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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底打算做什么呀,我的祖宗!”
莫无满是无奈的看着翔儿,后者此刻正身着舒适的软袍斜倚在榻上,悠闲的吃着精美的心,一头漆黑的长发铺展在身后,越发称得她娇可人。】
此刻莫无等人所在,正是木州大族林家的府宅。起来,宫家和林家也是亲戚,那已疯的五夫人,正是林家姐。只是经过木州动乱后,林家和宫家的关系就变得很微妙。林家未来继承人,也就是五夫人林彩莹的弟弟林采如,是向着宫家的,暗中也与宫远明有往来。但是林家现任家主却是对宫家心怀不满,又在有心人士的诱导下,产生了别的念头,所以和宫家关系很紧张。若是让林家人知道东侯世子就在府上,很可能就会软禁翔儿,作为与东侯叫板的重要筹码。
好吧,就算不理会这个,且那紫衣少女,竟是南侯二女童紫然。这让莫无非常担心。南侯儿女在林家出现,定然不只是前来游玩这么简单,童家和林家有什么打算可以不理会,但是童家派来的人可不会是简单的人。这童紫然能得到她父亲南侯的重用,必然有其不凡之处。而且她还对翔儿心怀不轨,不知会做出什么事来。若是让她发现翔儿是东侯世子,或者意图施暴时发现翔儿女儿身,那后果……
莫无简直不敢想象,翔儿此刻竟还能如此悠闲,而且摆出这么诱惑的姿势。她真就没一危急感吗?
“好了,莫叔,你放心,我有危急感。”翔儿一句话,就让莫无愣在原地,暗想莫非她会读心术吗。不过翔儿接下来的话,却让莫无很快受理好无聊的念头,认真思索起来。
“莫叔,当时那情况,如果我们硬是不来,会变成什么样子?所谓既来之,则安之。你担心的事,基本上不可能发生。我们宫家虽不敢多么厉害,但掩饰几个人的身份,还是没问题的,他们不可能查出什么破绽。而且,既然难得撞见童家派人到林家来,我们若不乘机挖消息,岂不可惜了。现在局势混乱,能多一先机,就多几分胜算,多几分活命的本钱。”
莫无沉默一阵,摇头苦笑道:“好吧,算你有理,真不知你们这些世家孩都是怎么学的,一个个都这么厉害。不过,你千万要心,实在不行我就带你直接杀出去!”
莫无后半句话得豪情洋溢,翔儿却眼睛一亮抓住了前半句,追问道:“你你们这些世家孩,莫非你除了认识我,还认识别的世家孩?难道你有隐情?”
翔儿到不是怀疑莫无会有不利自己等人的心思,只是纯属好奇。从他和父亲的谈话,以及父亲的介绍来看,莫无根本不可能和什么世家有关系,那他又是怎么认识别的世家孩?而且还好像很熟。
莫无被翔儿一问,立刻就想岔开话题,可惜有心找茬的翔儿怎会轻易放过他,两人一时笑闹起来。
突然,莫无一把扯过毯子,将只着长袍的翔儿盖住,竖指示意翔儿不要话,轻声道:“有人来了。除了那个童紫然,还有一个高手。”
翔儿此时也感觉到了,只是没有莫无那么准确,连来的是谁都知道,于是也乖乖的躺在榻上装睡。
不一会儿,房门被推开了,童紫然带着一名中年男子走了进来。
一见软榻上纤细的人儿,童紫然立刻两眼放光,轻手轻脚的来到榻前,凝视着那张柔嫩的绝色脸。
半晌,童紫然侧头对莫无和跟随她一同进来的中年男子撇了撇嘴,示意他们出去。
那中年男子稍一犹豫,看了看榻上毫无威胁的翔儿,退了出去。莫无哪里放心留翔儿单独一人与这变态女人相处,但又没有合适的接口留下。
童紫然见莫无竟站着不动,满脸不悦的瞪了他一眼。恰好这时翔儿眯起眼,对莫无眨了眨,让他先出去。于是莫无也只得担忧的退了出去,却怎也不肯离开房门太远,惹得那中年男子频频警惕的看他。
碍眼的人出去后,童紫然侧身在榻上坐下,看着熟睡的翔儿。暗红描金的软榻上,翔儿病态苍白的脸,更显可怜,惹得童紫然心中那股热火越来越旺,忍不住幻想着这张脸在自己身下痛苦呻吟的诱人模样。
想到兴奋处,童紫然再也忍不住,一把扯开翔儿身上的毯子,伸手就要去解那软袍。
翔儿在童紫然双手即将触碰到自己的那一刻,恰到好处的打了一个呵欠,朦胧的睁开双眼,含糊不清道:“莫叔,现在什么时辰了?咱们到哪儿了?”
童紫然见翔儿醒来,伸往衣襟的手改而抚上翔儿的脸,笑道:“宝弟弟,你醒啦?这一觉睡得可好?”
翔儿似乎这才清醒过来,又惊又喜的道:“姐姐,你怎的在这里?弟刚才失礼了,还请姐姐原谅。”
着,翔儿便欲起身。
童紫然忙伸手按住翔儿双肩,一脸关心道:“莫要多礼,你身子不适,躺着就好了。在这里还习惯吗?有什么需要的吩咐他们就是了,不要和姐姐客气。明天姐姐就给你请来全城最好的大夫。”
翔儿乖巧的应着,一边面露羞涩的躲着童紫然开始不规矩的手,心中头一次庆幸自己还,还没发育的男孩女孩,至少上身是没什么区别的,否则给她这么一摸,还不立刻露陷儿呀。
翔儿的半推半就和一脸纯洁,惹得童紫然更是色心大动。自十五岁得到父亲认可,掌握童家部分力量以后,童紫然不知品尝过多少男人的滋味。有强壮的青年,有文弱的少年,也有稚嫩的孩童,可以是经验丰富了。甚至在有的时候,童紫然会有一种腻味的感觉,于是就变着法折磨那些男奴。但这一次,面对这个病弱的绝色男孩,童紫然再次体会到了第一次时的激动和兴奋,她甚至有些迫不及待。
眼看童紫然的手,就要移到翔儿腹下,翔儿做出一副害羞担忧状,突然紧紧按住了那只手,声道:“姐姐,不要。”
童紫然扬起春心荡漾的脸,对翔儿媚笑道:“宝放心,姐姐会让你很舒服的。”
翔儿暗翻白眼,怎么一新意也没有,真让人失望。脸上却更是担忧的样子,声对童紫然道:“宝其实对姐姐很是仰慕,能得姐姐喜爱,实是宝三生有幸。只是,宝却实在无福受之。姐姐,其实宝的病,是会传染的。”
童紫然身体一僵,不着痕迹的将手收回,问道:“哦,究竟是什么样的病?”
翔儿轻叹一声,悲忧道:“唉,很多大夫都为宝看过,却始终不知究竟是何病。父母也是因为这个,才……唉,宝真是罪人,多少次想就此了断。”
见童紫然脸色变得有些不自然,翔儿心中暗笑,伸手做出要拉童紫然的动作,对方立刻向后一闪,起身离开软榻。翔儿黯然收回手,强做笑颜道:“我知道自己配不上得姐姐喜爱,姐姐放心,我这病不会这样轻易传染的,要我流血,才会传染。给我看过的大夫中,最德高望重的那位曾过,若我受伤流血,则方圆数里都有可能被传染。如果用火焚烧,更会波及千里。也因此,弟只能够然残喘至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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