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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玄,你在哪?我去找你!”
季明月离开古镇后,拿出手机,给赵君玄发去一条讯息。
一边发消息一边不忘观察四周,略显机警。见视线范围内没有人跟踪,季明月稍微松了口气。
她现在有些疑惑,季伯常有那么惧怕叶辰么?从刚刚茶楼里的表现和叶辰倨傲的神情中,可见一斑。
不过这些都无所谓了。
现在难得自由,终于能去见自己的心上人啦!
正思索着,赵君玄的消息回复过来,季明月有些激动地点开聊天框。
“你转身,回头看看。”
季明月依言转身,只见一道熟悉的帅气身影正静静站在不远处,阳光斜照在他的脸上,勾勒出一个完美的侧脸轮廓。
正是她心心念念的赵君玄!他什么时候来的?
赵君玄也握着手机,笑吟吟地看着她。
季明月脸颊染上一抹羞红,心中一阵惊喜,忍不住小跑过去,扑进赵君玄的怀里。
“你怎么会在这里?”季明月抬起头,眼中满是疑惑和喜悦。
赵君玄微微一笑,伸出手轻轻捏了捏她的鼻子,“因为我俩心有灵犀,有缘分呗。”
季明月窝在赵君玄的怀中闷哼两声,显然不信。
良久,她扬起小脸,嗔怪地瞪了他一眼,“少来,你一定知道我的行踪,偷偷跟过来的,对吗?”
赵君玄也不否认,牵起她的小手,佯装不知情地问道:“怎么样?见到那个叶辰了没?聊得还投机吗?”
“别提啦!”
季明月撇撇嘴,仿佛想起了什么不愉快的事情,她用力地摇了摇头,“那个叶辰,简直就是个自恋狂,我只是对他礼貌性地笑了一下,他竟然觉得我对他有意思!”
“然后说些莫名其妙的话,还给我讲他在国外的经历,我一个字都没听进去,只想着他能识趣,闭上嘴结束话题!”
季明月越说越气,跺了跺脚,气呼呼地说道:“话多也就算了!关键是,他总是喜欢歪着嘴对我笑,嘴角都咧成45度啦!恶心死了。”
“笑的时候还一脸自信,估计是觉得自己笑容很帅气吧,我都不知道该如何形容他这个人。”
赵君玄听完,忍不住笑出了声。
叶辰啊叶辰,你如果听到天命女主这么评价你的笑容,你那嘴还歪得起来吗?
以前读小说时就很想吐槽,为啥这些龙傲天主角一笑起来就不可一世,嘴都咧到天上去了?然后女主们还觉得男主笑起来很帅、很有魅力?
放在现实谁要是这么笑,非得被别人当成是傻*!
看来,这些天命女主的审美,还是正常的。
季明月见赵君玄在笑,涨红了脸,嘟起小嘴说道:“你还笑!我都快被他烦死了!”
“掐你掐你!有什么好笑哒!”
季明月伸手不轻不重地拧了下赵君玄腰间的肉,气鼓鼓道。
不是,拧腰上的肉,是女生与生俱来的习惯吗?苏清雨被他逗急眼了,也喜欢这样。赵君玄一时间哭笑不得。
“好啦好啦,别生气了我的小月月。”
赵君玄收敛笑容,温柔地抚摸着季明月的秀发,一本正经道:“在意这种人干啥呢?傻人有傻福,傻笔没有。”
季明月听到赵君玄的调侃,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心中的怨气也消散了大半。
她抬起头,看着赵君玄英俊的脸庞,眼中闪烁着幸福的光芒。
“嗯,听你的,不生气啦。”
季明月轻轻说道,然后依偎在赵君玄的怀中,感受着他的温暖和安全感。
“不过,有一点还是谢谢他的。”季明月撇了撇嘴,“他给我爸放话,不要禁锢我的人身自由。我爸心里一万个不答应,但明面上大气都不敢出。”
“真不知道为啥,我爸在家族中那么威严的一个人,一见到叶辰就低声下气的。以前从来没见过他这幅模样!”
岂止低声下气?都算卑躬屈膝了!赵君玄暗想。
不过叶辰外加他那个神秘莫测的师父,确实值得季伯常巴结讨好。
况且,这条路是他自己选的,跪着也要走完。
“不用担心,这都和你没关系。”
现在还不是说这些的时候,赵君玄暂时不想将这些东西讲给季明月听。
“嗯!”
季明月将烦恼抛之脑后,笑得灿烂。
“行了,你现在自由啦,我今天没什么事,正好带你去玩,怎么样?”赵君玄轻笑道。
季明月闻言,眼睛一亮,期待地看着赵君玄:“真的吗?”
赵君玄笑着点头,在季明月的额前落下一吻。
季明月顿时兴奋起来,拉着赵君玄的手摇晃着:“那我们快走吧!”
“嗯。”赵君玄宠溺地揉了揉季明月的头发,两人手牵手离开现场。
……
燕京市郊,通往某处神秘山庄的盘山公路上。
一辆黑色的红旗轿车不紧不慢地平稳行驶。车上,一名身着军装的老人落座在后排,正一根接一根地抽着烟,沉浸在吞云吐雾的快感中。
“司令员,您少抽点吧……医生叮嘱过的,我们——”
贾泽民开着车,斜撇了眼后视镜,略显无奈地劝诫道。
他知道赵镇海的烟瘾大,是个老烟枪。去年因肺炎在医院里住了两个月的院,这才下定决心把烟戒了。
怎么如今又抽起来了?
“我知道,小贾。”赵镇海深吸一口烟,缓缓吐出,“这烟啊,就像我糟老头子这辈子经历过的风风雨雨,想戒,哪有那么容易?”
贾泽民默然,他知道赵镇海的过往,那些战争与荣耀,早已刻入这位老将军的骨髓。
“之前戒烟,那滋味可真不好受,每天抓心挠肝的,睡都睡不踏实。”赵镇海回忆道,然后哈哈大笑起来,“不过如今啊,终于不用烦恼了!”
“玄儿替我把过脉,说我这把老骨头硬朗着呢!他给我开了几副调养身体的方子,现在呼吸畅快多了。”
贾泽民一拍脑袋:“我怎么把这一茬忘了,小少爷的医术造诣很高呢!”
赵镇海满意地点点头,眼中闪过一丝骄傲:“玄儿确实是个奇才,不仅继承了我的军魂,还继承了他爹的商业天赋,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这小子还有一身堪称中医圣手的医术,简直妖孽!有的时候,我都怀疑老天爷是不是太眷顾我们赵家了。”
贾泽民适时恭维了几句,然后表情忽然凝重道:“司令员,这次总理忽然通知来一趟山庄,肯定是有什么要事吧?”
贾泽民眼皮都没抬,望向窗外连绵起伏的山峦,深吸一口烟,缓缓吐出,仿佛将心中的忧虑和期待都随着烟雾飘散。
“还能有啥事?无非是那群美国佬知道这件事是玄儿暗中操控,来兴师问罪的呗。”
赵镇海掐灭烟蒂,不咸不淡道。
“然后,总理他老人家让我过来料理烂摊子,把这滚烫的洋芋蛋子丢给我咯。”
赵镇海的话语中带着一丝戏谑,但贾泽民却能感受到其中的严肃与责任。
他知道,赵镇海虽然表面上看似轻松,但内心却早已做好了应对一切的准备。
“司令员,您放心,无论发生什么,我们都会站在您这边!”
贾泽民语气坚定,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对赵镇海的忠诚与信任。
赵镇海微微一笑,拍了拍贾泽民的肩膀,表示感谢。
他很清楚,贾泽民对自己的崇拜与忠诚不是一星半点。当年在南越战场上,贾泽民脑瓜子转得快,军事思维极其敏锐,是他一手提拔上来的得力干将。
战后,贾泽民被授予大校军衔,他也有意让贾泽民去当个集团军的旅长历练历练,未来谋个更广阔的出路。
但贾泽民执意不肯,就要呆在他的身边以报当年的知遇之恩,最后选择屈尊给他当个秘书长。
赵镇海时常感慨,此等忠实的下属,世间还能有几人?因此,在他的眼中,贾泽民不光是他的贴身下属,更是赵家的一份子。
“小贾,你我都是从战场上走下来的,那些风风雨雨,我们见得多了,不是吗?”赵镇海感慨道,“美国佬的手段,咱又不是没见过。他们对华夏的忌惮,自始至终都没有放下过!”
“这次的事情,他们明显站不住脚。到时候态度强硬一些,这群人自知理亏,讨不到什么好处的。所谓交涉,只是一个必要的流程罢了。”
赵镇海沉声分析,眼中闪过一丝锐利的光芒。
贾泽民点点头,心中明了,没有发表任何意见。他很清楚自己的身份,这种牵涉多方利益的复杂纠纷,不是他一个小小秘书长能议论的。
如何解决,如何破局,都不是他该操心的事情。
“对了,我安排给你的任务,你布置下去后调查得怎么样了?”
赵镇海忽然想到赵君玄的请求,问道。
就在昨天,赵君玄刚回国,就央求他动用已知的情报网和人脉,去调查季家的有关信息。
尤其是沦为季家一言堂的华夏安全局!
赵君玄隐晦地告诉他,里面藏着很多不为人知的秘密。利用好这些信息,或许能成为扳倒季家的有力手段。
贾泽民听到赵镇海的询问,立刻回答道:“司令员,我已按照您的指示,将任务布置下去了。军方的情报网已经全面启动,正在搜集季家的详细资料和华夏安全局的所有信息。”
“目前的话,查到一些有用的信息,但是算不上把柄。您也知道,安全局是个特殊部门,情报的隐蔽性一直做得非常到位。更有用的东西,估计要深入挖掘之后才能见分晓。”
“很好。”赵镇海点头表示满意,“这件事情关系重大,我们必须重视起来。玄儿不会轻易透露无用的信息,如果能调查到什么,就能在接下来的博弈中占据有利位置。”
“他季伯常倒是个能人。”赵镇海冷笑两声,“有野心,有本事。一个根基浅薄的三流家族,如今在燕京竟然成了气候,能跟赵家公然叫板。”
“上面的态度也很暧昧,不论发生什么纠纷,只要不触及底线,都不会过多参与进来。”
贾泽民听到赵镇海的话,心中也是一阵感慨。他知道,季家的崛起并非偶然,背后有着复杂的政治和经济因素。
尤其是这几年,疯狂在燕京的政坛内寻求伙伴,隐隐有结党拉派的趋势。
赵老爷子虽然是华夏军界的中流砥柱,但面对人多势众、团结一致的季家,也占不到上风,只能小心谨慎。
“司令员,赵家根基深厚,季家虽然一时得势,但终究不是我们的对手。”贾泽民安慰道,“只要我们保持警惕,不给他们可乘之机,管他季家有什么野心!注定会破灭。”
赵镇海深以为然,满意地点点头,显然十分认同贾泽民的观点。
在这个风云变幻的时代,清醒的头脑和高度的预见性缺一不可,如此才能在复杂的政治斗争中立于不败之地。
贾泽民眼神坚定,保证道:“我会亲自监督这项工作,确保情报的准确性和时效性。一旦有了突破,我会第一时间向您汇报!”
“好,小贾,有你在,我就放心了。”
赵镇海笑了笑,然后闭上眼睛,思考着接下来的计划。
红旗轿车继续在盘山公路上平稳行驶,车内的气氛虽然平静,但每个人的心中都明白,一场看不见的较量即将白热化。
赵家和季家,究竟鹿死谁手?
……
半小时后,车子稳稳地停在山庄门口的停车区内。
红旗轿车旁,还停着两辆黑牌凯迪拉克,上面悬挂着领事馆的牌照。
“看来,这伙白皮佬比我想象的还要急切。”
赵镇海从车上下来,目光都落在了那两辆凯迪拉克上,脸上看不出任何情绪。
“小贾,老规矩,你就在车里等着吧。”
“是!”
赵镇海迈开步子,向山庄的大门走去。穿过大门,步入山庄的前院。
前院里,几名穿着黑色西装的护卫站在一旁,他们的目光警惕地扫视着四周。在山庄的主楼前,几位穿着正式的官员已经在那里等候。
“赵老,您终于到了!”一位官员迎了上来,脸上带着职业性的微笑。但额前的汗珠,暴露出他心中的焦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