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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便粗鲁撕扯沈思柔的衣服,衣服撕裂的声音刺激到了郑冥洲,他阴鹜的笑让沈思柔害怕,她使劲全身力气挣扎,想要逃离郑冥洲的魔爪,而郑冥洲则欣赏着沈思柔一脸绝望的样子。
“郑王爷,你过分了!”
一道冷冷的声音打断了郑冥洲的行为,沈思柔听到公玉言倾的声音后松了一口气。
然而郑冥洲并没有收敛,邪气笑道,“公玉言倾,你多管闲事了。”
公玉言倾眼神越发冰冷,握着剑的手微微颤抖,他现在很生气,如果郑冥洲在不停手,他就真的忍不住了,哪怕得罪他,也要把沈思柔救下来。
“我只是在做我应该做的事,倒是王爷,您这是做什么?”
郑冥洲丝毫没把公玉言倾放在眼里,“她是本王的皇嫂,皇家的家务事什么时候也轮的上外人插手了。”
“王爷就是这样对待自己的皇嫂?”
郑冥洲放开了沈思柔,眼神一沉,“公玉言倾,确定要与本王为敌吗?”
公玉言倾冷眼望去,“草民从未想过要与王爷作对,就看王爷您怎么做了。”
郑冥洲心中虽恼怒,却也拿公玉言倾没有办法,毕竟不是吃朝廷饭的,长期混迹于江湖,对于这样的江湖浪客,不受条律约束,随心所欲,自然不会把他放在眼里。
面对公玉言倾的威胁,郑冥洲也只好作罢,他清楚公玉言倾不是好对付的人,因小失大绝不是他的作风。
他邪肆一笑,眼中意寓深长,沈思柔看见他的眼神,心中不安,他肯定不会就此作罢。
郑冥洲走后,公玉言倾一脸担忧的看着她。
“你没事吧。”
公玉言倾来的真是及时,若是在晚点来,那可就糟糕了。
“我没事。”
公玉言倾见她完好无损,便也松了一口气。
沈思柔问道,“我们不能离开这里吗?”
公玉言倾只得轻声安慰道,“在等一等。”
沈思柔明显感觉到,公玉言倾的担心,心中有些温意,面对一个三番四次救了他的人,沈思柔有些动容。
忽然间,公玉言倾把他横抱了起来,突如其来直接吓懵了沈思柔,惊呼道,“你做什么?”
公玉言倾霸道专制的回应道,“从现在开始,你不可以离开我的视线半步。”
沈思柔没想到这个温柔的男子竟会有如此霸道的一面,笑道,“你又不是我什么人,凭什么这么专横。”
公玉言倾挑眉,看着怀里的小人儿,“虽然现在没有,以后却会有的。”
还未说完,公玉言倾加重了语气,缓道,“若是你等不及了,现在也可以。”
沈思柔听他这挑逗的话,微微红了脸,只得把头埋到他的胸膛里不让他看见,可是红红的耳朵却出卖了她,公玉言倾见她娇羞的这幅模样,不自禁的勾了勾唇角。
到了深夜里,沈思柔久久未能入睡,她翻来覆去的想着。
公玉言倾的话在她的脑海里浮现,本想静下心来的她却总是静不下来,人总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思想,越是想要忘记,越是记忆犹新。
而同样的公玉言倾也睡不着,她没有抗拒,他是不是有希望的,想到他活了二十多年,在外潇洒自由惯了,从来不会因什么而焦虑,没想到今日也会做愣头傻小子的鲁莽行为,暗自懊恼的他又觉得很快乐,高兴的是总算把心里话给说出来了。
沈思柔迷迷糊糊睡着了,因为想得太多,睡得太晚,早上的太阳已高高挂了许久,沈思柔只觉得困乏得很,实在是不想起来。
只听得门外一阵敲门声,扰了沈思柔的睡意,沈思柔微微睁眼,睡眼惺忪的揉了揉眼睛,忽然间一个激灵,她到底是睡了多久,在一个像郑冥洲这样可怕的人的府邸,她怎么会有这个胆量睡得如此沉。
沈思柔理了理身上的衣物,让它看起来不是很乱,便走了去开门。
只见沈月华作含笑的模样看着她,一身名贵苏锦罗裙,头饰也是金贵之物,她的一身没有千金也有万两吧。
在沈府的时候,只有她一人才能穿的如此华贵,庶女是不能这样打扮的,虽然只是庶女,用度上面也不差,但比起嫡女可不能作比较,沈月华也因为低人一等的身份,可没少耍手段使阴招,不过是嫉妒沈思柔罢了。
沈月华对沈思柔抿唇一笑轻扫了她一眼,眼眸中无不显示她高人一等的姿态,只听她悠悠道,“好久不见贵妃娘娘。”
沈思柔淡淡笑道,“我已经不是贵妃了。”
沈月华莞尔一笑,看起来千娇百媚,可神色中无不透露出居高临下之势。
“也是,先帝已逝,在称呼娘娘的确不合情理,你若不介意的话,我就直接称呼你敏岚姐姐好吗?”
想到上次沈月华见她时总是一副小心翼翼的模样,没想到变化竟如此之快,令人咋舌。
“你随意。”
沈月华,心中不悦,为什么这个女人可以如此淡定。
沈思柔强烈感受着面前这个女人的敌意,感情她是把他当做情敌了。
“姐姐还未吃饭吧,这是我做的小菜,姐姐你尝尝合不合胃口。”
说完身后的婢女便呈上膳食往屋里走去,沈思柔轻皱眉心有些不耐烦,她厌倦了,面对这阴暗的勾心斗角,仿佛又回到了十多年前。
她也是这样做饭给她吃,人前是温柔善良的妹妹姿态,人后又是另一个姿态。
不过这次她的算盘打错了,她已经不会留恋郑冥洲了,郑冥洲爱和谁在一起已和她无关,她现在只想走的远远的,远离这纷纷扰扰,她已经很累了。
沈月华腰间佩戴着一个全身通白的玉佩,沈思柔从未见她佩戴过,上面的棱角圆润且暗淡,可见上面不知被人摸过了多少次,足以可见对它的珍视。
这块玉很熟悉,仿佛在哪里见过一样。
“这块玉很特别。”
沈月华没想到她会这样说,深情的把它拿在手里,轻轻抚摸,就像抚摸爱人一样。
沈思柔从未见过如此柔情的她,只觉得不可思议,而且像是男子佩戴的玉饰,她怎会佩戴在身上。
“你很喜欢这块玉?”
沈月华轻轻点头。
沈思柔又问道,“不过我看这玉熟悉得很,好像在哪里见过一般。”
“这是别人送我的。”
不知为什么,这块玉给她一种熟悉感,好像和头有抹不开的宿命。
“是谁送你的?”
沈月华笑意中带着忧伤,还有些许悲伤和愤恨。
“这是皇上送给我的,不过……不过他已经死了。”
说完又之后便是一惊,“姐姐不会生气吧,是月华说错话了。”
她小心翼翼的看着沈思柔,生怕她会出手打她一般。
沈思柔神色复杂,却也不怒,只是有些震惊而已,郑澜沧什么时候和沈月华到了互赠玉佩的程度了。
她喝了一口茶,波澜不惊,一副不在意的模样,“应该是个有趣的故事,你原意同我讲一讲吗?”
“你不介意吗?”
沈月华暗中观察她的表情,她是先帝的宠妃,听她这番话应该勃然大怒才对。
“他是什么时候送给你的?”
沈月华回忆起久远的从前,慢慢道,“那是十一年前,皇家狩猎时,我不小心掉进了猎洞里,被皇上看见,那时的皇上还是个太子,皇上他发现了我,却因救我也掉进了洞里,我们就这样在洞中呆了很久,才被巡逻的侍卫发现救了出来,这块玉便是那时候皇上送给我的。”
沈思柔的手微微颤抖,十多年前的那场狩猎几乎成了她的噩梦,也是因为十多年前,她才会变成这样。
一步错步步错,最后却不过是一个误会。
她颤抖着声音问道,“可以把你的玉给看看吗?”
沈月华虽然疑惑但也给她了。
接过那块玉,沈思柔很想哭,熟悉的感觉油然而生,这玉是十多年前……
“这块玉不止一块吧?”沈思柔问道。
沈月华,“那日狩猎崇德皇帝龙心大悦,赐了两块这样的玉给皇上和冥王爷,听说这玉本是一对。”
沈思柔已经不想再听下去了,她无力道,“我累了,想一个人静静。”
“你没事吧?”沈月华故作担忧道。
沈思柔何尝听不出她的敷衍,不耐烦道,“我累了,你走吧。”
沈月华听了这话,心生不悦,这是赶她走吗?她以为她还是那高高在上的贵妃吗?不过是个丧家之犬,有什么好得意的,连她还比不上。
阴冷的看了她一眼,便愤然离去。
沈思柔只觉得荒唐可笑,怎么会这样的,苦她一片真心,却错付他人。
是她亲手葬送了自己,她该怨谁。
当日救她的人到底是谁,为什么要骗她。
沈思柔只觉得心痛的喘不过气,那日掉进猎洞中的人,其实是她。
往事的一幕浮现在她的眼前。
年幼的沈思柔拖着伤痕累累的身体跑到郊外,却因为迷了路不慎落入了捕获野兽的猎洞里,她无助的呐喊呼救,却没有人理她,那时的她抱着小小的身子大哭起来。
而那时碰巧被一个小男孩碰见,或许是听见了她的哭声,他在洞口大喊道,“喂,你怎么样了?”
洞口外面出现了一个小小身影,她虽看不见他的样子,可却能感知到他的焦急。
“我……我掉进洞里出不来了。”
“你别怕,我马上就来救你。”
小男孩努力的把手伸了进来,可是洞口太深,沈思柔根本够不着,小男孩脱了自己的衣服当做绳子,却没想到没救出沈思柔,反而把他带了下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