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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哦!那估计是妖族探子来凤城闹事吧?
不过那次事情,听说是暮云歌摆平的!
这……暮云歌最近怎么没声音了?是不是死了?
我可是听说今天是鬼蛊大师前来凤城剔除她参赛名额的日子啊!”
“是啊。她若再不来,估摸着……很快就被踢出局了吧。
考核赛正式开赛名额还是很重要的。
如果被踢出去,她就再也不可能参加凤鸣学府的考核赛。
凤鸣学府早有校规,德行不佳者一旦被剔除考核赛入选,将终生不得进入凤鸣学府深造!”
“唉,她还是有些本事的,就这么陨落了,也是有点可惜!”
“那又如何?凤鸣大陆,强者为尊!
这里是凤城,每天都有被踢出局无奈离开的人,有些人就这么消失在众人视线里了。
凭什么她暮云歌要特立独行、另行相待?”
……
而此时,于家别院的闭关暗室内,
暮云歌正在进行最后也是最关键的突破。
神识内敛,暮云歌内视着丹田内环绕的浓郁气劲,不断地尝试着用这股气劲去冲击自己的奇经八脉。
因为淬体,她的经脉都被扩宽了不止一倍。
如今再凝聚气劲冲击经脉时,难度也增加了几倍。
但作为淬体的好处,暮云歌明显觉得自己身体的韧性和耐力都加强了不止一点半点。
深吸了口气,暮云歌催动起气劲再次冲击经脉。
巨大的压力,自金丹田蓬勃而出,白色的气劲中包裹着金色的神力,
突破经脉阻隔,快速的游走在身体各大穴位。
极为舒适的感觉,顿时贯穿全身。
暮云歌只觉得自己在这一刻特别的神清气爽,浑身毛孔似乎都自行散开在吞吐着周围的元气。
气劲重开经脉,附近浓郁的元气开始不要命的往暮云歌体内涌入。
旁边一直安静护法的舒宸,
眼见着暮云歌头顶上方形成了元气的漩涡龙卷风,龙卷风的风口直对着暮云歌的天庭穴。
看到此,舒宸赶忙一挥手,以玉石棋子为媒介,
在暮云歌身周快速布置了一个聚气阵,助暮云歌一举突破炼神期大圆满,
让修为达到下一个大阶级——凝神期。
而此时,暗室外面,焦急守候的于梦泽和玉啸泽也看到了异样。
于梦泽看着暗室外墙上不断往里面涌入的元气,惊呆了:
“这……这元气怎么都往里面走?”
旁边的玉啸泽眯了眯眼:“估摸着……是云歌要进行大阶级的晋阶了!
只有进入一个大阶级跳跃的修为晋阶,才会需要这么多的元气!”
于梦泽砸吧了下嘴,一脸呆萌:“大阶级晋阶?妈呀,她要突破到凝神期?”
玉啸泽瞥了一眼旁边还在炼神期的于梦泽,毫不客气的打击道:
“嗯哼!她是要突破凝神期了!”
于梦泽郁闷的拍了拍脑门:“天哪!她修为上炼神期也没几个月吧?
我觉得我都算是天才了,我才二十岁不到就有了炼神期的修为。
可这位姑奶奶倒是好,她坐窜天猴啊她!”
玉啸泽抿着笑,拍了拍于梦泽的肩膀:“节哀啊,这种机缘你比不上的!”
“切,说得好像你就比得上似的!”
“少爷少爷,不好了不好了,鬼蛊大师真的来了,现在就在议事堂。
凤城主偷偷派人来了,说是他快顶不住了。要请您和玉少一起过去帮忙拖延!”
小希突然从门外冲进来,打断了玉啸泽和于梦泽的谈话。
于梦泽脸色冷了冷:“云歌正在最关键的突破,走,我们先过去!
哦对了,域君交给我一个计谋。来,小希,你去炼药考核赛那边,用这个令牌拖延考核赛的开始时间。”
于梦泽把舒宸给他的令牌给了自己的随从小希,附耳嘀咕了句,又从于家别院调拨了一批影卫军陪着小希去闯炼药试炼场。
随后,于梦泽和玉啸泽两人,不敢有任何耽误,直接朝着议事堂这边骑马飞奔而来。
此时,议事堂内,
由鬼蛊大师亲自写的贴文已经完成。
贴文中主要罗列了暮云歌的“罪行”,顺带着写明鬼蛊大师本人要收走暮云歌的参赛名额。
白纸黑字递给了三位客座长老,帮谢家的陆长老和中间派马长老都已经盖印签字,
唯有冯长老还有些犹豫不决。
陆长老一脸焦急,看着身旁迟迟不肯盖印的冯长老,开口催促:
“老冯,签字盖印吧。你还等什么?连鬼蛊大师自己都要收走名额了,你还坚持个什么意思?
难不成那个暮云歌贿赂了你?”
冯长老脸色一愣,怼了句:“你这说的是什么话?我冯旭从未接受过任何贿赂。
这么多年了,此行事作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陆长老急的大吼:“那你盖印啊!你倒是盖印啊!你倒是盖啊!”
冯长老捋着胡须,往四周看了一眼,看向黑压压围满整个议事堂的众人,
看着议事堂外那多半是看戏看热闹的众人的神情,无奈的叹了口气:
“寻常之人,只会拜高踩低、嫉贤妒才。却不知,一个好的苗子,是需要好的机会才能成长的!
凤鸣学府自千年前被创立以来,秉着的就是招贤纳才的宗旨。
你们如今一群老头子,对一个小丫头如此想逼迫又是为了什么?”
谢长老冷哼了哼,插了句:
“暮云歌在暮城杀亲人,在司国炸司都,在凤城搅动腥风血雨,
她心思毒辣、无恶不作,这样的人也要纳入凤鸣学府?
冯长老就不怕把这样的恶棍拉进来污染了凤鸣学府的学风?”
上位的陆长老也跟着催促:“对啊对啊,老谢说得对。
老陆啊,你别固执了。鬼蛊大师如此得人敬重的前辈,都对那个暮云歌恨的咬牙切齿。
你还有什么好纠结坚持的?
盖印吧,你若盖印了,这剔除暮云歌的事就算完成了!
就差这么一步了,你别让我们这么一伙人白跑这一趟啊!”
冯长老手里握着自己的印鉴,颤抖着手,就是不肯盖印。
看着那白纸黑字上的红色印章,冯长老总想等暮云歌来临见一面再盖印。
那日,暮云歌在友谊赛上的惊艳出彩仿佛还在眼前。
陆长老急了:“你不敢盖印,我来替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