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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布得了美人壮士,满载而归,路上却毫不放松,继续带着家将进行现代五项竞赛,只是这回的奖品换了。他宣布头十名将成为新加入部曲阵营的五十名严氏子弟的伍长,负责他们的新兵训练工作。其他人将和严雄一起,在他的带领下重新回炉新兵训练课程。
虽然同样都是把新兵课程重复体验,但一个是升职带兵,一个是原地踏步,其间差距可是大了。因此在回去的路上,挂着吕姓的五十家将拼得比来时更凶,落在严雄等新人眼里,心理冲击非同小可。
因此,一路上不用吕布开口,严雄已经私下对严氏子弟打足了劲,只憋着等入营后要与吕氏子弟通过各项训练一较高下,再苦再累也绝不能输了严家的脸面。
迎亲队伍一路雷厉风条,回到晋阳后,吕布又接到一个好消息,圣旨到了!诏书中虽然没有直接给予吕布奖赏,但肯定了他的作为对大汉有功。具体的赏赐,却要等到他奉诏入京,面谒天子后才会定夺。
入京,面圣!
单是这一条,便慕煞了并州文武,接旨后奉承如潮自不必说,就连吕布的婚礼也在无形中热闹加倍,远远出了晋阳往日任何大户人家的规模,整整闹腾了五天方才逐渐降温。
这五天里,吕布也抓紧时间与严珐亲热,却把监督新兵训练的工作交给了严瑛主导,有之前执法暨陪练的资历在,吕氏诸子自然没有话说,新来的严雄等人,一看是打家门里放出来的粉红豹督军,也不敢有任何意见,老老实实地从站军姿学起,做不到位屁股上挨了军棍也只有咬牙苦忍,便是对严雄也没有任何情面可讲。加上有不想让吕姓人看笑话的心理在,严姓诸将的训练进程竟是比当初吕氏诸子更快更顺,又刺激了吕氏诸将狠攀比,训练场上的气氛是一天比一天火热,短短五天,就几近火爆的临界点。
严瑛回去把观察到的情况和自己的担心一说,吕布仰天哈哈大笑三声,俨然一副诸葛之亮的派头,连声说:“在我在我,保证出不了问题!”丢下这话,他忽然换作一副猪哥嘴脸,贴上来绞住严瑛的小蛮腰,附耳道:“娘子姐姐这些时日辛苦,为夫也想你的紧,今晚我便去你房中。只是,不知姐姐你是想继续操练那皓月当榻,金刚捣碓的旧把式,还是准备将那紧守不曾缘客扫的花径莲门,始为夫开?”
严瑛听得双颊火烧,却被吕布使个缠丝劲如大蟒般绞住手脚,走脱不得,只好告饶:“你与珐妹新婚燕尔,怎好在蜜月里去我那里,还是等到过了新年再说吧!”
吕布听得很想打自己的头,因为蜜月这个说法还是打他嘴里漏出来的,当时为哄严瑛开心,不想今日反成绊脚石。
依依不舍地放了严瑛逃生,吕布晚上把憋了满肚皮的鸟气尽数撒在严珐身上,来一个姐债妹偿,只把个娇怯怯的好妹妹鞭笞得欲仙欲死,娇躯酥软的几乎要化在怀里,方才罢休。经此一役,严珐是又爱又怕,第二日竟主动去寻严瑛商议,求她代承雨露,好让自己能有个喘息机会。
翌日清晨,吕布命人带上吩咐工匠打造的马球器械来到校军场上,把后世的规则对众人一说,再把器械分下去,就按照现有的严吕子弟混编队伍进行竞赛,每伍上场四人,后补一人,希望藉此磨合两姓关系。
一天的马球打下来,不仅新旧人马的对抗情绪都在激烈的竞赛中得到了泄,更吸引了大批军民围观。吕布便当众宣布今后每七天举行一次比赛,三次之后开始闭场收费,顺带找上晋阳城的快意堂联手坐庄。一来赚钱,二来防患未然,吕布绝不允许帮派的黑手干扰正常的比赛,因此从一开始他就主动介入,作为交换条件,他也会在每场比赛前把各伍人马的最新资料送给快意堂以便他们操纵赔率。
等到吕布把所有这些事情一一安排妥当,新年也到了,而就十二月的最后一天,他得知一个惊人的消息,汉灵帝诏告天下,次年改元中平!
吕布从丁原口中听到这个消息时,失神了足足三秒钟,因为,他虽然不知道现今是公元多少年,却很清楚地记得黄巾大起义的时间,正是中平元年!历史上张角命于三月初五起义,但预定起事前一月,因叛徒告密而被迫提前。换句话说,最多再有三十六天,太平道遍布青、徐、幽、冀、荆、扬、兖、豫八州的三十六方十余万信徒就会揭竿而起,席卷天下,将东汉王朝的统治基础摧毁殆尽!
“贼老天,居然只给我留了这么一点点时间!”
吕布急了,可只能干着急。正月十五前,莫说普通人家,就是官府也要闭衙封印。等到十六出,皆夜兼程赶往洛阳,路上怎么也得跑个三天,而且入京了也未必能马上得到灵帝的诏见,宝贵的时间就要无奈的待见中消耗,等到黄巾起义的消息传来,朝中更没人顾得上理会自己。考虑到与汝南袁氏的仇怨,自己在京师呆的时间越长,就越危险。
“看来应旨上洛不是一个好主意。”吕布盘算了半天,最后得出结论。“拖,我要在路上拖到黄巾起义的那日,然后转道幽州涿县,去会一会那名垂千秋的桃子三兄弟,看能不能收为己用!”
打定主意后,吕布只觉全身轻松,恰好这时得到门政通传,张辽来访,顿时大喜,趿着鞋子就冲了出去。
“哈哈,文远,你怎么回来了!?”还隔着老远,望见张辽站在门口,吕布已经忍不住放声招呼,惊喜之情溢于颜色。
张辽垂欲行大礼,一眼就瞅到他的鞋子后跟都没来得及提上,心中微动,跟着就被吕布一把抱起:“文远,在受降城时你曾道相见恨晚,我心里也把你当成兄弟一般。如今你这是闹什么生分?下次再有这样的举动,我便只当没见过你这个人了。”
“吕……”张辽张口欲言,吕布一点自己的鼻子,笑道:“我现在也有字了,叫我奉先吧!”
“奉先!”
“文远!”
两人的四条胳膊交扶在一起,虎目相对,都是满满的感动。不过,和性情单纯且诚挚的古人比起来,吕布的感情虽然丰富激烈,却难持久,先清醒过来的他忽然觉得两个大老爷人在门口这样纠缠实在太断背了,又不好乍然撒手,于是冲张辽挤了挤眼睛:“文远,你在受降城吃风沙的这段日子里,我可又娶了一房媳妇,日夜挞伐,有些担心自己的身手有没有退步,不如你来帮忙称量一下吧!”
借着这个话头,吕布很自然地变换姿势,牵着张辽的手同往练功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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