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牵涉到特务的那个人,正是卢瞎子。
卢家曾是显赫家族,卢瞎子只是旁支中的弱者。
父亲外出未归,留下他们母子艰难度日。
族人自顾不暇,无人顾及他们。
卢瞎子兄弟六人,四死一逃,唯有他因母亲舍命保全,后来被陈靖收留,成为陈靖的得力助手。
然而,亲情蒙蔽了他的双眼,那个逃跑的哥哥煽动他,许诺财富与武器,卢瞎子心动了,想要借此振兴家族。
得知此事,陈靖一方面担忧百姓,此时战乱已息,新政权带来希望,另一方面他也明白那承诺不可靠。
小关东的匪气渐长,行事变得混乱。
为了能让兄弟们安稳度日,他宁愿背负误解,选择暂时的不义。
这便是惊天宝藏并非单一存在的深层内情。
“当然,那传说中的丰厚财富并非只有一个版本,但源头确是如此。
那位何家的老太太,当年交付给国家的那份,恐怕正是本应属于卢瞎子的那一份。
我深知她的性格,既大胆又深情,聪明过人,却未曾料到,她竟还隐藏了部分心思。
就连大哥,恐怕也无法完全洞悉她。
在这世间,能与她心灵相通的,或许只有你的祖父了。”
三叔爷谈起何建国的祖母,眼神中流露出一种敬佩的笑意。
江言从他的言语中感受到了对这位未曾谋面女士的由衷赞赏,心中不禁对这位民国时期的才女充满了好奇。
那些才子佳人的故事,如今能亲耳听到三叔爷这般枭雄所推崇的人,实属难得的际遇。
“我们那时拦截到的那份关于惊天宝藏的信息,是用日语撰写的,破解之功,自然归功于她。
我们都深信不疑,直到小关东在一次考古行动中,无意间发现了一句似曾相识的话语,他在生命的最后一刻才忆起,那就是那份日文情报中唯一一条连接成句的汉字。
即使小关东不识其意,那句话却深深地烙印在他的记忆里,那便是‘宝物神不可知,归于山川’。”
在西汉盛世,黄金作为寻常交易媒介,其数量庞大;然而到了王莽篡位时期,他推行了黄金的公有制,运用“公平交易”的手段,诱使民间献出黄金。
这些黄金最终落入王莽私人囊中,随着王莽政权的覆灭,它们如同梦幻般消失无踪。
听说这些黄金换算成现值有数十亿,可与十六世纪西方世界的所有黄金储备相提并论,这便是传闻中的王莽珍宝,同样也是三叔公口中的“神秘之物,归于山川”的根源。
江言放下手中的书,目光落在镇尺上那串以平安扣为中心,排列有序的小圆珠上,它们在各色宝石的映衬下显得更为贵重。
她轻轻摇头,一百七十吨黄金的概念对她来说有些抽象,但听来确实令人向往。
“小猫咪,这才是真正的宝藏啊,若是找到,我就用黄金给你打造一个豪华的猫窝,哈哈。”
她抱着温暖的小猫,看着它蹭过来舔自己,然后轻轻将它放在腿上,独自傻笑,旋即又陷入了深深的忧虑。
三叔爷并非随意提起此事,他突如其来的坦诚源于铁牛父子追踪“惊天宝藏”线索的失踪,以及他们身边似乎正遭受一股清除势力的威胁。
三叔爷仅存的手下也在这场风暴中损失惨重。
陈靖的麾下曾有四大猛将,其中小关东的离世出乎意料,他的两个弟弟也在特务的诱导下陷入了困境,而卢瞎子的下落至今仍成谜。
三叔深知不能再坐视铁牛父子遭遇不幸,同时也担心自身的安危,因此在何建国还未归来之际,便心急如焚地向江语透露了这个消息。
江语揣测,这背后可能隐藏着一个动机,那就是通过她向潜伏在陈靖背后的何家老夫人传达信息,无论是寻求谅解、威胁停止报复,还是期望老夫人施以援手,拯救铁牛父子,都是她考虑的可能性。
她对何建国的祖母和自己的祖父深感敬佩,他们深藏不露,却又有着超凡的智慧,这种冷静与决断让她无法理解为何这位老太太会与何建国爷爷产生那样的情感纠葛,面对何家的悲剧,她似乎选择了旁观。
何建国临行前曾留给江语一个紧急求助的方法,但她并未轻易使用,因为对三叔的信任并不满格,否则她早已倾诉所有。
那些人是何建国刻意留下的守护者,贸然联络只会暴露自己的位置,增加他的负担。
何建国的处境尚不明朗,江语决定静观其变,暂时按兵不动。
她暗自期待,何建国归来后一切都会好转。
七日后,村庄和大黑山恢复了平静,大猫这次的孕期似乎又一次落空,它难得地显露出失落,依偎在江语身边,时不时模仿小猫的姿态,试图博取江语的关注。
江语心疼大猫,不惜私藏食物来满足它的渴望,这让小猫醋意大发。
灵芝看着这一幕,不禁笑道:“看你这样,以后有了孩子,可有的忙了。”
她放下手中的毛袜,轻轻拍打着小猫的尾巴,打趣江语还要照顾毛线团。
“总会有喘息的时候嘛。”
路红在一旁附和,她正专心为刘爱民编织毛裤。
“有何建国在,什么都不怕。”
江语毫不避讳地表达对何建国的依赖,这甜蜜的话语如同蜜糖,让旁观的姑娘们纷纷羞涩地笑了,然而江语对此浑不在意,她们的反应对她来说太过简单。
“张清芳是不是好事将近了。”
有人听到张清芳拜访廖军的消息,一个叫红梅的姑娘好奇地问道,她家中有个妹妹对廖公安颇有好感,自然关心他的动态。
\"嗯,廖军和张清芳大哥曾是并肩作战的伙伴,上次张清芳的家人来访,他们都表示出满意,只是张清芳本人,起初还保持着含蓄,收到家书后才正式认可了这段关系,他们的进展可能比江言那边还要迅速呢。”
路红的信息量丰富,说起话来颇具说服力。
名叫小红的女孩略显失落,旋即又恢复了喜悦,人的情感总是复杂交织,即使是一家人,也会有不平衡的心理,做父母的难免会有偏爱,小红与姐姐仅相差两岁,从小便在姐姐的光环下成长,虽然表面上没有攀比,内心深处却免不了有所感慨。
姐妹俩各自谈论着,谁都不愿落在人后。
就在这时,张清芳倚靠在廖军的自行车后,看见她们,笑盈盈地挥手致意,向廖军低声交谈几句后,便轻盈地下车。
\"怎么样?他们家对你接纳吗。”
路红关切地询问,现在的她仿佛成了知青点的小家长,对同伴们的琐事颇为关心。
\"相当不错,他们了解我家的状况,没有任何异议。
哦,我在路上遇见了张长庆,你听说了吗?他家竟然也留意到那些东西,还寄给他一套旧的毛衣裤子,他曾穿过这些衣服。现在时代变了,我看到那些衣物,不仅尺寸不合适,连毛线都磨损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