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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宿舍楼下,硬塞给送我过来的兄弟一瓶红牛,才和他告辞而别。
今天看似玩了很久,去得早,看看时间,刚过十点,带着六分酒意,也没有睡意。
想抽支烟,却发现都忘记拿了,走到旁边小卖部,拿了烟和火机,点了支抽了起来。
骚扰一下甘萍吧,她最近。
就在小店呼叫了她,然后看着她宿舍楼上,准备只要看见她下来,就躲到一边去。
谁知道人没看见,电话响了。拿了话筒那边传来甘萍的声音“哪位刚才打的传呼”?
故意压着嗓子“在哪里昵,美女,猜猜我是谁”。
甘萍想了一下,笑了“死阿刚,不是你还能有谁,我在宿舍旁电话亭,刚回来,你在哪”。
我回答说“也在你楼下,要不要吃宵夜”。
甘萍说“不吃啦,刚逛街回来,好多东西,帮我拿上去吧,累死了”。
挂了电话,不远处,甘萍果然提了几大包东西走了过来。
接过来,叹了口气朝甘萍说“唉!打个电话谁想到又要做苦力,不划算啊”,东西并不重,应该是些衣裤。
甘萍呵呵的笑了“是吗,要怎样才划算”?
我说“你看着办吧”。
到了宿舍门口,甘萍一脸坏笑“谢谢了,帅哥你就送到这里好了”。
我瞪了她一眼,说道“这么没礼貌,也不请我进去休息下”。
甘萍假装不情愿的打开门“说的,只能坐一下”。
进去后,关好门,甘萍接过东西放进衣柜,帮我倒了杯开水“谢谢了,又喝酒了,满嘴酒味”。
开水有点烫,放在桌上,突然从背后搂住她,在她耳边说“酒是好东西,使人兴奋”。
甘萍轻轻的挣扎了一下“讨厌,人家刚走得满身是汗,你就知道使坏”。
甘萍穿着红色的休闲服,短装的,棉质的很是柔软,板过身子,在柔和的灯光下,娇艳异常,对着那红艳艳的嘴唇狠狠的啃了下去。
甘萍象征性的挣扎了一下,在我双手的侵袭下失去了抵抗力……灯熄了!
灯光再次亮起时,甘萍慵懒的靠在凌乱的床上,我轻松开了门,向外面看了下,和甘萍挥挥手,轻快的走了出去。
才下六楼,又上五楼,双腿竟有点发软。
宿舍大门还打开着,静悄悄地,只有李叔在走廊的尽头打扫着卫生。
声色犬马一天多,累了,冲凉后躺下沉沉睡去。
在滴滴的响声中迎来了崭新的一天,沉睡一晚后又生龙活虎了。
上班,人员到齐后,开了个早会,自己都觉得词穷,没有半点新意。
草草散会,让新来的四名员工留下,准备先摸摸底。
四名新员工,男女各西两个,年龄都不大。上周晚班,没有看他们简历,等一下再去找阿丽了。
我用平和的语气问他们“我姓肖,叫肖刚,平时这么叫就行。现在问你们,能准确认识产品的色标了吗”。
四个人相互看了一眼,有个女孩子想说看了看其他人又低下了头。
我鼓励她“没事,会就更好,不会加油学会就行的”。看了简历后才知道她名字王红,后来都叫她阿红。
阿红壮着胆子小声的说“还没学好”其他人也跟着说没好。
叫了阿春过来,让她尽快指导他们,尤其三部门,如果最基本的色码标识都不认识,没法操作,这个星期必须熟练读出各种产品的标识。
以前我都有培训新员工的,效果不佳,便把这个任务交给阿春了,女孩子在新人面前,更容易接近。
又告诫他们“这个是最基本的任务,还要熟悉机器的各种开关,多看看老员工的操作流程,这个星期要全部弄清楚,不懂就多问”。说完把他们交给阿东。
又去阿丽那提取简历看了下,都是初中毕业,按最低标准招的人,现在招人虽然还是不难,可选择性已经少了好多。
叹了口气,阿丽问我“好端端的叹什么气啊,我可没招惹你啊”。
我苦笑着回答“现在招的人文化程度偏低,培训起来难度增加了好多,慢慢的我们国营这个牌子不那么吃香了”。
阿丽也点点头“确实,以前想进我们公司做事的,还需要关系,现在不同以前了”。
下午,阿春也找我诉苦了“有两个新人,脑壳都有点木,估计这个星期是教不会了”。
我安慰她说“算了吧,看菜下饭,现在没过试用期,不用是可以,但人事老头那肯定又说,现在招人这么难,不行你们去招好了。反正最后承担责任的是我们这些临时工,多给点时间,只要服从管理就算了吧”。
接连几天,工作是一如既往的开展,没有什么可说,只是给以前的老上司联系时,他不经意的透露了一些信息。
当时老上司问我“肖刚,今年是不是很忙,过年后一直没过来坐坐”?
我回答说“今年工作不怎么忙,生活上忙了点”。
老上司一下明白了“臭小子,难怪,又找女朋友了,那个秋香去哪里了”?秋香是我在那上班时交往的一个女孩。
当我问他们忙不忙时,他告诉我现在开发的几个新客户(其中就有我现公司的主力客户),现在到了关键时刻,下周就要审厂了,现在挺忙的。
闲聊一会后,约了抽时间聚聚,才挂了电话。
不出我意料,我们公司业务的竞争已经处于下风了,审厂通过后订单就会分流了。
这些不是我能操心的,订单少点工作压力还小点,我只能这样安慰自己。
周末了,阿春告诉我,新员工中有两个已经培训好了,但还有两个不行。
我心里想:不出意外,这些人应该用不上了。
但我没有说出来,只说“现在也不忙,再给他们一个星期时间吧,写在工作记录上”。
阿春又看了看我,可能想说点啥,看看周围,叹口气走开了。
下班时,呼了周平,告诉他我下班后去松岗,他要到了就呼我好了。梅子知道我肯定要去的,不用再说。
回宿舍收拾好准备出发时,竟下起了倾盆大雨,伞都在公司没有拿回来,便借了黄军的雨伞,顶着大雨出发了,虽然有伞,身上还是着了一些雨水。
深圳的春雨来得急也去得急,还没出南头关,雨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