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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给你挑了个绿的。”小锋将球递了过来。
“为什么给我绿的?”陈独伸手拍了拍他的头,拍到了有些软趴趴的脑花。
小男孩和她并排坐在椅子上。
“绿色,代表着生机。”
“生机?”陈独笑了笑,“还以为你想让我留下来呢。”
“才不想呢。”面前的小人扭过头去。
过了一会儿,他又转身过来,像是想好了什么一样,重重地点了点头:“其实是有点儿想,在这里面呆久了就无聊了,你们几个人和之前来的人都不太一样,还是走吧。”
“如果能出去的话,跟我妈妈说,说让她别想着我了,毕竟我也没有多想她。”小锋撇过头去。
陈独低下眼眸,没有回答。
游戏很快就开始了,每个人抽中的签并不公开,所以谁杀的自己也并不清楚,连之后的报复都无门去查。
狼来了游戏中,自然是越在前面,活着的胜算就越大。
陈独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签儿,很好,最后一个。
小孩子倒是将表现清清楚楚地写在脸上,其他几个人可能本身就有些表演细胞,丝毫没露出半分。
陈独并非是难以信任他人,只是在这种情况下,所有人心中的恶都会放大,保不准在什么地方的私仇,就足够变成被狼人杀害的对象。
环顾四周,如果一开始她的推测没有错误的话,那么眼下看来,骷髅小孩还有一条命,被杀了就会死亡,在魂域里,应该换种说法,坠入虚无。
颜朗夏还有三条命。
而剩下的人都还剩下两条命。
保证所有人都活下来的方法其实很简单,只需要每轮到自己成为狼的时候,自刀即可,而骷髅小孩刀一次颜朗夏,所有人就都能剩下一条命。
只是,说起来很简单,真正执行的时候,每个人的想法就未知了。
眼前忽然一阵黑暗,一个声音同时响彻在众人耳畔:“游戏现在开始。”
陈独只是静静地等着,这个游戏消耗的体力对比前两个几乎为0,她是最后一个成为狼的,心态自然是完全放平,毕竟死就死,活就活了,完全看她前面的人是否有人看不惯她。
这游戏主打一个心理战,先成为狼的人都会纠结一番。
选择权转移到了易辉手上,他不自觉地抠其甲缝,这是他纠结紧张地表现。
理想情况下,选择谁亦或是自己一目了然,当越靠前,越要想如果第一次杀的是自己,那后面的人也杀自己怎么办。
他的目光在众人面前游移。
“啊啊啊啊啊啊!”
听着耳畔的哀嚎声,其他人在黑暗中确认了第一个被杀的人是假官宿青,男人有些愤恨地睁开眼,他不知道是谁杀了他,因此连报复的目标都十分模糊。
小骷髅感觉一道目光移到自己身上,不由得抖了抖。
男人思忖一会儿,不知道后面还有没有游戏是捆绑的,他需要留一个替死鬼,目光转移到闭着眼的颜朗夏身上。
女人是十人中唯一一个全须全尾的,美则美已,只是他低头看向自己身上血肉模糊再看她,总觉得心里不太平衡。
下一秒,颜朗夏的哀嚎传出。
“我的脸,我的皮肤,啊啊啊啊啊啊——”
下一个睁眼的是栾璨,男人睁大眼睛看着已经变成骷髅人的官宿青,和字面意义上皮开肉绽地颜朗夏,有些纠结,这种情况下,他也不知道选谁。
许久之后,他对着空气指了指自己,他真的有些下不去手。
哀嚎声一个一个传来,后面的人似乎选择的愈发快了起来。
人的本性如此,陈独每听到哀嚎或痛呼,内心都会轻松几分,知道她睁开眼。
面前只剩下八个人。
意料之中,消失的人是戚翁。
时间回溯到几分钟之前,骷髅小人睁开眼,几乎是完全没有任何犹豫地将手指向和它同为骷髅的男人,他对这个男人分毫好感没有,在第一局就推自己出去。
他有些庆幸自己在这人之前成为狼。
可怜的男人还没有来得及发出任何声音,骨头就湮灭在灰尘中。
在一众骷髅人中,只有颜朗夏和她还剩下两条命。
陈独不加任何犹豫,有一就有二,她看着自己身上的嶙峋白骨,松了一口气。
很好,本轮人性的挑战,她算是过关了。
视野清明,妙音乐园中亮着灯的设施出现在众人眼前。
活着的人都轻轻松了一口气。
只是这气没松太久,大屏幕上的眼睛再度睁开,陈独对上那双眸子,头脑一震,在模糊中,她似乎看到了那眼神对于这结果的一丝失望。
它,在失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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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大的风不知从哪吹来,将能卷走的一切卷上天际,天空上的云被这狂风吹散,于此同时,空气中似乎在弥漫着一种张力。
“不好!”陈独一把推出身边的小孩。
小孩鬼被推出原地的瞬间,空间扭曲,地上出现了一条极大的裂缝,灰雾从外部向内源源不断地涌入。
灰雾中混着一丝血色,似乎像入侵他们现在所在的世界一样,能见度愈来愈低,不一会儿,整个世界都充斥在灰雾中。
“最后一个游戏,你死我活。”
“裂缝作为分界线确定两组,两组各凭本事,将对方全部杀死者算获胜。”
那声音和之前的声音完全不同,陈独越听越觉得耳熟。
地上的裂缝将小孩和他们分开,陈独越发搞不懂这魂域的意思了。
如果说第一个游戏,捉迷藏,是复刻小孩被抓时候的躲藏经历。
第二个游戏一步一回头是用来模仿,死前挣扎。
第三个游戏狼来了是视角转换,让他们拥有杀人权力,体验杀人过程。
那么现在这个游戏又是为了什么呢,明明在第三个游戏结束后,这一切都该结束了。
“游戏开始!”
陈独大脑一刻不停地运转,这声音,似乎是后插入的,她到底在哪里听过呢?
......
屋内,红衣男有些无奈地看着面前浑身是血的男人:“有必要做到这个程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