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www.bqgx.cc,最快更新在国外捉鬼的日子 !
眼镜男大腿一热,一泡什么东西滴到地上。他整个人发着抖木木地站在那里,眼睁睁地看着那一截手骨要戳到他的眼镜上。
他吓得抽搐着几乎要晕倒过去,这时后面的齐江赶了过来,却翻了个白眼抱着手看戏。
那手骨在眼睛男的黑框眼镜上戳了戳,又戳了戳。
眼睛男已经吓尿了,这会儿两眼发直可能已经晕掉了。
那个混身是血的人突然抬起头哈哈大笑起来,“哈哈哈,白痴艾瑞克,看到鬼的感觉怎么样,怎么,都吓得尿裤子了。”
那个混身是血的家伙正是眼镜男的同伴。
这时地上一个人型一拱一拱的,以一种很好笑的滑稽姿势从老埃里克的卧室里爬出来,他扯掉头上一层头也跟着大笑起来。这个人是眼镜男的另一位同伴,这家伙是在头上罩了一个画得很逼真的僵尸头套。
闹了半天是两个同伴在整眼镜男,他反应过来整个人阴郁了,他大声骂着:“谢特!谢特!”
齐江看着这无聊的三个人,一时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果然是资本主义国家里思想被腐蚀的人类,吃饱了闲着没事干,什么都敢玩得飞起。不过他们的丧尸装画得还真逼真,差点把齐江也给唬住了。
几个人笑闹的时候没注意到被他们画妆成丧尸狗的大金毛发出威胁地低吠声,之后不知道怎么着了,变成“呜呜”的惨叫。
齐江正无聊着,突然嗅到一股很浓的血腥味。他立即警觉起来,大声叫他们闭嘴。
“别吵!有什么东西。”
那些人哪里会听,嬉笑着说:“能有什么?还真有鬼不成。”
可他们话没说完,就听到自己金毛犬的惨叫声,几个人立即冲了出去,声音来自外面的客厅。像是两只狗打架的声音,一方完全被压制了,发出悲鸣似的呜呜声。
齐江拿手电筒晃过来看到,也确实是这样,眼镜男他们带来的那只大金毛犬,正被一只体形干瘦的狗压制着趴在地上,紧咬住了脖子。
几只手电筒同时晃着,有些场面有些混乱看不清。齐江注意到,上面那只黑狗看起来有些奇怪,灰黑色的皮肤,看起来又脏又丑,很像那种在外面长年吃垃圾流浪的赖皮狗。
眼镜男他们发现自己的狗被欺负了,立即操起手里的东西要打那只赖皮狗。刚才丢了面子的眼镜男这时为了捞回面子,表现得最凶猛,操起一根棒球棍对着赖皮狗的脊背打了过去。
但没想到那只狗非常灵活,竟然敏捷地闪开了。它压低了身子,呲着尖牙威胁地低吼着。
他们顿时感觉到不对了,即使是赖皮狗也不是这样的一嘴参差不齐的尖牙。它更像是某种怪物长像狗的怪物,即使疯狗也没有它的眼神凶狠。
“哦,谢特,这是什么?”他们感觉到不对已经拔出枪来。
齐江警惕地盯着那只狗,手摸向后背拔出短刀。他注意到,这只狗在凶狠地望向几个人后,最后只盯着他。直到齐江抽出短刀寒光一闪的那刻,它才转移了目标扑向眼镜男。
“砰砰”的枪声响起,地板上多了几个冒烟的小孔。那只赖皮狗已经扑到眼镜男身上瞬间把他撞倒。就在它要张开尖牙向着眼镜男的脖子咬去时,齐江冲过来,对着黑狗的后背捅了一刀。
但那只狗反应很快,立即放开了眼镜男躲开。但它的后背还是被划伤了,灰黑色的脊背上流下一滴滴的血。
眼镜男的同伴立即跟过来补了几枪,但这几枪依旧没打中,那只狗可能看到形势不对,突然后退闪身从门下的狗门跑了出去。
他们还想去追,被齐江叫住。
“别追了,你们的枪打不中它。”那只狗的反应太快,齐江也不一定能干过它。更别提这两个熊货的枪法,连皮毛都伤不到。
眼镜男还是受伤了,可能是被尖牙划到,脖子上多了条很深的伤口,正咕咕的往外冒着血。齐江撕了他的衣服堵住伤口,让他的同伴帮忙按住。
金毛犬这时已经没声了,情况像是不大好。齐江过来看了一下,狗已经死了,只它脖子上的伤口发白,并没有一点血流出来。这情况到倒不像是被咬死了,比较像被吸干了血。
那刚才只是个什么鬼东西,难道还吸血的吗?
他有些像追出去看看,这时外面已经听到警车的声音。齐江不想惹麻烦,起身要往外面走,可才推开门就有几把枪指着他。
“别动,警察,趴在地上。”
齐江没办法只好把双手放到脑后,趴到地上。
几个警察冲了进来,拿着枪四处瞄。这时后面跟上一个有些瘸的便衣警官,他绕了一圈走到齐江前面,叹了口气沉声说:“你起来吧,这里怎么回事?”
齐江听到熟悉的声音,抬头看到一个闪亮的光头。
那个便衣的警官正是安德鲁,这老家伙终于知道换发型了,把垂死挣扎的秃顶换成了闪亮的光头。
齐江故意诧异地问:“安德鲁,你怎么在这里?”
“呵呵。”安德鲁干笑着说,“这话该我问你吧,你怎么浪到这里来了,不用上学了吗?”
齐江干笑着说:“假期。”
“这个等下和你算帐,这里怎么回事?”
齐江把刚才的事交待了一下,安德鲁听着皱起了眉头。
眼镜男的同伴凑过来问:“警官先生,那只是什么东西?你们抓到了吗?”
安德鲁不耐烦地说:“野狗,别的你们不用管。”
眼镜男另一个同伴立即喊:“野狗!怎么可能,我的狗被吸干了血,怎么可能是野狗。”
安德鲁白了他们一眼,厌烦地说:“都抓走,查查他们有没有入室盗窃。”
眼镜男他们立即被当地的警察带走,齐江自然被留了下来。
齐江看了一眼巴布鲁的瘸腿问:“你受伤了?”
“嗯,那家伙咬的。”安德鲁喘着气说着,似乎是脚上的伤让他身体有些负担,他脸色发白,嘴唇没有血色。
齐江眼睛转了转问:“刚才那只是卓柏卡布拉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