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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勇的第一次是在寝室里完成的。那是个周末的下午室友们都出外逛去了他们一时半会都还回不来。
张勇和一个师姐两个人在寝室里他坐在凳子上着话师姐则坐在他的床上随意地翻弄着他枕头下藏的东西。女人的好奇心总是存在的。张勇忽然不话看着师姐阳光透过窗帘挥洒在师姐长长的秀上好看极了。
师姐回过头看到张勇楞楞的表情脸不禁红了两个人似乎都能听得到彼此的心跳两人渐渐靠近呼吸沉重手相触相抚于是一切都顺理成章地生了。
张勇尴尬地道:“那时好丢脸啊在门口把弄了好半天都不知道怎么弄进去呵呵。好不容易弄进去了没几下就泄了真丢脸啊。”
林晓笑道:“第一次都这样的。”
段天则问道:“什么感觉?”
“什么感觉?还不都一样潮潮湿湿的但很温暖很想呆在那不出来。”张勇嘿嘿地笑出几声然后声地嚎出一句“爽啊!”。
“你和那师姐还有没有联系?”
“没了人家毕业了大学流行毕业就分手了早分了。段天该你了。”
“我啊我没什么很普通九十年代的大学生活没你们现在这么开放再我那时特内向没什么优越条件在大学里很普通的一个人因此是个空白。第一次是参加工作后人家介绍一个女孩我觉得不错好上三个多月后就生了第一次。还行因为那时年纪大了看过一些书第一次不急感觉还不错。”
段天的轻巧其实心里起波浪。
男人怎么能忘了他的第一次呢?
段天是个对肉欲没多大追求的人那年他二十六岁没做*爱之前他并没觉得自己在这方面有多么渴求。可是第一次做*爱让他改变了自己的这种看法并感到为自己这种改变感到害怕。
段天住的是青年宿舍楼一个单间带卫生间的那种。他在一楼窗后是一堵墙春天时爬满了爬山虎是晃眼的绿。对了那是个春天暖阳的下午野猫在门前窗后尽情地欢叫着楼上不时传来一阵阵洗麻将的声音伴着同事们夸张的惊叫声段天和一个叫文的女孩在房间里在床上。两人搂着头靠得很近段天闻到女孩身上清新的味道有些醉了两片嘴慢慢接近;吻由轻柔渐渐激烈。
段天的手僵硬地放在女孩背上不一会女孩牵起段天的一只手放在自己的胸上那如白兔一般的**段天就感觉到一道电流由自己的手迅传遍全身。
“哗、哗”又是一阵推倒麻将的声音。
两人倒在床上嘴舌并用段天就觉得体内如火山一般烧得难受。两人开始脱衣服女孩很轻松地解开了自己的衣扣露出里面大片的白的晃眼的肌肤段天很紧张解了半天女孩笑了扑了过来纤纤玉指抚摩之下二人袒露了。
天啊!段天第一次见到女孩的**讲台上的风范平时的“道貌岸然”一下子就丢了扑了过去搂起女孩拼命地吻着舔着咬着。女孩开始出悠长的呼吸声身子迎合着段天。段天动作开始轻柔起来他记起藏在书柜里层的那本性知识的书他轻轻地吻着女孩沿着她那柔美的曲线一路吻了下去女孩的呻吟终于出来了身子开始抖着段天又开始迷糊了只觉得下面涨得不行。女孩你进来吧段天扑了过去女孩呼了一声伸出手扶正。女孩也是第一次在经过一阵坚苦卓绝的努力之后段天终于闯入那个陌生而又新奇的世界床开始忍不住的哼唱起来楼上的玩麻将的不知哪一个赢了一次大的欢呼声高涨似乎到了**。段天再顾不得这么多大力地进退着女孩呼痛了好一会终于欢快的呻吟出来。温度不断攀升漏*不断上涨段天终于喷射了那种感觉震开了他浑身的每一个毛孔立时酣畅淋漓的快意从下部传遍全身段天瘫倒女孩起伏的身上。
段天完张勇马上骂了一句道:“段天你真是爽第一次就这么完美。后来呢?你们有没有在一起?”事实上对于段天是否有女朋友张勇还真不知道正好趁这个机会问上一问。
段天道:“没成了我一个穷教书的而且一身知识分子的臭脾气分手了那还是老早的事情。”
“那现在呢?”张勇不依不饶地问道。
“什么现在啊?”段天装憨。
“就是现在你有没有性伴侣?”
“去!”段天笑骂道:“你子的这么难听什么性伴侣啊我没了到这里一心就是想长学问我是心如止水如一老僧。”
“切!”这时候轮到张勇对段天表示不屑。张勇继续嘲笑着段天的时候段天却想起了那晚睡在康教授家康师妹的床上久未有的一种莫名的兴奋不禁涌上心头段天为这突如其来的兴奋又羞愧了一阵。
张勇了一通段天没做声以为是他被自己的哑口无言开始问一直没参与他们笑骂的林晓:“林晓该你了。”
“哦该我了吗?”林晓的语气令人感觉他睡着了张勇正要一拳打了过去黑暗中却被林晓的手挡住林晓“嘘”了一声道:“他们做完了哩。”
张勇“扑哧”一声乐出来道:“林晓还是你子厉害原来还一直在听啊。快快的第一次。”
“我的啊让我好好想想还真是有些想不起来了。”
“呸你子别在这里炫耀你性经验丰富了!”
林晓笑了一声道:“其实我不值得一我的第一次哪有你们这么美好第一次我是找了一个按摩女狠狠地做了一通她妈的!”
到后面林晓的语气突变得硬了起来。
那是一个怎样的下午啊?!林晓把信投进邮箱之后心沉入无尽的深渊。
那是他写给韩冰的最后一封信在他在社会流浪两年后终决定不再给韩冰写信。一开始他还抱着希望抱着梦想到后来他越来越清楚地看到这个社会后他知道一个名牌大学女生和打工仔的结合这听起来本身就是一个童话。爱一个人就应该让她幸福林晓在反复思量之下终于做出自曹山后又一次重大决定他写了信告诉韩冰他在这边遇到一个打工女孩喜欢上她了觉得和她在一起舒心很轻松这是一封诀别信林晓知道这样做会给韩冰带来巨大的痛苦这个善良而美丽的女孩啊林晓一想起要伤害她就觉得自己犯下难以饶恕的罪过可是不这样拖下去只能使得痛苦越来越大。
林晓抛出信之后一个人走在大街上繁华的深圳街头一派灯火酒绿却进不到他的眼。突然一个令人骨头酥软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大哥进来按摩不?”
林晓站住了看到一个浓妆艳抹的女人正在向他挥手身材很好。这是一个按摩店林晓知道这是什么地方。林晓从没去过觉得没有爱的**实在是一件很不爽的事情虽然按他当时的年纪正处在人一生中最旺盛时期每晚听着工友们黄色笑话在竹席上展转难眠但他能很好地克制自己。林晓并不觉得自己高尚一些对工友们经常出入这样的场所他非常了解这些汉子拼死拼活地干了一个星期周末找个地方轻松轻松玩乐玩乐这并不为过。当然酒店宾馆他们是想也别想偶尔听这一片的工友们有人有艳遇与酒店里的女郎有过那么一次那就算得上值得炫耀几年的事情。
灯厢里射出红色的光照着整个按摩店门口按摩女仍在抛媚眼眼前的这个男人以她的经验是个极品女人吞咽了一下忍不住过来拖林晓。
林晓没有反抗此时的他灵魂已去了大半任由着女郎拖了进去。
按摩店朝外的厅有两男两女在打麻将男人女人抬头望了林晓他们一眼又低下头忙着摸麻将了。林晓随女郎过了厅走一个的通道灯光昏暗而暧昧两边是一个接一个房间一张床被子凌乱地堆着。林晓忽然到要和眼前的这个女郎即将要做的事情他挣扎着了一句:“你们这这还有别的女孩吗?”
女郎是店老板她知道自己早过了吸引人的年纪一般来人她会用她那两片薄薄的嘴唇向客人描述这里的姑娘天上有地上无遇到林晓她忘了这些径直把林晓拖进来因为她很清楚这是一个黄花崽哩。
女老板在心中叹了一口气她是很有职业操守的客人来了就是要让他舒心爽的如此才有回头客她道:“我们这的姑娘有很多类型的你喜欢哪一种?”
林晓张口结舌了他不知道怎么事实上当他跨入这个店时他就意识到自己要进行人生的第一次放纵他把问题想简单事实上放纵也需要你会放纵。
女老板看林晓的表情更加证明心中的猜测想了一下道:“我帮你叫一个她刚做没多久包你喜欢。”女老板也没等林晓回话扭着屁股上楼一个劲地叫:“玲!玲!”女老板想的很周到玲刚入行吃不消那些老嫖客送她一个黄花崽也当是自己对她的关照了唉女人不照顾女人还有谁会照顾女人?这个世界根本就是男人的世界。女老板边走、边喊、边愤愤地想的时候林晓呆头鹅一样站在那里忽然间他觉得自己站也不是坐也不是手脚都不知道怎么放了。
过了仿佛很久两个女人下楼带来一阵风林晓才现自己出汗这当口他想拔腿走却拔不动。女老板站在他面前让开身子道:“这就是玲怎么样还满意吧?”事实上女老板不需侧身林晓就已看到了玲。玲比女老板要高一头正好在林晓的肩上。两个人的眼睛在昏暗中对视了一下林晓立时觉得心跳加快这个叫玲的女人竟然和韩冰有几分相似了。
以林晓现在的目光来看玲绝对是能够在那些大酒店坐牌的那时候她应是初来不认识门道因而流落在这街头的按摩店里。
女老板知趣地走了两个人上了楼来到一个相对僻静的房间关上门。林晓紧张极了坐在床上玲看林晓的呆样“扑哧”一声乐出声来道:“大哥怕我强*奸你吗?”玲的声音很甜。
林晓不知道什么好玲咬了咬嘴唇开始脱上衣服林晓连忙道:“你别你别!”玲红了脸道:“大哥不做吗?”
“哦不我们聊一会好吗?”林晓这时候看得清楚玲并不像韩冰只是自己一相情愿这样想而已。她的身材很丰满皮肤白皙林晓觉得呼吸有些急促。
玲身子如蛇一般爬了过来停在林晓左近道:“大哥要聊什么?”
玲的样子还很清纯这让林晓看得分外心痛他不禁问道:“玲你为什么做这个?”
玲平静地道:“家里过不下去自己又没别的赚钱本事就只有干这个了。”很通用的一个理由。
林晓又不知道什么呆呆地坐在那里。
玲把头靠在林晓耳边呢喃道:“大哥一边聊一边我帮你按。”女人芳香的呼吸吹得林晓耳痒痒的女人的手轻轻抚摩着林晓不出来的快意从上到下周而复始。突然林晓脸涨红了因为玲的手在抚摩着他的下部像是有十世的爱恋久久不肯离去。林晓的呼吸声粗起来了玲的呼吸也急促进来眼含媚丝温软的身子一下就偎了过来嘴咬了过去舌狠劲地钻了过去林晓一下子到了沸感觉自己要炸了。女人的唇真好!
两人口舌交战房间的温度在上升。吻得要窒息了玲终受不了身子抬起唇离开娇喘息息道:“大哥你可知道做我们这行可不能吻客人的。”
“为什么?”林晓问道。
玲望着近在咫尺的英俊的男人忽然一下子扑到他的怀里道:“那就意味着她爱上了他呀。”
楼下适时传来几对男女大力做*爱出夸张的呻吟声!
林晓再忍不住一翻身把女人按住衣服迅地剥去。
林晓到这里忽然停止不了张勇和段天听得欲火焚烧得受不了忙道:“下面了?下面了?”
林晓道:“下面当然是做*爱了狠狠地做哦。”
“靠真受不了详细描述描述。”
“没什么的那女孩也是可怜女孩做完了我就再也不去找她了。”
段天颇为理解地道:“继续来往产生感情对彼此都不好。”
“是啊我一个穷打工的给不了她什么万一自己真的喜欢上她看她天天做那事却帮不了她那还活个什么劲啊我是泥菩萨自保都不行。”
“靠喜欢就喜欢嘛管那么多干什么?”张勇骂道。
林晓讲完很久依然回味那次做*爱的感觉整个人就像在飞玲不带一做作的快乐的呻吟声令自己**一次一次高涨他不断不断地操着玲忘却了痛苦忘记时间的流逝。两个人不断地换着体位手脚口舌并用一次又一次冲击与迎合让两个人彻底地疯狂了。
林晓清楚地记得打开门现女老板躲在门口满脸羞红蹲着那站也不站起来林晓获得一种短暂的自豪感。两个月后玲来工地找过他他却躲起来了。他认为自己做的对两个可怜人如果燃起了希望的火苗而这希望的火苗在残酷的现实面前注定是要熄灭等到那时那就是真正的绝望。两个可怜的人依偎在一起只有更加可怜那时林晓就誓一定要混出个人样要对得起爱自己的人在没爱的能力之前不去爱人了。
现在他有爱的能力了可是他的爱人到哪里去呢?
黎明前的黑暗是是最黑暗的林晓的泪悄悄地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