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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拉科?”
德拉科听到声音后,转过身朝她走来。
现在还没有到宵禁的时刻,格兰芬多的门口有很多学生进进出出。
他们看到一个斯莱特林的学生站在这里,都如临大敌一般。
又看到自家学院里的小学妹出来直奔小毒蛇而去。
格兰芬多的学生们觉得保护人身安全,远离斯莱特林的座谈会有必要开起来了!
省得单纯的小学妹被毒蛇骗!
“我们去外面聊吧!”
阿芙洛看出德拉科的不自在,主动提议去散步。
两个人借助月光来到霍格沃茨广场,他们找了一个人少的地方坐下。
“找我来有什么事?”
德拉科见阿芙洛穿的单薄,将手臂上搭着的衣服披在阿芙洛身上。
眼眸里的认真仔细,让人觉得他像对待珍宝一样。
“圣诞节假期我要回家!”
没头没脑地一句话说的阿芙洛满头疑惑。
回家就回家,跟她炫耀什么?好像她不能回似的!
德拉科见阿芙洛没有理解自己的含义,心里悄悄地说了一句“还真是个笨蛋!”
“礼物?”德拉科知道对于阿芙洛的情商还是不要有太大的期待,他直接把手伸到阿芙洛的面前。
“哪有你这么要礼物的?”
阿芙洛突然明白了德拉科的意思,只不过她的礼物放在了宿舍里,原本打算节日那天送去的。
“你不会没准备吧?”
“你怎么知道!”阿芙洛假装被他说中了心事,慌张地抬起头。
德拉科感觉她也不像装的,顿时心里一阵委屈,鼻间涌上酸涩。
“你!算了,我给你准备好了。”一贯傲气的嗓音轻颤,好像受到了天大的委屈。
“圣诞节那天会送给你!”德拉科垂着头,站起身子没看她一眼,便要离开。
阿芙洛一把拽着他的手腕,“生气啦?”
语气里的笑意都快藏不住了,阿芙洛晃了晃德拉科的手臂,声音又娇又软。
“我骗你的!礼物在宿舍里,谁让你突然来朝我要礼物的!”
欢喜重新席卷德拉科的四肢,他仿佛被人从悬崖边拉回的旅人。
“真的?”
阿芙洛在德拉科的眼神下点点头。
算她还有良心!
“你的信!”又变得开心的德拉科看着草地上的小草都觉得身心愉悦。
尤其是阿芙洛拉上他的瞬间,德拉科知道自己永远也不会放开阿芙洛的手。
他要回去问问爸爸,迎娶坎贝尔家族的女儿需要付出什么。
就算马尔福庄园从此改名叫坎贝尔庄园也好!
阿芙洛接过信,发现是她父母写的信。
“你从哪拿到的?”
德拉科手里为什么会有她的信?
“路过猫头鹰棚屋,顺道取回来的。”
阿芙洛没有立刻打开信件,而是等她和德拉科分开,回到格兰芬多休息室后才开始查看。
是坎贝尔夫人来的,信中告诉阿芙洛,她和坎贝尔先生要到德文希家族(阿芙洛的外祖父家)过圣诞节,不能来接阿芙洛了。
而阿芙洛表示她一点儿也不想吃法国菜!
大雪茫茫,覆盖在霍格沃茨的每一个角落,海格一大早便从禁林挑选了一棵完美的松树打算放在礼堂里。麦格教授和弗立维教授负责装饰走廊。
“你们又干了什么事?”阿芙洛注意到弗雷德和乔治跟在费尔奇身后一起打扫广场上的积雪。
弗雷德瞧见屋檐下的阿芙洛,一张坏坏的笑脸朝她微抬起下巴,“我们堆了一个小阿芙——”
“却被费尔奇而推倒了!”
那语气和神态看起来委屈极了,只可惜他们面对的是冷心冷肺的阿芙洛。
阿芙洛露出原来如此的笑容,冰天雪地还在外边玩的确要受到惩罚!
“竟然如此,两位先生好好享受冬日能吧!”阿芙洛扬了扬自己的书本,甜美的对两个扫雪的少年笑了笑。
一个松散地雪团打在阿芙洛的背上,凉意顺着厚厚的衣服透过来,阿芙洛握紧手里的书脊。
很好!
阿芙洛抽出魔杖,猛地转过身来,微一勾唇,显得朱唇皓齿,但说出来的话却像地狱里的恶魔。
“受死吧!羽加迪姆,奥勒维萨!”城堡屋檐上一大块积雪全部砸向站在底下的两个少年身上。
一阵白烟飘过,再一瞧,地上多了两个和真人一般大小的雪人,两双露出的眼睛还忽闪忽闪的。
阿芙洛心情大好地蹦蹦跳跳回到城堡里,徒留两个被雪深埋的可怜少年。
“阿芙洛,你不收拾行李吗?”回到宿舍,满地的东西让人无处下脚,阿芙洛迈过一件又一件衣物,踮着脚走到自己的床位边。
“我爸爸妈妈出去了,今年我不回家!”阿芙洛一边整理床铺,一边看着赫敏忙上忙下地收拾大皮箱。
即使圣诞节假期即将到来,但该上的课还得上。
“梅林的三角裤!斯内普就不能在地牢里放一个壁炉吗?”呼吸间尽是白雾气的阿芙洛尽可能地靠近燃烧的坩埚,她搓了搓冻得有些发白的手指。
她再也不想在冬天上斯内普的课了!
与阿芙洛靠地最近的德拉科悄悄地递给她一瓶装着热水的玻璃瓶,“给,暖暖手!”
阿芙洛不客气地接了过来,放在长袍口袋里,滚烫的温度顺着血液的流通传递到全身各处,僵硬的四肢立马缓了过来。
德拉科见阿芙洛发白的脸蛋变得再次红润起来,他挑衅地斜睨了一眼哈利,“有些被家里抛弃的人不得不留在学校里过节!”
哈利没有理会德拉科,他专心地称量狮子鱼骨末。自打魁地奇比赛斯莱特林输了之后,德拉科一直这样,寻找一切可以嘲讽他的事情。
“马尔福,你是说我也被家里抛弃了吗?”阿芙洛娇软的声音在德拉科的身后响起。还在一旁窃笑的高尔和克拉布差点儿被唾沫呛到。
他们有眼力见地默默离开了战场中心。
德拉科身形一僵,呆楞在原地。他没有想到阿芙洛也选择不回家,他感觉喉咙有些发干,苍白的脸色又白了几分。
他艰难地张了张嘴,声音有些沙哑,“阿芙洛……”
阿芙洛没有等德拉科的回答,而是将刚才的热水瓶拿出来放在桌子角上,然后继续熬制药剂。
突然间,站在角落的西奥多浑身散发出喜悦,和他一组的斯莱特林学生害怕地往远处移了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