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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女人们渴望的眼神,以及卖力对自己讨好的样子。
陈大明不由的感觉她们有些可怜。
他知道这些女人,并不是因为喜欢自己,更不是为了男女之事,她们只是渴望有个孩子。
眼前的这些女人,各有各的特色与魅力,让他实在是左右为难。
根叔告诉陈大明,“你必须把每个人都看过一遍,最后再决定选哪个,这样才对大家都公平。”
“但是你只可以看,绝不能动手,这个时候在你没决定选谁之前,你必须尊重每一个女人。”
于是,陈大明开始了他这一个小时的煎熬时间。
这些女人无论哪一个都相貌出众,都让他难以作出取舍。
年轻的女性比较腼腆,会不知所措的站在他面前,低着头不敢说话。
开放一些的会在他面前转个圈,走几步展示自己的身材。
有的会在他面前苦苦哀求,告诉他自己有多么的难。多想要个孩子,多想对村里血脉的延续,做出自己的义务。
还有的干脆就跪在地上痛哭流涕,求他一定要选自己。
陈大明发现年龄越大的,越是开放,什么都敢说都敢做。
她们已经放弃了自尊,要拼命争取这一次机会。
并且陈大明也发现人们想要孩子,其实也不仅仅是为了要个孩子。
在这里有个女儿,则意味着身份的提升。
拥有多少个女儿将决定着她们在这个村子里的地位,
她们不与外界接触,在这里的地位以及受人尊重的程度,就成为了她们一辈子所追求的东西。
在这里,如果一个女人一生没有女儿的话,晚年将会过得无比孤独和凄惨。
这些女人绝不是他所想象的那么肤浅,只是为了要个孩子。
因为她们注定无法离开这里,所以她们现在所做的是为自己争取,将来能够得到更好生活的机会。
在这些人当中,陈大明发现竟然还有根叔的老婆。
他突然间想起来,刚刚根叔跟他说完那些话的时候,
又用极低的声音跟他说,其实他和根婶也非常想要个孩子,哪怕是个儿子都行。
每一个人都有自己的理由。
陈大明知道自己难以作出选择,他不能因为喜欢某个女人的样子或者身材就作出决定。
这样对于其他人来讲太不公平了,如果可能的话,他宁肯牺牲自己。
如果时间足够多,他愿意每人一天。
他猛然间发现,在不同的环境之下,原本龌龊不堪的事情也能变得高尚起来。
这一次进来的是方艳,陈大明的心情一下就好了起来。
他十分想看看方艳会怎么展示自己,会不会像其他女人那样在自己面前转个圈,或者干脆……
想到这里,他有点激动了。
然后就疼的一皱眉头,这些方艳都看在了眼里。
“怎么?看了这么多女人,是不是太激动了?”
“没有,是你一进来以后才变得激动的,之前那些看过以后一点反应都没有的。”
“你打算怎么展示自己呀?如何说服我选你?”陈大明贱兮兮的问道。
然而方艳却并没有像其他女人那样打算讨好他。
她一脸认真的对陈大明说道,
“这些女人都很可怜,你不用选我。”
“我不知道你之前跟我说的喜欢我的话是开玩笑呢,还是真有这种想法。”
“开玩笑无所谓,如果真有这种想法的话,我劝你放弃,千万不要想我选我。”
“因为我并没有打算要孩子,我去过大城市,经历过很多,对于我来说一个人生活就挺好的。”
“然而这个机会对于这里的女人来讲,却是她们一辈子最渴望的。”
“既然你不想要孩子,那干嘛还跟着一起参与进来呢?弃权退出就是了。”陈大明有点不解的问。
“这你就不懂了,我将来是要在这里长期生活下去的,我不能显得自己太另类,与众不同,那样将会受到排斥。”
“等一会儿你公布结果的时候,我也会像其他女人一样,装作一脸失望伤心的样子。不过你别太当真,那只是做给她们看的而已。”
听到这里陈大明感到有些失望,他看得出方艳是认真的。
这种时候他肯定会尊重方艳的想法,
他故作愁眉苦脸的说道:“可是我真的只想要你啊。”
“你听我说,以后我还会回到城市里的。我们在外面还是有机会见面的。”
“我答应你,到时候不管我们距离多远,只要你想,我肯定会去找你。那时候我们有的是机会,但是现在不行。”
陈大明一听到这里,一下子来了精神:
“那么咱们就一言为定,不许食言哦。”
“利用这个时间,我可以教你一下。如果一会儿太疼的话,可以用这个药提前喷一下。”
“这药能够缓解疼痛,不过也会降低敏感度。会有些不太舒服,但是总比疼强。”
“记住别逞能,别贪多,只要达到目的就好。这件事对你来说可能只是享乐,但是对她们来说却至关重要,关乎她们的一生。”
听到这些话,陈大明有些感动,他发现方艳真的很体贴。
“我为你做出了这么大的牺牲,是不是可以有点奖励呢?”
陈大明只是试探着问一下,他想反正就这么个机会,出了这间屋子,这个高傲的女人就没那么好糊弄了。
方艳犹豫了一下,走上前紧紧的抱住了陈大明。
“谢谢你,”
方艳说完就出去了,陈大明突然间感觉到,自己有点不是个东西,好像是在乘人之危。
不知为什么,他现在感觉到压力越来越大。
已经完全没有了最初的喜悦,
他不知道该选哪个。
不管选哪一个,他都无法承受其余那些没有被选到的人的失望眼神。
终于等到巧巧了。
他发现这个蛮横的女孩,此刻就像一只受到惊吓的小鸟一样。
有些不知所措,脸胀的通红,她紧咬着嘴唇站在陈大明面前,整整一分钟没有说话。
陈大明看的感觉有趣儿,他心里在想,这女孩之前的嚣张气焰怎么都没了。
他本来想嘲笑几句,但是又觉得这时候说这些话不合适。
终于巧巧憋着脸问道:“你会不会选我?”
“那你希不希望我选你呢?”
巧巧又不再说话了,
终于时间到了,外面的人开始催促。
巧巧临走的时候小声的说了一句,“我希望你能选我。”
巧巧的回答,让陈大明的心情反而更加沉重了。
他发现到最后无论自己选哪一个人,都会伤害到一大片人。
最后一个竟然是孙月娥,
孙月娥没有多说一句废话。
“我的身材并不比那些女孩们差的,选我你不会后悔。”
陈大明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终于时间过去了,整整一个小时,陈大明发现这一个小时过得很煎熬,完全没有当初他所想象的那种感觉。
所有的人都进到了屋子里,站在那等着陈大明作出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