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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七夕诗会的消息传遍街头,满街都是关于昨晚的流言蜚语,像什么:不知名才子勇夺诗魁,与春闺院花魁共度春宵;苏文才抄袭遇正主,第一才子变第一赖子;小王爷惊现青楼,为美人冲冠一怒……
众多文人才子,听到如此精彩的故事,只恨自己没能亲自到场。而那些闺阁中的女子,在听到自家丫环绘声绘色的讲述后,更是心猿意马,美目中流光闪烁,想亲眼见一见这位新晋的“晋州第一才子”,尤其在听说此人的相貌也是极为英俊之后。
人们口口相传,虽然对内容添油加醋,导致听起来十分夸大,但起码和真相大差不差。也有不少颠倒黑白的消息出现,不排除是有人故意为之,比如有人说朱彪用权势逼迫苏文才将“晋州第一才子”的头衔让给了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少年,这少年疑似和朱彪有断袖之情。知道真相的人一想就明白,这十有八九是苏文才为自己的名声所作的最后挣扎。如果任由别人把昨晚的真相传播出去,那他今后在晋州真就没脸见人了。
若干年后,这些奇闻轶事的真相或许会被人遗忘,但七夕诗会上那一首首精彩的诗词,定能流传千古。陈容昨晚写的两首诗词一经传出,立刻在文人墨客中引发巨大骚动。很多成名已久的诗人、词人,还有颇具盛名的老学究,都对他这两首诗词大加赞赏。
一位很有影响力的大诗人更是毫不吝啬自己的夸奖之词,对身边朋友说道:“仅凭这两首,便可见作者诗词双绝,称其晋州第一才子当为实至名归。”
很快,更轰动的消息传来:据可靠消息称,汉王世子拿下第二的两首诗,也是陈容代写的。不仅如此,陈容曾在最后一场预赛中卖了八首诗词,自己写了两首,直接包揽了前十。同时有人把陈容卖掉的八首诗也公布了出去,这下诗坛彻底炸锅了。
《卜算子》、《雪梅》、《山园小梅》、《鹊桥仙》……首首经典,首首令人叹为观止。当今武国有四大诗人,“东豪”、“西梅”、“南塞”、“北田”,分别对应其最擅长写的诗词形式,豪放派、梅花、边塞诗、田园诗。其中号称“西梅”的诗人,正是以写梅花见长。与其齐名的三位诗人,名号都是用诗词类别起的,唯有他直接以梅花为号,足以说明他得多会写梅花。谁见了他不得问上一句:“呦,西梅今天没在家写梅花啊?”
结果,在读过陈容的几首梅花诗后,“西梅”当场宣布从此封笔,这辈子再也不写梅花了。
陈容送给花魁一首《清平调》的事,也一块传开了。其实这两件事都是宛青找人散播出去的,一方面能提高陈容的名气,另一方面也能助自己水涨船高。一首《清平调》,足以让所有美人黯然失色。每天在春闺院排队想见花魁的人挤破了脑袋,无数红粉佳人不由因此心生怨恨。但她们不是怪宛青,而是怪陈容为什么不给自己写诗?
陈容的名气虽然在一夜之间达到了顶峰,但是对他的生活并没造成太大影响,因为没人知道他住哪啊!这几天他拗不过汉王一家的盛情邀请,暂住了几天,公孙太医听说陈容回来了,急急忙忙带着自己整理好的残方上门讨教。
陈容答应了他的事自然不会食言,但也不能一下子表现得太惊人。公孙迁整理了上百道残方,他参照着《伤寒杂病论》,估计能补全一半左右,但他只写了十道,同时另外标注了几十道方子,说是自己有印象,但一时想不起来。公孙迁只好请求他以后想起来再补,但别说这次已经补了十道,哪怕只有一道,老头都得高兴坏了。
广播体操已经刊印成册了,两人一起做过最后的修订后,准备先在安宁县推广。如果效果好,再进一步推广到晋州乃至全国,以昔日太医令的人脉,自然是小菜一碟。
这些日子,陈容还请朱彪帮忙找一座合适的宅子,他要买下来把大伯一家和香儿一家都接过来。本来他是想买两座宅院的,但是两家都不同意,觉得人少住大宅子太冷清,而且大伯和婶婶早就把香儿当成一家人了,坚持要住一块。
朱彪安排的人很靠谱,很快就找到一处风水不错的宅院,而且距离王府也不远。陈容是个行动派,既然房子找好了那说搬就搬,他带着朱彪安排帮忙的下人,驾着两辆马车直奔陈家寨。
两家要搬的东西都不多,陈容提前打过招呼,所以早就收拾好了。一家一辆马车,从装车到发车也不过只有几盏茶的工夫。
陈容自己赚了钱,肯定也不会忘了寨子里的乡亲们,从小到大互相之间没少帮衬。他买了不少米面粮食、猪肉排骨之类的,挨家挨户分发了下去。乡亲们既感激,又羡慕,不少有女儿的人家,都后悔没叫自己丫头从小跟陈容搞好关系,不然现在跟着一起去城里住大宅子的就不是陈香儿两父女了。
陈容送到大虎、小虎家的时候,还特意感谢了他们,吓得兄弟俩以为陈容是在用反话威胁他们。但陈容心里真的是挺感激他俩跟着陈海揍自己一顿的,没挨那顿揍,他就学不会医术,最后只会被朱明月白白绑走一晚,错过考试不说,也没办法搭上汉王府的大腿。
更何况,如果没挨那顿揍,他都不知道什么时候有机会挨揍,恐怕到现在都发现不了自己穿越后身上的设定,还在苦哈哈地读书准备科举呢……
今天只是搬了东西,明天还要置办家具,但这就不用着急了。宅子是二手的,拎包即住,家里基本的床和桌椅都有,只有个别家具需要换新的。
宅院是两进的,像是原本有两家院子被打通了。陈容一家人多,住在外院,香儿和父亲则住在了内院。
分配完房间后,太阳已经落山了,陈容有了自己的宅子,自然不用再借住在汉王府。晚上和朱彪打过招呼后,便赶回去准备家里的乔迁宴。
小时候,香儿一家就住在隔壁,两家人过节的时候也会像今天一样在一起吃饭。不过今天对他们有着更特别的意义,因为从此以后,两家人更将亲如一家。
“小容,叔叔还没好好感谢你,救了叔叔一命。今天叔叔敬你一杯。”香儿爹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陈容无奈,也只好跟他对饮,虽然这世界酒精度数不高,但难喝也是真难喝。
陈海也起身对陈容敬酒说道:“哥,以前我一直嫉妒你,这几天在城里听说了你的那些故事,才明白我和你根本是云泥之别。如果不是你,我也没机会进恩科院。以前弟弟不懂事,这杯酒给你赔罪了。”
陈容傻笑两声,又陪了一杯。
“小容哥,我……”香儿也想敬酒,但又不知道说什么,小脸红红的煞是可爱,“谢谢你的诗!”
她刚要举杯喝下,却被陈容一把按住手臂,拿走酒杯泼在旁边的地面上,装作恼怒道:“小丫头片子喝什么酒!”
“我哪里小啦!”陈香儿不服气地挺起胸脯,但是一想起之前在春闺院见过的风尘女子,好像自己是挺小的,顿时又没了底气。
“香儿年纪还小,再过两年就长大啦,哈哈。”香儿爹爹笑着摸了摸女儿的脑袋瓜。
“不小了,该定亲了,我像香儿这么大的时候,都已经过门了。”婶婶撅了撅嘴,随后看向陈容说道,“小容,你自幼没了母亲,婚事就由婶婶做主,你可有意见?”
陈容知道婶婶是要给自己和香儿说亲,他早就在心里说服自己要照顾香儿了,只要不是立刻成亲,他自然没意见。拖到科考结束,说不定都已经找到老婆孩子了,那时也好跟老婆交代。
陈容道:“婶婶,您就是我的娘亲,当然听您的。”
一听这话,婶婶高兴极了,眉眼笑开了花似的,说道:“那好,今日就把你和香儿的婚事定下来。你要备考,可以先不成亲,但来日高中,必须给香儿一个名分。你要是敢始乱终弃,可别怪婶婶不认你这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