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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四章:睡了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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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三十四章:睡了美人?

    千语这句话无疑是一个晴天霹雳击中了玉书和赵夕,两人面面相觑,赵夕哪还敢再喝一口酒了,清醒的脑袋里只有千语那几句话。

    “她、她这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这是最后一次喝军营的酒?什么叫以后想喝也喝不上了?”赵夕头脑一片混乱,抬头看看玉书,他也表示不明白。

    “师父,起来,把话说清楚,你究竟什么意思?”玉书急的去拉扯千语,赵夕怕这小子没分寸,急忙拦住了他。

    “今天有人来过,是营中的几位官将,也不知是什么事情”赵夕开始担忧了,他比任何人都怕,怕她再一次消失不见,怕她再一次从他能看到的地方消失。

    “玉书,你可有听问琴说什么吗?”

    “没,我今天尚未见到问琴姑娘,难道她知道什么?”玉书眉头一皱,起身想去找问琴。

    “别去,估计她也不知道,方才那些军官刚走她就出来了,若要能问到什么,她也不至于红着眼眶”

    赵夕一把拦住了玉书刚抬出去的腿,摇摇头,再回头看看醉趴在桌上的千语,悄悄的做了个手势。

    赵夕的手势很明显,他要玉书偷千语身上的东西,因为眼睛锐利的他刚才就看到了千语藏在袖子里的东西,虽不知是什么,但也能猜测到,定然与她的说有关。

    “什么?你要我把师父身上的东西偷出来?”玉书不敢相信的瞪着双眼,他可没有赵夕的胆子大,哪敢在他师父头上造次?

    “没、事、的”赵夕又做了个手势,他自己先悄悄的靠近了千语,假借着要扶她去休息,将她趴在桌子上的身子扳了过来。

    此时此刻,千语整个人都是面向着玉书的,一双衣袖也自然的散在了一边,赵夕对着玉书挤眉弄眼,玉书硬是一步也不敢靠近。

    “赵夕,我师父的手段你还没尝够吗?还是说你想拉我一起下水?”

    玉书离赵夕远远的,一寸也没移动过,他可不上当,这赵夕平时就没少被师父教训,现在还想拉他下水,做梦也该醒醒了。

    “你师父一点也没说错,你就是胆小怕事”赵夕低怒了一声,轻轻将千语放了下来,尽量不让她的身子压到双臂。

    “你……我师父也说过,君子不行小人之事,所以,我宁可你说我胆小怕事,也绝不与你同流合污”玉书义正言辞的拒绝道,一双眼睛严肃的撇了赵夕几眼。

    “你不来,我自己来,不过,少帅身上这东西被人动了,迟早会知道,有人呢,明明看到了却不阻止,不知这知情不报的罪有多大”

    赵夕一边拿出千语袖中的明旨一边嘴不饶人,玉书气的只能吹胡子瞪眼,什么也做不了。

    “纵然我现在阻止你也是惘然,你的武功在我之上,况且师父他醉着,我叫也叫不醒,你若是要看便看,只要记得放回去就是”

    玉书打算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反正师父这会儿也醒不过来,要打他又打不过赵夕,只求师父醒来时不要察觉到就好。

    “刚刚不是还口口声声说不与我同流合污吗?”

    赵夕终于取出明旨,轻轻的将千语扶上床榻,拿着手中的明旨闪到了玉书面前,快速的将明旨打开。

    明旨上寥寥无几的几个字,不过上面盖的印章却是很显眼,是楚王公孙羽廷的王印,谁人不知?

    “这是什么意思?召师父进荣安?为何挑在这个时候?”玉书一目三行,一次就将那几句话看完了。

    “嗯,这个时候召少帅入朝,无非是怕她太过于积功,若是她没有失踪几年,风头恐怕早就盖过这军营中的任何一个人”

    赵夕紧紧的拿着手中的明旨,他从未想过公孙羽廷会有召千语入朝的念头,恐怕是之前的欧阳凌让他仍心有余悸吧!

    毕竟千语在军营的这几年和年轻时的欧阳凌极为相似,当年的欧阳凌也是从一个少帅坐上将军之位,而且还有传闻说他暗中拥有自己的兵。

    所以,也怪不得公孙羽廷会后怕,他只要找个借口将千语调回荣安,给她一个合适的官职,当她的风芒磨的差不多时,公孙羽廷自会放她回到战场上。

    届时,千语打下的基础早已不复存在,她必须从头开始,她什么也没有,为了拿回失去的,她定会再次披甲上战场,为他冲锋陷阵,再为他打下楚国的一寸一土。

    “这就是公孙羽廷,一个容不下年轻有为将士的存在的王上,与南王又有什么区别?”

    赵夕气的将明旨一掌拍在桌上,若不是玉书拦着,他差点没将手中的明旨撕碎。

    “赵夕,你气归气,这东西可别弄坏了,破了一点点都会被师父发现,所以,赵大哥,你赶紧将东西放回去”

    玉书指指床榻躺着的千语,再指指赵夕手中的那份明旨,脸上非常严肃。

    “明旨暗下,王上究竟是要她去荣安任职还是送命?就怕被人知道吗?”赵夕心不甘情不愿的把明旨放回了千语的袖中,气呼呼的坐在一旁。

    “喂喂喂,赵大哥,你小声点,我师父的耳朵可厉害着,虽然他睡了,万一被他听到了,你我都玩完了”

    玉书捂住了赵夕的嘴,担心的看了眼床榻那边,见床上的人没动静,这才放心。

    “她若听到了更好,我正想好好问问她,这么大的事居然也不和我们商量,而且还不打算让我们知道,她到底想做什么?”

    赵夕一把推开玉书的手,气愤而怒的瞪着醉梦中的千语,可是呢,人家睡的正好,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帐篷外,问琴端着一壹醒酒茶默默的离开了,方才里面的对话她都听到了,知道寒少帅要进荣安,心情一下子又跌落了谷底。

    当千语醒来时,外面夜已深,军营巡视的脚步声,夜莺的叫声,她翻了个身,突觉床上还有别人,她吓得一个激灵从床上跳了起来。

    她匆匆忙忙的下了床,擦亮了火折子,点了灯之后,方才看清楚床上的人,原来是一直照顾她的问琴姑娘,可以,为什么她睡在自己身边?

    “我记得我是在和赵夕喝酒的,他人呢?为何走了也不知会一声?”

    千语揉捏着额头,头还有些昏昏沉沉,实在是看不懂眼前的情况,如果没记错的话,每天夜里玉书都会来报道一些事情,今晚没有来?

    “这该死的赵夕,为何走的悄无声息?”千语紧攥着拳头,有一肚子的火,仰起头,心里很是无奈。

    她不敢转身,知道问琴一定醒了,她刚才的动静那么大,她不醒都不可能。

    “问琴……”千语醉酒后低沉的嗓音有些沙哑,声音不大,但足以让问琴听到。

    “公子,问琴不后悔”问琴紧紧裹着自己的身子,腔带哭声,却又不像是要哭。

    她小心翼翼的坐起了身子,一双美目看着千语,一副生死无悔的模样,直把千语吓的说到一半的话硬生生卡在了喉咙里。

    “我去,你不后悔什么?我与你一样,皆是女儿身,你与我能发生什么事?”千语心里满满的怒却又不想表达出来,只是脸上的哭笑不得却掩不住。

    “我……你先穿上衣裳,什么事等下再说”

    千语清了清嗓子,依旧揉捏着额头,她还能说什么?人家姑娘都做到这个份上了,估摸着这赵夕是故意让她进来照顾自己的,否则她怎会如此大胆?

    其实千语不知,问琴是想尽办法才把赵夕和玉书送出去的,赵夕想着两个女人同一屋应该出不了什么事,哪知道问琴这么心思,非要爬上这少帅的床不可。

    纵然赵夕在这里,他能阻止她吗?他向来有成人之美的心态,哪怕他知道千语是女儿家,可他凭什么不让问琴以身报恩?

    “公子、我……”问琴害羞的低下头,轻轻的掀开被子,她身上披着一件轻纱,千语背过身去。

    问琴下了床,慌慌张张的穿上了鞋子,将外套穿上,红着脸,双手搓着衣角,站在一旁,等着千语发话。

    “说吧!你想怎样?”千语坐下身,叹了一口气,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水,抬起头,很认真的看着问琴。

    “公子,问琴只想跟着你,不管你去哪里,问琴都一直跟着你”

    问琴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惊得千语手中的茶水晃了几滴出来,她怎么也没想到问琴会跪下来,她以为她会如之前那般威胁自己。

    “我若是个有身份的男人,你说这些话,定会心动,随你跟着我天南地北的漂泊,可惜我不是男人,更加没有身份”

    千语端起了茶杯又放回了桌子上,手指在桌子敲打着,心里在琢磨着是不是应该告诉眼前这女人自己是女人?

    “她没有发现我的女儿身,证明她没有与我亲近的念头,只是想趁着我喝醉了做一场戏而已,所以,她的目的只是想跟着我?”

    千语继续想着事情,问琴在一旁却急了,却又不好意思再说话,只能干等着,希望寒少帅答应自己。

    千语心里想着事情,一双眼睛却四处飘荡,一个不小心就瞅到了床上的东西,那是一片红色的血液。(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