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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 又哭又笑的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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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式的旧楼必然有老旧的楼道脚踩在木板楼上吱吱地响甚至有些摇晃感觉随时要散架一般。不止楼道整座楼都是倾于坍塌的台风来袭的日子我总感动周身的摇晃。我总想这座楼该有五十年或者更长的历史了吧。

    我的屋塔房就用铁皮搭建在这危楼之顶岁月的侵蚀让白铁皮上的锈色和这红砖楼已经浑然一体两者完全就是整一个配套的建筑。来过这的朋友都受不了风吹来铁皮之间嘶嘶的磨擦声。总劝我搬了吧但凡朋友这样说起我总笑笑不在此处居住不知此的乐趣。大抵我有自虐的倾向喜欢这种夏暖冬凉。何况夏天的傍晚闲躺在阁楼上拎瓶啤酒坐望夕阳或飘渺的星空有种摇摇欲坠的氛围我喜欢。

    “李春春我说过多少次不要随便打开我的门!”

    我口中怒吼着妈的老子才欠了你几月房租不至于要拿我东西抵债吧。难怪刚才绝口不提收房租的事原来早已经伸出黑手了唉这次损失大了我房间里也不知道有东西她能看上眼的ps2?电脑?冰箱?我的aV精品收藏?那个心痛呀不管什么好东东落入李春春这淫妇手中只能是肉包打狗有去无回了。

    晕不是我眼花吧但见原本凌乱无比的阁楼内居然整理的洁净有序地上简直可以用一尘不染来形容。原本堆满方便面和泡饭盒的破桌上已经铺上了洁净的蓝白碎花桌布。取而代之的是一把清秀挺拔的水竹那花瓶啾着熟悉不就是我一向引以为豪一次可以装上千烟蒂的大号玻璃瓶。

    使劲扎晃了下眼我终于确定这就是我的屋塔房。唯一不同的仅是我根本想不到这种破屋子也可以这么干净清爽的。虽然瞅着一点不习惯。再使劲睁闭了下眼睛终于确定我看的一切都是真实存在的。

    靠才夕阳时分就见鬼了。

    “呀哥你回来了!”只听见一阵臃懒却带着喜悦的声音忽然从身后传来。

    谁?我心头忽然一阵毛骨悚然。这声音听着居然有三分熟悉。莫不成是?

    嘻嘻身后一阵银玲声响我只感觉到眼睛一黑双眼已经被一双温馨的小手给捂住。一个女孩子娇笑:“猜猜我是谁猜对了有奖。”

    切还跟老子来这套我挣扎了一下无奈地摇了摇头:“我说思怡你要来也打个电话吧这屋子是你拾缀的吧看样子来了不是一时半会了。”

    思怡哼地把手松开气嘟嘟地说道:“没劲你好歹随口猜上这么两个三个吧。”

    我转过向身去只觉一阵暗香迎面袭来一个扎着柔细马尾刘海轻垂肌肤粉白面上带着嗔怒的美丽女孩嘟着小嘴气咩地看着我然而一双眸子里却有掩不住的欣喜。

    思怡哼哼地盯着我的脸我唉了一声使劲摇了摇头说:“我说你怎么狗改不了吃屎说你多少次了不要这样水汪汪地盯着男人看。二十岁的姑娘了跟没见过男人似的我脸上有花吗?还是我长得像梁朝伟、金城武知不知道你这样盯着人看很不礼貌的。”

    思怡扑地笑出声来随即哼的一声移开一双轻瞳哼哼道:“更正我今年才十八上个月的生日还说呢你做哥哥的居然也不送份礼物来。再说了我这就德性我就喜欢盯着你看谁让你生得俊。”呵呵说着思怡自己又自笑起来。

    介绍一下我面前的这女孩叫路思怡是我家乡一铁哥们暨老同学路勇刚的妹子因为她哥的关系跟我也是打小的相识从小就叫我哥的。还真别说几年不见居然就出落成这水样了女大十八变还真不是盖的。ps路家在我们家乡可是第一大户路老爹干矿二十年有钱到疯当然那跟我一点关系也没有。

    唉疯丫头我说你还没回我话呢要来也该先打个电话吧。

    路思怡哼地撅起嘴:“还说呢我说哥你怎么混的房租欠了三月就算了电话都欠费停机了。”

    我拍了一下自己的脑门啥记性这次糗大了自己都忘了这事还不刚才那叫什么来着对那姓林的美女记者不是还刚说过我手机欠费了吗?

    “去丫头片子什么时候轮到你来教训我你当我开银行的呀我也就一做保安的收入狂低你又不是不知道一个月收入还买不得你一个肩包。”

    路思怡嘻嘻一笑向我一侧肩扬了扬右肩上的漂亮挎包说:“那有这么夸张香奈儿的牌子没这么贵的不过这是我爸上个月专程去日本帮我选购的礼轻情意重了。”

    我笑了笑说:“还别说你家老头子年纪一大把居然还挺时尚的这包挺适合你的”。路思怡小嘴一翘说:“我爸对我倒是没话说的我要什么他就给买什么我准备等过段时间适应了大学生活就去考驾照让他给我买辆车爽爽。”

    我狂摇头嘘了一声说:“女不教父之过看你那得意样一点不知道你老爸赚钱的辛苦。”

    路思怡哈的一声笑:“嘻嘻谁让他就我一个宝贝女儿再说了我爸这么多钱我不帮他花点简直就是罪过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哥那脾气别说继承家业了打死不要家里一分钱放这么大家业不管跑去西藏当兵我爸为这事头都气白了。”

    “勇刚有自己的梦想他现在的性格也不适合做生意这事急不得的再说怕什么你家不还有你吗?”我瞅了路思怡一眼说:“还真看不出来你这小太妹居然还会收拾打扫不错不错看你这么有出息你老哥我真是老怀安慰。”

    思怡脸上一红舔了舔嘴皮哈哈一笑说:“我那有这本事呀一直联系不上你人家在这么远都来过几次却次次都落空今天想呀怎么说也要找你一次这不一太早就来了可是又来晚了幸好那房东阿姨人不错被我磨不过最终开门让进来哈哈后来我就打电话叫了个钟头工来收拾的我只负责装饰了一下看这水竹可是我亲自在花店里买的哦。”

    李春春你这是犯罪知不知道!***老子下次可得换锁了这次放我老妹来就算了下次放条狗入室老子不是死定了。

    忽然想起一事我瞪了思怡一眼说:“老实交待你跟那房东说什么了她居然会放你进来。”路思怡红晕上脸嘻嘻一笑低下头去说:“你惨了有个女人说有了你的孩子你却不想负责哈哈看你这负心汉以后在这片上还怎么抬头。”

    我长呼一了口头真给她气晕了:“我说老妹你有没有搞错这么离谱的话你也说得出口你是女孩子知道不怎么能说话跟放屁似的这些谎怎么能说呢要让你老爸你哥知道了我我能说得清吗?再说了就你这小屁孩自己才多大一丁点还就想有我骨肉了切!

    路思怡脸上忽然一阵惨白双眼一红哼哼道:“不理你了都说人家不是小女孩了帮你做这么多事你连杯水也不让我喝甚至都不请我坐下就知道批评我一点风度也没有!”

    “靠还风度呢是谁招呼也不打一声就不请自来还编个这么离谱的谎话。我说过要你收拾屋子了吗?我就喜欢乱杂啦?还跟我脾气了老子今天火本来就大你识相的可别再惹我!”不知怎地我也忽然就是一阵火起今天真他妈不顺感觉是个女人就可以教训我一样现在好连个小屁孩都来瞎掺呼了。

    路思怡没料到我竟然是这么大反应声音如此之大终于脸上驾不住了晶莹的眼睛忽然哇地夺眶而出说:“我真是被鬼蒙了头了居然老大早就坐两小时的车来听你骂我这就走再不理你了。”说着转身就走。

    心里有点儿歉疚我一把拉过她的手说道:“好啦这不是小孩是什么三句话不到就由笑转哭只听说过尿失禁的这泪失禁还真是第一次见到。”

    路思怡泪光未停口中恨恨说:“你才失禁呢。”说着自己扑哧一下忍俊不住笑将出来笑脸上带着泪光夕阳柔柔照在她少女雪样的肌肤上神情古怪且可爱我竟一下看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