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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气丹经过李北辰和陆清远俩人历经九天的炼制之后,终于在今天开炉取丹了。俩人兴高采烈的打开丹炉,“哗啦啦”的声音不绝于耳,只见花生粒大小丹药尽数落在一个小容器当中,清香四溢,瑞气盘旋。俩人面带喜色,将香气怡人的丹药一一装在小瓶子里面,满打满算也就炼制了三瓶,可谓是收获颇丰。李北辰拿出一粒花生大小的丹药,扔进嘴里,同样也是入口即化。瞬间就感觉到体内流淌有一股凶猛的暖流,游走全身,逼退寒气,扫除污渍,经过层层过滤,静若处子一般流淌进气海。当这股暖流静静盘旋在气海当中后,没有了先前那般暴戾,返本还原,不用说也是知道这股暖流就是真气无疑了。这股暖流在到达了气海后,如同是到了家一般,慢慢的沉浮了下来。
李北辰感受着这股暖流,然后分出一半,通过自己的督脉运送到达识海当中,就觉察到识海又有了变化,识海的面积又增加许多。这一粒丹药,使得李北辰的识海又可以多容纳下七十本左右的书籍信息了。李北辰可是不敢把九气丹当成固气丹来吃,这一粒九气丹就相当于十粒的固气丹,吃多了反而没有益处,反倒会使得自己的气海胀破,还是小心驶得万年。而李北辰以前所使用的固气丹之类的丹药,效果一次比一次差,基本已经派不上用场了。故而才寻找其他的途径,重新炼制一种丹药。九气丹只是暂时替代了固气丹,假以时日,也一定会被其他的丹药所代替。李北辰每走一步,都会丢下这些糟粕,寻找新的替代品,也唯有如此,才能够快速的成长起来。
李北辰怀中抱着三瓶丹药,又在细细品味体内的变坏,当清醒过来之时,猛然发现身边的陆清远已经不知所踪了。看了看周围没有对方的踪影,嘀咕道:“刚才陆清远把丹药给我以后就再也不见人影了,跑哪儿去了?闲暇无事,倒不如去后山转悠转悠,说不定我也会有直志和方黎那样的好运送上门来。”并不是说李北辰真是闲的没事去做,他当然还是要修炼的。但是修道不能一味的修炼,这样只会使得对方成为了书呆子。练功要循序渐进,劳逸结合,光是一直埋头苦干,不禁不会百尺竿头更进一步,反倒会急功近利,而错过了种种的机缘巧合。
李北辰来到后山一处山顶,好似置身在人间仙境一般,看着山峦起伏,一眼望不到尽头的山脉,忽隐忽现的群山尽数藏在云里雾里,神秘莫测的云雾在群山之间来回的徘徊和穿梭。李北辰自从来到玉清观一个多月,都埋头苦练,好久都没有像现在这么的放松了,伸了个懒腰,从嘴里吐出一口浑气,吟道:“横看成岭侧成峰,远近高低各不同。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
李北辰看了看风景,在山上转来转去,也顿生厌烦,就想到昨天自己在炼丹的时候,听到那俩个弟子所说:直志和方黎在一处山峰的一个山洞内,找到了好的宝物。李北辰背负双手,渡着方步,思忖道:“怎么会有这么巧的事情发生?我上次刚在后山搞了破坏,留下一个深不见底的大坑,紧接着直志、方黎俩人就来把那个大坑给填埋了。现在他俩人又在一处山洞找到了宝物,看样子是找到了九宫图的碎片,这难道这是个引蛇出洞的诡计?难道会有这么巧的事情接二连三的发生?如果真是什么陷阱的话,自己还真要看看是什么陷阱了。正是: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
李北辰在群山之间穿梭,不知不觉就来到了一处锦绣的翠绿大山。只见这山锦绣灿烂,不似先前那般的荒凉,顿生警惕。只是这地方异常的偏僻,树木丛生,百草丰茂,草卉遍地,芳香袭人,就是不知道这儿有没有猛兽毒虫出没。李北辰在想到这儿,顿时就想起自己在来玉清观的路上,所看见的那头跟水牛大小的白虎和那条身体有铁桶粗的白蛇。不想还好,一想起来,就浑身起了鸡皮疙瘩,不禁打着哆嗦。“我这是怎么了?我的神志怎么会被这些个畜生而动摇?我自己也是有一些手段来收拾这些了野兽的,我怎能惧怕这些猛兽毒虫了?”李北辰在心里暗暗的在问自己。李北辰从此刻开始,心灵开始变得成熟而稳重起来,一些以前不明白的地方也豁然开朗,茅塞顿开。只有战胜了自己才可以战胜别人,想到这儿,李北辰不管前面是刀山还是火海,都要一看究竟。
在李北辰朝着山顶走之时,猛然发现有一个山洞赫然醒目。在快要接近那个洞口的时候,李北辰用隐身符贴在身上,控制住自己的呼吸和心跳,轻手轻脚朝那个洞口接近,在快要到达洞口的时候又停留了下来。李北辰距离那个洞口大概有两百米的距离,这么远的距离,足够看清洞口的一切事物了。李北辰选在一处茂密的灌木丛中,藏在一棵大树后面隐藏好,观看起那个洞口有什么变化。本来这洞口外是没有人的,但随后就看到两个身影慢慢的从洞内走了出来。只见两个身影一前一后从洞内走了出来,这俩人不是别人,正是直志和方黎两名长老。李北辰惊讶的看到山洞里走出直志、方黎,暗叫庆幸。李北辰竖耳细听,只听见一个人对着另外一个人说道:“方黎师兄,这都三天过去了,怎么那个奸细还是没有现身啊?”
方黎也开始犹豫起来自己的策略是否正确可行,说道:“是啊!会不会不再出现了?”
“会不会那个奸细已经发现这是个陷阱了,不会在现身了?”直志抚摸着胡须说道。
方黎摇了摇头,说道:“不会啊!这么大的诱惑,怎么都会使得对方不现身的啊?”
直志继续抚摸着自己白色的胡须,说道:“难道这诱惑不够,还是门派内部根本就没有奸细,我们只是在捕风捉影?”
方黎背负着双手,看向李北辰藏身的地方,悠悠的说道:“如果真是这样就好了,就不用天天提防别人了。”
“要不我们再坚持两天,如果再也没有奸细出现,我们就撤退吧?”直志也把目光看向李北辰的方向说道。
方黎朝着四周查看一番,收回目光,说道:“也只好这样了。”。俩人在洞口徘徊了一阵没有发现什么异常,就又钻进那个洞里了。但也就在这时,只见俩人又忽然的转过身来,朝着李北辰藏身的地方大声喊道:“你不要躲藏了,我们已经看见你了,快出来吧!”
李北辰看到俩人朝着自己的方向大喊,大惊,想道:“我这么快就被俩人发现了呀!不对,我以前用隐身符的时候,从未被人识破过,怎么这次就露馅了?俩人一定是虚张声势,引诱我现身。”想毕,又不动声色的藏在那儿,连呼吸也停止了。李北辰知道自己若是被俩人发现,那自己就性命不保了。
直志、方黎俩人共同大声呼喊数声,声音传遍山林各个角落,回声也在徘徊。山里除了鸟儿回答他们和野兽的惊吓声做出回应,并无其他的动静回答着俩人。俩人在洞口等了一会儿,互相说着什么话,又看见并无什么可疑之处,就又转身走进洞里了。
李北辰看到俩人回到了山洞中,顿感自己出了一身冷汗,思忖道:“真是好险啊!我还以为他们发现我了。”李北辰躲在树的后面,虽然听不到俩人刚才在说什么,但可以看出俩人好像是在等谁的出现,然后就惊讶的看见俩人在洞口转了一圈,而后一一回洞里了。李北辰等了一会儿,看到俩人不再出来,才重重的松口气,想道:“还好我没有打理他们,不然现在就完蛋了。这俩个老家伙可真是阴险啊!”
李北辰不知道俩人又要玩什么花招,只能够按兵不动,坐观其变了。不知不觉两天过去了,李北辰也一直躲在洞口两天。期间除了看见俩人在洞口虚张声势外,就没有什么动作了。就在李北辰以为俩人不会耍什么花招,以为俩人放弃的时候,只见俩个身影慢慢的朝洞口走出,待身影逐渐显露在洞口的时候,直志和方黎俩人交头接耳的说了一番话后,又在洞口的四周查看了一番,觉得没有什么特殊的事情发生,纵身飞往空中,离开了。
躲在大树后面的李北辰看见俩人都走了,才松口气,正待起身往洞里一瞧的时候,但内心深处突然感觉惶惶不安,再三的犹豫之下,觉得还是再等待一会儿,以防不测。果然,不到半株香时辰,直志和方黎俩人去而复返,又急速落在了洞口。俩人先是朝着洞内看了看,而后看到四周依旧,叹口气。直志看了看四周跟自己刚走是一个样子的,摇了摇头,说道:“还是没有人出现啊!难道门派内部没有奸细?是我们疑神疑鬼了不成?”
方黎看到四周依旧,说道:“或许是吧!算了,我们还是把阵法给撤了吧。”
直志失望的唉声叹气,说道:“唉!白忙了这么久了。”于是,俩人走到洞口的四周,破除了阵法,一一捡起了各种各样的灵符和琳琅满目的暗器。
“原来这俩个老东西把洞口的四周都埋伏好了暗器和阵法,就等着奸细自投罗网了。还好我没有上当,不然我一定会落得死无葬身之地的。”躲在树的后面李北辰把眼前的一切都看在了眼里,明白对方的调虎离山之计果然高明,顿时就出了一身的冷汗,辛亏事先提高了警觉性。
直志和方黎俩人把四周埋伏好的暗器都捡了起来,然后又把灵符和暗器藏在一个袋子之中,挂在腰间。李北辰瞪大了眼睛,看着俩人把如此繁多的灵符和暗器都各藏在一个袋子之中,不明白是什么袋子可以容下如此之多的事物。直志、方黎站在洞口等待了一会儿,看了看四周依旧没有动静,失望至极。直志说道:“方黎师兄,看来我们还是失算了。此地已经没有用武之地了,走吧!”
“唯有如此了。”方黎紧接说道。只见俩人双腿一弯,纵身飞向空中,朝着玉清观的方向而去。
躲在树后面的李北辰看到俩人朝着玉清观方向而去,想道:“俩人这次是真的走了吗?不会又是去而复返,再来一个声东击西吧?”但是再等了半天,依旧没有看到俩人回来,才知道这次是真正离开了,顿时松口气,站起身,扫开周围的灌木,也转身朝着玉清观的方向回去了。李北辰虽然疑惑洞里是否还藏有东西,也虽然充满了好奇心,但也须有命看不是。权衡两者的利弊关系,考虑再三,还是不去为好,万一对方没有把洞口的暗器全部撤走,那自己过去岂不完蛋了。
其实这次李北辰考虑的完全是多余,对方这次确实是走了,并且洞口也确实没有留下任何暗器,但是洞里也没有什么宝物,这完全是直志和方黎俩人玩的一场空城计谋,主要目的就是把深藏在玉清观里的奸细给揪出来。令俩人没有想到的是,忙了这几天,又费尽了心血,绞尽了脑汁才想出来的主意,居然连个鬼影都没有抓到。如果被俩人知道其实洞口附近还是有人的话,并且还是看了俩人几天的表演,俩人估计死的想法都会有吧?又或许会吐血而亡吧?就在李北辰走了之后,洞口的另外一边一棵大树后面居然还藏有一个人。此人当然把直志和方黎俩人的表演也是看在眼里,当看着李北辰的身影慢慢的消失在视野中以后,只见对眼角寒光一闪,悠悠的说道:“李北辰这个家伙怎么也来了?”说话的不是别人,正是李北辰再熟悉不过的陆清远。对方又回头看了看那个洞口,再看了看李北辰消失的地方,一个转身也在原地方消失不见了。
直志和方黎俩人愁眉苦脸的站在三清殿里面,门派的六位大长老乾亨、乾利、乾贞、乾跃、乾飞、乾渊坐在那儿陷入了深思。乾亨一拍座椅的手扶,站了起来说道:“两位师弟不必过于伤心,我们只是没有想到对方那么的深藏不露。”
乾渊也站立了起来,说道:“我看这件事情还需要从长计议,我到是有一个点子可以一试。”
“是什么主意?”直志和方黎立马的问道。
只见八人又站到了一块,交头接耳,嘀嘀咕咕,长说了一番。说完八人都冷哼了一声,然后都扬起头哈哈大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