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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哪里?艺儿呢?”糜忠按照糜贞小姐的吩咐,亲自照看着被自己救上来的这个男子,待得进入徐州境,总算醒来了,只是他醒来的第一句话却是这么问。
“公子,这里是徐州,不知道公子姓甚名谁,怎么会掉落悬崖?”糜忠高兴的同时,赶紧打探这个人的身份,虽然他答应了小姐隐瞒这个来历不明的陌生人的信息,但是在心中他却一直忐忑不安得很。
“徐州?我是谁?我是谁?”糜忠有些无奈的听着眼前这个俊美男子的自问,莫非这个男子受惊过度?
“公子,你刚刚醒来,还是先休息一下。糜四,你过来看看,公子这是怎么啦,我去去就来。”糜忠求问无果,只得让糜四赶紧给瞧瞧,而他本人则借机向糜贞去报信。
这不,一进入徐州境界,糜家的商队总算回到家了,就连看守城门的一些小官吏见得糜家车队也是欢迎十分,看这情形,谁说商人的身份低微了。糜贞一回城,就让商队在后面赶紧往糜府赶,而她自己则是提早返回家中去梳洗一番,每次旅途的劳顿总得让她好好休息个一段时间才能补充回来。
这不,她才刚刚梳洗完毕,就接得管家糜忠的禀报,当下也就说道:“什么,忠叔,你说那人醒来了?什么,他还失忆了?什么,一个失忆的人怎么一开口就是问一个叫艺儿的人,莫非这艺儿就是那个女子?”
“小姐,八成艺儿就是那个女子的名字,可是你想,一个连自己是谁的人都不记得,怎么还记得别人的名字?而且我告诉他在徐州的时候,他竟然什么反映也没有,显然他并不知道徐州这个地方或者是说没有来过徐州这个地方。我这赶紧向小姐禀报,随后,商队就要到家了,等等小姐你问问糜四什么情况吧。”糜忠也觉得有些不可思议的。
“忠叔,我觉得他若真要是失忆了,那不是更好,以后我们糜家不就是他家了,而且他失去记忆的话,也就不那么悲伤了。”不知道为何,糜贞到现在自己的脑子里面竟然还浮现出那男子一脸悲戚的表情,心中一股照顾之情油然而生,似乎自己注定就是想要去照顾他一样,这真是一种奇怪的感觉。
“小姐,这样倒也不错!如果他真是失忆,那么到时候他就只会记得小姐的恩情了……”糜忠忽然有些高兴的说着。
不过说者无意,听者有心,当糜贞听到忠叔这话时,竟然脸红起来,没来由的一阵心跳,就连忠叔后面的话也没有听进去,自己不敢相信的莫名其妙起来。
一看小姐这样子,忠叔又有些自责,都是自己惹的祸,无端的想给小姐看什么看,现在看小姐的情况,竟然对一个陌生男子有意思,可这陌生男子身份到底是谁,是好是坏,对于糜家来说一切都未可知也,不行,我一定得想办法从他口中问出点什么来,否则我就愧对过逝的老爷。
糜忠想着当下就要离开,却听得小姐吩咐道:“忠叔,等等他来了,你带他来这里找我,我有话问他。”糜忠正想答应,却不料又听得小姐说道:“忠叔,还是算了,昏迷刚醒的人,还是我亲自去看他吧,忠叔你先下去准备准备,等他到了,你就安排他住我隔壁的小院,这样我探望他也比较快。”
女人心,海底针。糜忠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女大不中留啊!感叹归感叹,若非是这个男子来历有些不明了,那么以这个男子的身材洋貌倒也勉强配得上小姐的品貌和才德。
糜忠简单的整理了小姐旁边的小院,一座非常清幽的小院,和小姐的住处就隔着那假山和池塘。当他整理完毕后,糜家的商队也终于成功返家,大伙都高兴的迎接着。糜忠当下就找得糜四和这个无名男子,然后就把他迎接到特别为他布置的这个小院子中。
路上,糜忠听得糜四介绍说:“忠叔,这人可能真的是受刺激过大,有些语无伦次起来,一路上说什么徐州、汝南、悬崖、穿越、不死之类的话,听得我都有些不明白,而且有时候他说的那些方言,我竟然一句也听不懂。以我糜四所学的医术有限,很难治好他,但是我知道有个人也许有办法帮他恢复记忆。”
“什么?他的记忆有办法恢复?那真是太好了!这下,糜四,你立了大功了,你速去邀请这能治好他病的人过来。”糜忠十分高兴的夸奖着糜四,如果能把这人的记忆给恢复了,那么到时候也不用自己担心一些麻烦之事,只要证明他的身家是清白的,那么即使穷也无所谓,以糜家的财力根本不用担心这点。
“忠叔,这人医术虽然了得,但是行踪却是飘忽不定,我也不敢肯定他会不会在家,不过我可以去找找看,五日内就可以回来。”糜四听得忠叔夸,当下也很开心,在糜家忠叔的身份非常特殊,有时候就算是两位老爷和小姐三人都得礼让三分,如果得到他的赞赏,想在糜家待得更久,待遇更好绝对不成问题。
等到糜四走了,这公子又休息下了,糜忠方敢去请小姐过来看,而两人一边观察着这沉睡中的男子,一边对答着一些问题。
“小姐,听糜四说,这公子的病应该可以医治,只要医治好了他……”
糜忠还没有说完,糜贞也不知道为什么竟然有些忐忑不安的问道:“忠叔,你是说他的记忆可以恢复?”
“恩,我也不敢确定,不过糜四说可以,就应该可以,更何况这次医治他的人并不是糜四,而是连糜四都很佩服的高人。”
“哦……”糜贞此时的心情非常的复杂,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当她见得躺在床上沉睡中的那张熟悉的脸庞时,自己觉得自己的心跳有些加快,而自己也感觉到自己的脸有些发烫。可当她听得忠叔说他的记忆可以恢复时,竟然又有些不知所措了,不知道他若真的恢复记忆了,会不会仍旧是那样一副悲戚样,会不会就接受不了任何人,可若他真是失去记忆了,又不知道他到底是个什么样子、什么秉性的人,真是矛盾十分,不得于,她只得对糜忠吩咐道:“忠叔,你好好照顾他,我先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