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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不上车吗?叶韶光嘲讽地笑笑,看似选择的权利都在她手中,可是她只有选择屈服这一条路。萧锐很聪明,他抓住了她的弱点——磊磊,她不会出卖自己的身体,让磊磊一辈子都背负着愧疚。但当她面对磊磊的希冀时,她无法说"不",她无法说"磊磊,你的配型要与你擦肩而过",她不能,所以她只能答应萧锐的条件。
"为什么是我?"叶韶光拉开车门坐到了萧锐的旁边,她定定地看着他,想从他的脸上看出些端倪。论长相,她的容貌是不错,但在见多识广的萧总裁面前就不值一提了。论家世,她是父母双亡的孤儿。论才能,她只是个大学生而已。他究竟看上她哪点,费尽心思要她做他的情人?
萧锐深深地吸了口香烟,缓缓吐出,缭绕的烟雾模糊了他的面容。"这该问你自己,你不该惹上我。"如果那天在医院门口她没有撞到他,他就不会对她好奇。如果那天在音乐学院她没有艳惊四座的表现,他就不会产生征服她的欲望。如果那天在总裁办公室她没有把文件摔倒他脚边,他就不会耍手段要她臣服在他脚下。
萧锐轻慢的语气让叶韶光握紧了拳头,事关他们姐弟人生的大事,他却以那样漫不经心的态度来对待,这让她愤恨而又无可奈何。"好,我答应你的条件,但是如果磊磊身体状况变差,我希望你能随时为他捐骨髓。当然,我会继续履行契约直到一年为止。"
"那就签了吧。"萧锐从车座旁拿起了一份文件递给叶韶光,墨黑的眸子里带着幽幽的冷光。
叶韶光从包中拿出笔,粗略看了一下却怎么也落不下笔。这份契约和上一份完全不同,上一份措辞含蓄,条件也相对宽松。而这份契约全是令人难堪的词句,条件苛刻得让她恨不得把文件扔到萧锐脸上。"凭什么..."
"那间医院是席瑞集团旗下的。"不等叶韶光爆发,萧锐冷冷地开口。那间医院由他说了算,叶磊要想继续在那治疗,她就最好冷静点。"不要试图惹怒我,否则我不敢保证岱玛市是否有医院愿意给叶磊治疗。"
叶韶光扬起头,晶亮的眸子挑衅地看向他,"你能控制岱玛市的医院,难道我们就不能去其他城市的医院?"明知这种挑衅毫无意义,她要的是萧锐的骨髓,怎么可能离开岱玛市,但一看到萧锐不屑的样子她就忍不住要反驳。
"没有我允许,你确定你能离开岱玛市?"香烟燃到了一半,萧锐有些不耐烦地把它熄灭了。"签了,或者下车。"只是一个在他掌控中小丫头,居然一而再再而三地挑战他的威严。
叶韶光咬了咬下唇,深吸了口气,挥手写下了自己的名字。在她合上文件的那一刻,车子瞬间启动,仅用了几秒钟便飞速地在街上疾驰。她知道从今晚开始,从她落笔的那一瞬开始,她的人生将偏离既有的轨道,向着不可预知的未来飞奔,而她只能向前不能后退。
车子猛然停在一栋公寓前,这是本市最豪华的公寓,一梯一户的设计,独到的装修风格,闹中取静的位置让这栋公寓备受好评,价格也高的令人咂舌。在这里居住的人都是在社会上颇有身份地位的人,一般人即使有钱也买不到。
车子熄了火,昏暗的车内两个人都没有动,密闭的空间中能清晰听到彼此的呼吸声。"下车。"良久萧锐打开车门,冲着坐在副驾驶上的叶韶光命令道。
叶韶光身躯微微一僵,顺从地下车,跟在他身后走进了公寓。萧锐的公寓在顶层,三百多平的房间设计合理,视野开阔,从卧室的窗子能看到整个城市的夜景。房间里没有开灯,远处的灯火光影打在雪白的墙壁上,留下诡异的图案。
叶韶光努力把注意力集中在那些图案上,不去想游走在她身上的手。他在解她裙子上的扣子,她今天穿的连衣裙是双排扣设计,从胸前到膝盖都是扣子。他细长的手指不紧不慢地挑开那些扣子,漫不经心的样子好似在抚弄着衣服上的褶皱,只有她自己知道他指尖在划过她胸前腹部时挑逗的动作。
时钟"滴答滴答"地响着,每一分每一秒都被无限拉长。那在她身上或捻或揉的手却一直没有停下来,叶韶光咬着下唇不出声,强忍着一把推开他的冲动,默默忍受着他的玩弄。一般在这种情况下,男人不是该直接撕了女人的衣服吗?为什么萧锐不那么做,那样虽然痛苦却利落。如果说那么做算是腰斩,那萧锐现在对她所做的事就是凌迟,不至于让人一刀毙命,却让人感受到每一刀的疼痛。
"着急了吗?"萧锐在她脖颈间轻吹,随着炙热的吻印在她肩头,长裙随之飘然落在地上。"不要急,咱们有一整晚的时间慢慢享受。"说着他把她压到了床上,毫无留情地掠夺。
虽然有思想准备,但当疼痛骤然而至时,她还是不可抑制地咬破了下唇。疼,非常的疼,萧锐完全不顾及她的感受,只沉浸在自己的愉悦中,而这愉悦是建立在她撕心裂肺的痛苦之上。他犹如出笼的猛兽,向她咆哮攻击,而她在这攻击下只能节节后退,无处可躲,无处可逃。她只能不停地向床头缩,直到后背几乎和床头溶为一体,双双在萧锐的攻击下颤抖。
五脏六腑都开始绞痛,她费力地侧开头去,将目光投向窗外,夜很深,不见月亮,只有几颗稀落的星星挂在那里,闪着微弱的光亮,仿佛就是狂风中摇曳的烛火,她却很执着地看着。
用眼!用心!用整个精神!
她知道只要能剥离意识,身体上的痛苦多少都会好受些!可是身上的人却不放过她,征服她带给他的乐趣让他兴致盎然。剧烈的疼痛犹如翻滚的海浪一波接着一波呼啸而来,咆哮而去。天边开始泛起了亮光,她终于抵抗不住他的征服,昏了过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