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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内缉毒部门接到公安部命令,要求他们把所有关于沙泰的线索发送到指定云空间里。
这个云空间就是刘贵松特别专用的,他用自己的密法计算方式给云空间加密,除了他,即便是国家级团队,使用最先进的计算机,想要破解和入侵,都至少要三个小时。
海量的线索涌入,而刘贵松这边,只有李闲一个人协助他。
在三代猛士通讯车里,王成开车,刘贵松和李闲在工作舱里忙活。
如此多的信息,基本就靠刘贵松一个人处理。
而他的依仗是,他独力开发出来的若干模型和软件。他利用分类软件将收到的信息进行分类,然后导入细分类模型,再导出来,再导入分析模型,根据目前最紧迫的需要,输入前置条件。
接下来就交给时间了,通常这个时间不会很慢。
最后一步是由李闲负责的。
他对分析模型给出来的结果进行人工研判,择出队当前最急需的部分,然后整理汇总后,发送到每个人的单兵电脑上。
李耀军会根据这些情报,迅速对下一步行动做出详细的安排。
没错,这就是边走边分析,争分夺秒。
靠的是超强的信息化作战能力,靠的是刘贵松这个天才加鬼才的超级无敌牛逼的存在。
当李耀军看到最后的情报汇总,忍不住说,“屎王,你做的那几个软件模型什么的,是不是可以申请专利什么的,报一下国家的相关奖项。”
“可以啊,不过我想再完善一下,把其他技术路线都堵起来,以后啥都不用干,钱都会从屋顶飘下来。”刘贵松笑着说。
徐有财突然说道,“松啊,这个你就不懂了,在你完成之前,一定会有人走其他技术路线进来的。到时候你的东西反而没那么重要了。”
刘贵松一愣,“这个,这个我没想过。”
徐有财笑道,“正确的做法是边搞边申请,搞下来一项技术就申请一项专利,用专利建立堡垒,这样一来,谁要是想走这条路,都绕不过你,都必须给你钱用了。”
“对头,屎王,这事回头就办。”李耀军一锤定音。
刘贵松无所屌谓地说,“好啊,钱大家平分。”
“算了吧你,不缺你那三瓜两枣。”李耀军笑道。
刘贵松耸了耸肩也没在意。
把徐有财听得一愣一愣的,心里说,这几个家伙是脑子抽了还是怎么的,难道他们不知道这种技术专利的利润空间吗?
一年几个亿美元是轻轻松松的。
毫不在意的样子,太不给面子了吧?
他猜得还真准。
李耀军不懂计算机技术,不知道这些专利的具体价值,刘贵松纯粹技术死宅,从来没有了解过行情。
这是其一。
其二,他们这个团队有三亿元人民币作为保底,讲句不好听的,打断腿躺着也不愁没钱花了,而且这笔钱在合理安排稳健型理财后,只会只多不少。
而刘贵松认为,既然是一个团队,那么收益就都应该平分,尽管技术是他的,可是没有大量的数据进行验证,技术终究是理论上的。
李耀军则不同,在他看来,那完全是刘贵松的技术,所有的受益都应该归刘贵松个人,谁也不能分走半毛钱。
归根结底,各有各的看法,但有一点是一致的——大家都不是太在乎。
“诸位,根据情报汇总分析,沙泰多次在大其力镇周边的寺庙出现,此人迷信。推定此人在大其力镇有窝点。”
“根据电子轨迹分析,他的心腹最近两天在大其力出现过,研判认为,沙泰很有可能在大其力。空中侦察组立即出发对大其力展开侦察,凌豹带一个小组配合空中侦察组行动。其余小组跟着我。”
“明白!”
各个小组立即根据最新的指令行动起来。
空中侦察组由王成率领,主要使用无人机进行侦察,加上凌豹带的小组,三台车加速脱离车队,径直往大其力方向疾驰而去。
李耀军率大部队沿着既定的路线行进,这条路线是综合所有的情报分析出来的结果选出来的。不管是转往大其力镇方向,还是往梅斯乐村,距离上都差不多,显然是经过慎重考虑的。
孟国不会找麻烦,途径的印国的几个邦的关系也早就打通,途中的宵小基本上不敢对这么大规模的车队动手的。
更何况,三十台车为一个波次,每台车都有两名年轻小伙子随行,都携有枪支,那就是六十个有枪支的年轻护卫。
一般宵小根本不敢挑战。
因此,李耀军需要解决的,是沙泰,因为这一路要穿过沙泰武装活跃的区域。
大其力镇,这是金三角地区的一个地名,属金三角的边缘地区,向东与华夏接壤,属缅北的一部分。
此前,李耀军等人在打击电诈的时候,就知道大其力这个地方存在规模不小的电诈园区。在电诈泛滥的情况下,许多人逐渐的忘了一个事实——直到今天,金三角地区依然是毒品输出的主要地区。
就在三个小时前,李耀军接到国内的通报,某省警方在高速路口查获了一辆运送瘾君子的救护车,犯罪嫌疑人利用救护车的特性,把瘾君子送去购买毒品。
可见,毒品不是消失了,而是变换着形式存在,越来越隐秘。
沙泰走高科技路线,把毒品加工成添加剂,出售给想要牟取暴利的厂家,这种方式更加隐秘,危害的范围也更大。
中途停车休息的时候,韦卫国走过来,李耀军递过来一支烟,韦卫国接过点上抽。
这里是荒郊野外,四周黑漆马虎的,不过,各个小组都安排了人员警戒,并且头上有两架微型无人机在不间断地巡视着,红外探头能够发现任何蛛丝马迹。
“耀军,我这里另有任务。”韦卫国低声说。
此前,他还没有和任何人提过余生强的事,包括凌豹。参与此次行动的警员,只知道是针对沙泰的行动,抓捕或攻击。
韦卫国把余生强的事情说了一遍,末了,道,“能不能抓到沙泰不重要。”
言外之意很明显了,把余生强安全地接回来才是最重要的。
李耀军凝重地点头,道,“烈士之后,我们责不旁贷。老韦,我问你,如果余生强变质了,怎么办?”
面对张华副厅长,韦卫国还可以带着情绪说话,但是面对李耀军,带着情绪说话是毫无意义的。
李耀军既然还是这么问了,他就必须要有一个明确的态度,因为这涉及到行动战术安排。
“该怎么办就怎么办,但是……”韦卫国说。
“没有但是。”李耀军打断韦卫国的话,“我非常理解你的心情,但是必须要做最坏的打算。”
韦卫国深深抽了口烟,长长地吐出来,“我明白。”
“紧急联络方式,你用过没有?”李耀军问。
韦卫国摇头,“没有绝对保证的情况下,不能轻易使用紧急联络方式,会增加他暴露的几率,很危险。”
“你打算怎样做?”李耀军问。
韦卫国说,“把冷水寒和牛力给我,我要从我的人里挑选出一个攻击队。”
“你要深入敌后接人。”李耀军说。
韦卫国说,“是的。”
李耀军思考着,微微摇头,“风险极大,搞不好人没接到,反而把自己陷进去。”
“没有别的办法。”韦卫国说。
李耀军说,“余生强现在是什么情况,我们一点头绪都没有。他是在沙泰身边,还是已经暴露被沙泰囚禁或者杀害了,或者是已经变质投靠了沙泰。我们一无所知。连他在什么地方都不知道。”
“最近一次信号出现在大其力西北方向的丛林里,距离大其力镇约八公里。”韦卫国说。
李耀军说,“大其力西北是一大片原始丛林,镇区五公里之外就没有路了,靠咱们这点人,怎么找?”
韦卫国摇头,他是没有其他办法了。
李耀军说,“先找沙泰,找到他就等于找到了余生强。”
“你是说,不联系生强,直接对沙泰进行抓捕?”韦卫国说。
李耀军点头,“这也是预防最坏情况的办法。”
“如果,如果出现最坏的情况,你想怎么办?”韦卫国艰难地问。
李耀军沉声说,“我会放他走。”
韦卫国不敢相信地看着李耀军。
李耀军一笑,指了指自己的鼻子,“我是生意人。”
明白了。
“谢谢。”韦卫国那颗心放下了一半。
李耀军说,“老韦,你现在什么都不要考虑。现在我们要做的就是找到余生强,把他接回家,除此之外,什么都不要考虑,你懂我的意思吗?”
“我明白。”
韦卫国凝重地说。
李耀军相信韦卫国能明白的。
类似的事情,李耀军没有遇到过,但是,他听说过多例。
以前去武警那边带训的时候,就听说过两例,很典型,很有代表性,令人唏嘘。
多年以前,缉毒局从特警学院选了一名学员执行潜伏计划,该学员能力出色,非常符合潜伏的要求,且政治过硬,背景非常漂亮。
事实也证明,这个学员是过硬的,然而,他到底还是被犯罪嫌疑人设计沾染上了毒瘾,且对团伙中的一个女人产生了感情。
案子破了之后,这个学员已经成为了那个团伙中的高层了。
有人开玩笑说,再不收网都混成老大了,那是带着调侃的意味,真的到了那一步,没有几个是能不忘初心的。
甚至,有个别变质的卧底会反过来对付自己的同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