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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沛明显的感觉到其他两个男人的目光都落到了自己身上。
尤其是对面的男人。
他忽略这样的压迫,笑着和林檎玉说话。
“我记得京城大学隔壁有一家很好吃的烤鱼店,等你今天拍戏结束之后我们可以去试试。”
林檎玉点头答应了下来,正好解决了晚上去哪吃饭的问题。
但是说起京城大学,她又觉得有些头疼。
她现在莫名成了所谓的新生代表,短信里面院长催她去上课的消息已经不知道发了多少条了。
虽然每次都以私事为由拒绝,但这样下去肯定会出事。
无论如何,绝对不能让司老爷子知道。
苏北墨的眼神变得探究起来,面上却依然不动声色:“正好我下午也要去一趟京城大学,不如晚上一起?”
谷沛眼中的笑意收敛了起来,无意识的捏紧了手中的筷子。
“啪。”筷子从中间被捏折断了。
林檎玉意外的看着谷沛:“你……”
“我看该补补的另有其人。”司玺丞手指轻点的桌面,目光看向林檎玉,“再不喝,汤就要凉了。”
说着又看向苏北墨,话里是忍不住的调侃:“人家既然不欢迎你,你就别赶着上去了。”
苏北墨这会没有再说话。
包间的气氛变得诡异起来。
谷沛将折断的筷子放下,想去拿新筷子的时候林檎玉却起身了。
“我吃饱了,你们慢用。”
她说着就朝谷沛使了个眼色,径直的离开了包间。
谷沛自然不可能在这里多待,看着他起身,司玺丞实在是忍不住的冷笑了声。
要走的人脚步一顿,不明所以的看着他。
“她很相信你。”
谷沛心里莫名的感觉到不安。
他分不清楚司玺丞这是讥讽更多还是简单的陈述,如果是前者……
对上那双鹰一般的双眸,谷沛什么都没有说的离开了。
包间只剩下司玺丞和苏北墨。
两人今天本就不是为了吃饭坐在这的,眼下重要的人都走了,便没有再动筷。
“你认识那个男的?”苏北墨放松的靠在椅背上,神色有些不虞。
一眼就能看出来很有心眼的男人。
恐怕不只是经纪人那么简单。
“嗯。”司玺丞起身将风衣重新穿上,“兼启项目暂时不需要动工,有变动我会通知你。”
苏北墨啧了声,他现在关心的是工作吗?
等人走到门口的时候,苏北墨才又问:“晚上我要去京城大学碰碰运气,你要去吗?”
说的是哪方面的运气可想而知。
好不容易找到了失散多年的妹妹,自然要多多见面才好。
司玺丞没有回答。
……
谷沛惶惶不安。
因为司玺丞刚刚那句莫名的话,因为现在林檎玉的安静。
上了车之后她就放低了座椅休息了。
见她睡着了,谷沛不敢打扰。
可心中的忧虑更多。
他的手心还在出血,筷子的木屑刺入了他的掌心,只是这种疼痛对他而言算不了什么。
车子没多久就到了拍戏的地点。
几乎是刚停下来,林檎玉就睁开了眼睛,眸中没有半点刚醒来的惺忪。
她下车后去后备箱取了一个小盒子,递给谷沛:“我先进去,你把手处理一下。”
谷沛愣神的看着她。
见谷沛不接,林檎玉直接把盒子塞到了他的怀里就走进了片场。
打开盒子,里面是简单处理伤口的工具。
谷沛咬着牙,很快就将手上的伤口包扎好了。
林檎玉刚进片场的时候被人狠狠的撞了一下,她退了两步,还没来得及看清楚对方的脸人就不见了。
只当作是工作人员不小心,林檎玉没太在意。
片场里面没有她认识的人,林檎玉也没有闲聊增进感情的念头,找了个安静的地方看剧本。
越看林檎玉越觉得满意。
剧本里面的女杀手给她最多的描述就是“面无表情”,其次则是“人狠话不多”。
她没有接触过演戏,但对这种几乎是量身定做的人设适应起来得心应手。
一连三条,全部都是一次性过。
王志刚在摄影机后面看见林檎玉的表现,忍不住连连叫好:“林同学,你很有天赋!”
林檎玉听到这话,难免有些不太好意思。
正好说话的时候一道讽刺的女声传了过来:“这种面瘫人设谁演都不会出错吧?”
赵诗巧虽然是女配,但也是带资进组的女配,在剧里面饰演一个花瓶。
这会连衣服都是从家里带来的,肉眼看着材质都是昂贵的布料。
林檎玉则是拍戏的一身黑套装。
手上还带着黑色的半掌手套,整个高高瘦瘦的站在那,就能让人感觉到冷艳美人这个形容。
她抱臂靠在墙上,一脸冷淡的看着赵诗巧。
“先管好自己吧,NG小姐。”
赵诗巧的脸色顿时变得很难看。
原因无他,以往她拍戏的时候一条拍个三四十次都属于正常范围,工作人员跟着受累,私底下就给她取了个这样的称呼。
赵诗巧知道这件事情,但从来没有人敢当着她的面叫,眼下林檎玉这般已经是赤裸裸的挑衅了。
眼见着两个人一言不合要对上了,王志刚赶紧打圆场:“咱们拍下一条吧。”
他翻着本子,好巧不巧,下一条的戏份里面就包含了林檎玉和赵诗巧。
林檎玉饰演的女杀手覃澄孤身杀进了一家反派的大本营,无意间救出了赵诗巧饰演的郑彤。
但行至半路的时候覃澄晕倒,恰好被主角团的人遇到,在郑彤的恳求下主角团将两人带了回去。
拍摄开始,林檎玉便已经完全进入了状态。
陈旧的大楼外,覃澄看着森严的守卫,目不斜视的走了过去,守卫拦住了她:“邀请函!”
今天是反派的生日宴,来的人都有邀请函。
覃澄自然没有,她伸手摸着口袋,那双漂亮又冰冷的眸子看着守卫。
“好看吗?”覃澄问他,嗓音也冷淡。
守卫几乎是下意识的点头,就在头垂下来的瞬间,覃澄拧断了他的脖子。
其他人纷纷看过来,覃澄却早已不见踪影。
覃澄杀出来了一条血路。
她的双目甚至已经被血染红,如同没有感情的机器,只会执行“杀人”的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