铁链,猛地扑向铁栏杆,愤怒的面孔扭曲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格外狰狞。
“林檎玉,你这个伪善的女人!你装什么圣母!如果不是你,我怎么会落到今天这个地步?你抢走了我应得的一切,还装作一副无辜的样子,我恨你入骨!我恨不得吃你的肉,和你的血,我要杀了你!”
林檎玉并没有被苏蕊突然爆发的怒火震慑,她冷静地回应:“苏蕊,你到现在还不明白吗?你所谓的‘应得’,都只是你一厢情愿的幻想。”
“我从未主动争夺过什么,是你自己不满足,想要的更多,才落得如今这个下场。”
“你一次次用卑劣的手段试图破坏我和家人的关系,甚至不惜伤害无辜的人,这就是你的贪婪和自私。你所遭遇的,都是你咎由自取。”
“咎由自取?!”苏蕊歇斯底里地尖叫,“如果不是你,我就是苏家唯一的千金,享受着荣华富贵!是你,是你林檎玉,夺走了我的一切!你有什么资格说我?”
“你只需要不出现,就什么都好了,你为什么要打破我们平静的生活,你怎么不死在监狱里!”
“只要你不出现,我就依然是苏家的真千金,我陪伴了他们这么多年,这些年我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本来,苏家的一切都是我的。”
“我的两个哥哥对我有求必应,我的爸爸妈妈十分宠爱我,现在,都没了!”
“都是你逼我的!”
林檎玉的瞳孔微微收缩,但她的声音依然镇定:“血缘并不能定义一个人的价值,更不能成为伤害他人的借口。而你,却因嫉妒和贪婪蒙蔽了双眼,亲手葬送了自己的幸福。”
“别跟我讲这些大道理!”苏蕊恶狠狠地瞪着林檎玉,“你根本不懂我的痛苦!我要让你尝尝失去一切的滋味,我要让你痛不欲生!”
“我已经失去过一次,那种痛苦我比任何人都清楚。”林檎玉轻声说,眼中闪过一丝哀伤,对她恩重如山,亦师亦友的师傅到现在依然下落不明,她很怕,自己找不到他,又或者他……
“苏蕊,你不要再执迷不悟下去了,早点认罪,早点放下执念,你会得到解脱的。”
“解脱?!”苏蕊嘲讽地笑出声,“我怎么可能解脱?只要想到你过得比我好,我就无法忍受!林檎玉,我诅咒你,诅咒你永远得不到真正的幸福!”
林檎玉看着苏蕊扭曲的面容,她明白,此时再多的言语也无法打动这个沉浸在仇恨中的女人。她转身看向司玺丞,轻轻地摇了摇头。
司玺丞走上前,拍了拍她的肩膀,给予她无声的支持。
林檎玉语气平和:“苏蕊。”
“既然你放不下,那你就只能终日被那些阴暗情绪折磨,何必自讨苦吃。”
苏蕊冷哼一声,眼神中充满怨毒:“你少在这假装慈悲。”
“我不会放过你们!等我出去了,我要让你们付出代价。”
林檎玉深吸一口气,面对苏蕊的诅咒,她没有恐惧,只有淡淡的怜悯。
她轻轻对司玺丞说:“我们走吧。”
“贱人,你不得好死!”
“等我出去,我一定要让人把你杀了。”
“我要把你挫骨扬灰!”
苏蕊的嘶吼在狭小的审讯室中回荡,她疯狂地摇晃着铁栏杆,金属撞击声在空气中激起一阵阵刺耳的回音。
狱警们闻声迅速赶来,他们熟练地控制住情绪失控的苏蕊,其中一位狱警果断地从急救箱中取出一支镇定剂,动作精准地注射进苏蕊的手臂。
随着药物逐渐发挥作用,苏蕊的挣扎逐渐减弱,最后无力地瘫坐在地上,眼中燃烧的怒火渐渐熄灭,取而代之的是空洞与疲惫。
狱警们见状,松了口气,将她重新固定在椅子上,确保安全后才退出审讯室。
就在审讯室恢复安静的瞬间,一道熟悉的身影从暗处缓缓走出。
苏北仑面色凝重,步履沉重地靠近铁栏杆,他注视着陷入昏迷边缘的苏蕊,眼底交织着痛惜与无奈。
“苏蕊,”苏北仑轻声唤道,嗓音里带着难以掩饰的悲伤,“你是我从小看着长大的妹妹,我不想看你变成这样,你认个错吧,只要你认错,放下心中的恨,我可以帮你从这里出去。”
“我给你一笔钱,送你去一个谁也不认识你的地方,你可以从新开始。”
苏蕊冷笑:“不可能。”
苏北仑深深叹息,不放弃地继续劝她:“林檎玉并不是夺走你一切的罪魁祸首,是你自己选择了这条路。”
“你原本可以拥有美好的未来,可以得到家人的关爱,可以享受属于你的幸福。但你选择了一条充满荆棘的道路,一条由嫉妒、贪婪和仇恨铺就的道路。”
“苏蕊,你不是输给了林檎玉,你是输给了你自己。”
“如果你愿意,我可以帮你联系最好的心理医生,帮助你走出这段黑暗的日子。但前提是你必须愿意自救,愿意放下仇恨,重新开始。”
“其他的我不多说,你好好想想吧……”
苏北仑的话语在空荡的审讯室内回荡,然而昏迷的苏蕊对此毫无反应,只是静静地躺在那里,仿佛被世界遗忘。
他站了一会儿,最终还是无奈地摇了摇头,转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