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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布自然不知道阎行通过这场败仗获得了心境上的成长,比武结束后,丁原立刻下令大排宴席,拉上马家兄妹和众文武喝了个天晕地暗,一直到月上梢头都没结束。
宴席上,丁原偶尔问起马氏兄妹接下来有什么安排,马表示,自己此行出来是为寻回小妹,如今目的达成,还结识了吕布这样的英雄,收获之丰已经乎想象,而且行程也拖得太久,因此打算明天就启程返回西凉。
马云鹭听闻此言自然是大大的不高兴,但此事由不得她做主,因此也只能生闷气,偶尔冲吕布和严瑛苦着脸挤眼睛,想请两人帮忙说情。
对她的求救,吕布装出一副忙于应付宾客的模样,只当没看见。严瑛对她今天在校军场上的冒失行为也有些不快,抹不开情面略微一提,被马婉言拒绝后,就不再开口。让马云鹭十分失望。
酒过了不知道几巡,菜也不知道上过几十味。见众人基本上都已经喝高了,吕布找了个机会出会场,想要去放水却现五谷轮回之所也已经是高朋满座,最后只好跑去后花园方便。
一条白龙入水去,吕布只觉浑身轻松。刚扎好腰带,身后枝叶晃动,一个如受惊白鹭般的细高身影跳出来扑入他的怀中。
“嘘!”
吕布吓了一跳:“马小……”
“叫我云鹭。”马云鹭把头埋在他怀里闷闷地说。
“呃,云鹭你迷路了吗?”吕布问着自己都觉得无聊的废话。
“我是来和你亲热的。”马云鹭仰起头,毫不含蕴地说道。
吕布张大嘴巴,觉得自己的下巴关节似乎有些不太牢靠:“你、你知道对男人说亲热是什么意思么?”
“当然知道,”马云鹭的瓜子脸泛起动人的艳红,气息急促。“春天时,我见过草原上的野马还有狼是怎么交尾的。”
吕布听到这话,差点咬断自己的舌头,好、好豪放的答案!真是充满了野性的刺激,让人忍不住就要兽性大……
似乎是感觉到了他的**正在勃起,马云鹭脱出他的怀抱,单脚点地,轻盈地转了个圈子问道:“我美吗?”
吕布两眼直地点点头,口中喃喃念叨:“诗情带梦惊飞起,搅动蓝天几片云。”
马云鹭美目亮:“你还会做诗?这是为我做的!”
虽然已经有些酒劲上头,吕布也不会傻到说这是我剽取后人的,只是坏笑:“仓促所就,只得这么两句。改天等我脑子清醒一点,把你的名字嵌进去,补全四句,那才能算是送你的礼物。”
马云鹭娇笑起来,听声音也已经有了醉意,在口中把那两句诗念了几遍,忽然宽衣解带,露出令吕布目为之眩的美丽**:“这次被哥哥们抓回去,我不知道几时还能有机会逃出来跟你见面,剩下的时间已经不多了。”
吕布深吸一口气,仔细打量,立刻现了她与严瑛的不同,两人的身高虽然相差无几,人体之美却是各擅其长,与严瑛犹如体育画报封面模特的健美相比,马云鹭身体显得很有骨感,属于后世T台走秀模特的身材。不过,因为她是武门出身的女子,平时勤于锻炼,所以身上该有肉的地方都很有料,女性的曲线非常明显、饱满,让人恨不得狠狠咬上一大口。
“你不是喜欢看野兽的交尾么?”吕布用命令的口气说道:“现在,转过身去,让我们来痛快地大干一场吧!”
马云鹭温驯地依言转过身去扶住一颗大树,分开细伶如鹭的美腿,抬高结实的翘臀,露出湿润欲滴的牝谷。
此情此景,看得吕布**狂升,当下借着酒劲的刺激挥鞭上马,在挺枪刺破少女最后那道防线时,他在心里狂吼一声:“子龙同学,偶对不住了!”
在酒精与美色的双重麻醉下,吕布没有注意到隔着树丛,有人正注视着这边。那人正是马,他到来的时候,吕布尚没有真个剑及屣及,如果有心阻止仍然来得及。但马没有那样做,在确认双方已经结合一体后,他退到了花园的门口,正看见严瑛往这边过来。
“严夫人,您也出来透气?”
“我家夫君离席久不见归,故而出来找他。”
“喔,我刚在里面转了一圈散酒气,没看见奉先。”
“那我去别的地方找找看。”
支走了严瑛,马藏身在阴影中,集中耳力聆听花园深处的动静。只听自家妹子时而高鸣、时而低啼,媚声妖娆,实在无法与往日的娇蛮作风联系起来,听得他这个做哥哥的都觉得有些把持不住,赶紧散了功力。
隔了约莫半个时辰,马方才听见里面扬起一声酥软入骨的长吟,又过得片刻,就见马云鹭一边整理衣裙,一边走了出来,他当下冷哼一声,从阴影中缓步走出。
“大、大哥!”惊见马拦在路上,马云鹭犹带春情残晕的俏脸顿时化作雪白。
“你做的好事,跟我走!”马一甩袖子,做势要往外走,眼梢却朝马云鹭身后瞄去,心想吕布你要是出来,就是条有担当的汉子,万事好商量。若是藏头缩尾,日后我便寻个机会杀了你,以报淫妹之辱。
“孟起,且慢。”吕布不知道马的想法,担心马云鹭回去受罪,连忙站出身来。“要说这件好事,也有我的一份。”
“吕大哥你怎么出来了!?”马云鹭又羞又惊,吕布却已经捕捉到马眼底的赞许之色,心情顿时大定,伸指在她唇上一封,说道:“你先出去,我和大舅哥有话要说。”
马云鹭抿唇偷看马脸色,见大哥漠然无话,便大着胆子依吕布的话从一旁溜出了花园。待她走后,吕布冲马深深一揖:“多谢大舅哥成全。”
马转过身来看着他:“你打算怎么安置我妹子?”
吕布直起身体道:“我必不负她,也不会负我瑛姐。”
马眼色转冷:“难道你想要我妹子给你做小?”
吕布心说肉我已经吃到肚子里,现在可不怕你摆脸色,只是笑笑:“孟起,你我虽然暂无朗舅之名,却已有朗舅之实。既然是自家亲戚,我就不闹虚文,想同你说些实心话。”
马盯着他,牙缝里迸出一个“讲”字。
吕布一手指天,忽然说出一番惊世骇俗的大话来:“苍天已死,乱世将临。正是我辈英雄建功立业之机,以你我的本事,届时官封极品禄千钟何其容易?只是我有裂土分茅之志,莫非孟起你却没有道寡称孤之望?”
马真真切切地吓了一跳,他成全妹子与吕布的好事,本是存有拉拢之意,但是对自家那隐隐的野心却也瞅不太明,现在听到吕布问的如此直白,一颗心顿时扑嗵、扑嗵、扑嗵嗵嗵地狂跳如鼓。
“你、你……”马指着吕布想要喝骂,却见自己的手指微微颤动,大是不妥,连忙又把手放下,想要把马家的列祖列宗拉出来衬表自己的清白,却听吕布又说:“明人面前,不说暗话。秦失其鹿,群雄共逐。大汉自恒灵以降,火德衰微,故灾异屡现,此乃天所弃也。英雄若有天下志,现在便当有所准备,否则异日坐失良机,悔之莫及。”
这一下,马连那个你字都挤不出来了,胸腹中一团火热滚动,却不知道是酒劲作,还是野心已被点燃?
半晌之后,马才能重新开口说话:“奉先,你好大的豪情!”
吕布只是微笑着伸出一只手掌,举在半空。看着马咬牙切齿,踌躇四顾,最后还是伸出手来,与自己飞快地一击,跟着紧紧一握,又迅松开。
“那我便代妹子在西凉守着你的好消息。”
语罢,马掉头就走,脚步迈得既大又急,跨出园门时把地上的石槛都给蹭掉了一块,犹自不觉。
吕布负手看着马背影消失在夜色中,耳朵一动,听见假山后偷听的某人想要悄悄离开,忙出声招呼道:“夫人等一等我。”
假山后的脚步声一顿,然后绕了出来,果然就是严瑛。吕布上前拉起她的手,只觉柔荑冰凉,不由紧张道:“你怎么也不运功御寒,咱们练武的人要是生起病来,可比普通人还要难熬。”说着赶忙解下自己的外袍,给她披上。
严瑛用另一只手扯住袍子,眼神复杂地看着他:“吕郎,你……到底是什么样的人?”
吕布挠挠脸,认真想了一下后回答:“其实我是一个很贪心的人,只要看到好的东西就想要。美女、土地、财富、力量……还有感情,我一个都不想放过。”
“我真笨……”严瑛自失地一笑:“其实很久以前你就告诉过我了,只是我自己理解的不够深,还以为你是在开玩笑。”
吕布心想:“我以前有说过类似的话吗?怎么我自己不记得了!”
见他神色有些迷惑,严瑛学着他的语气说道:“我杀人你放火,我劫财你放风,强暴高中女生你也得帮我按着。”
吕布一拍脑袋,恍然大悟,然后很无耻地指责道:“你说过好的,那刚才怎么没出来帮我按着那只鹭。”
严瑛气乐了:“你们两个**,还用得着我在旁边扇风打下手?”
吕布决心把无耻进行到底:“总之,你没做到自己答应过的事。”再看严瑛的表情,似乎很想把自己的脸皮剥下来,连忙往后退:“喂喂,君子动口不动手。”
他不退还好,一退严瑛就扑了上来:“我是女人,不是君子。唯女子与小人为难养也,今天我就让你知道女人到底有多难养!
“有人谋杀亲夫!救~命~啊~”
打这一天晚上起,丁府开始流传后花园有狼妖出没的流言,纷扰了好久,闹得人心惶惶,最后惊动了丁老大人,请人做了场法事,才算消停。
让下人们奇怪的是,做法事那天,吕布少爷和严瑛夫人一直面容扭曲,仿佛在闹肚子一般,叫人看了都替他们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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