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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槽,这是个什么情况,两只女鬼在一起干了啥?我仿佛嗅到了危险的味道。
程飘飘被大罗拉出了胡府,蛊娘依旧坐在石凳上喝茶。
我飘到蛊娘对面的石凳上坐下,蛊娘的模样怎么看都像是来找我扯闲篇的。
这样对坐好尴尬,我主动先开口:“哎,你难道没有事要找我吗?”
蛊娘耸耸肩,“没有啊。”
“没有你来我胡府干毛啊。”我没客气的还嘴。
“胡一把,我要搬进你的府上住。”
我擦,蛊娘真是想一出是一出,脑子秀逗了,我会迎接一只定时炸弹兼卧底进来?我摇摇头,“没房间给你住。”
“我和刚才那小丫头住一间就行,见过胆小的,没见过你这么胆小的,一个老福把你吓成这样。”
刚才两只女鬼不是在打架么?
我端起自己面前的茶水,润了润喉咙,“你说对了,我就是胆小,所以你别想住进我府里。”
蛊娘勾勾嘴角,朝我微微一笑,从自己的侧面拿出自己的包袱,指指程飘飘所住的屋子,“那间是小丫头的屋子吧。”
“哎,我没同意。”
蛊娘站起身,走到我面前,用手指撩拨我,“你说了不算。”
一句话说完,自己进了程飘飘的屋子。
我立马追上去,我还是小看了蛊娘的能力,蛊娘的速度超长,我刚迈一步,蛊娘就已经没影了,来到屋前一看,蛊娘不急不缓的收拾自己的东西,蛊娘的速度和一哥不相上下。
“哎,你这么住进来..”
没让我说完,蛊娘打断我的话:“你墨不墨迹,我都已经进来了。”
程飘飘的房间是一间奴仆房,里面有四个卧榻,倒是给了蛊娘方便。
看样子蛊娘是拿自己当狗皮膏药,贴上我了。
这架势,我再轰蛊娘走,貌似轰不走了吧,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也罢,反正和程飘飘一间房,只要不趁我睡觉的时候钻我被窝就行。
“住可以,你是不是该出点啥?要不然我凭什么让你住这么好的豪华套房?”
“胡一把,你掉钱眼里了吧,我前脚不是给过你两百鬼币吗?”
“等级不一样,贫民窑的是标准房,这里是贵宾房。”
蛊娘对我无语,看着我半天说不出话来,最后从自己怀中掏出我先前看过的一打鬼币。
“蛊娘你可真是个有钱鬼,出个门还带这么多鬼币,我出个门兜里踹个几十鬼币都花不完。”
“说吧,多少鬼币能住到你的主卧室去?”
“主?主卧?还想钻我被窝?想的怪美啊。”我玩笑道。
“贱鬼,说吧,住一个鬼仆房多少鬼币。”
我靠在门口,朝着蛊娘很猥琐的笑笑,“不要鬼币,把你刚才那招瞬间移动的本事教给我。”
蛊娘一愣,随即笑了,“胡一把你还不算太渣,还知道学点本事防身,不过我教你可以,代价嘛,就让我睡主卧室。”
“那我睡哪?”
“一起睡喽。”
一听就是开玩笑的,我真要火急火燎的等着,蛊娘绝壁不让碰,这种女鬼,表面上浪,实际上忠贞感情。
“没问题,我洗干净在床上等你。”
“滚吧。”蛊娘骂道。
我无趣的飘回自己的房间,吹熄了灯,寻思着要好好睡一觉,虽然鬼不知道困,可睡觉有好处,睡一觉可以调和自己体内的阴气。当然,对于那些普通的囚犯鬼来说,屁用不管,他们没有需要调节的阴气,主要的原因还是懒。
我躺在床上很快进入了睡眠状态,不知道过了多久,在睡眠中我朦朦胧胧感觉到大脑中有一道小白点在我的脑海里飘,在我不知情的情况下,我对那道白点显得很恐惧,我越是想看清楚,我越是看不清,我要逃避,它总在我面前飘荡。
突然,一声汽车的发动机声在耳畔响起,我猛地惊醒过来,周围一片漆黑。黑暗像是一只手扼住我的喉咙,虽然我不需要喘气,但压抑的我异常害怕,我连咽唾沫,嘴里口干舌燥。
置身黑暗中的我,但凡发出一点声音,都能触碰到我的敏感神经。
我从床上坐起来,摸索床榻旁边的灯笼,点燃里面的蜡烛,我看清自己屋子,长须了一口气,一屁股坐在床边。
等我冷静下来,脑子里响起刚才所听到的汽车的发动机声,阴司连汽车都没有,发动机声音是哪来的?更不可能是做梦,鬼不会做梦,我出现幻觉了,还是有鬼故意用其他东西模拟汽车发动机声音来吓我?
蛊娘,一定是蛊娘,蛊娘一来,我就听到了汽车发动机声,她眼线这么多,想要调查我也不是不可能,知道我是怎么死的,对症下药吓唬我。
我走到门口,打开一条门缝,外面一如往常。
我喊住了一只端着糕点朝我走过来的鬼仆,“你刚才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
鬼仆摇摇头,“没有啊,什么声音都没有。”
“那刚才你有没有看到有鬼在我门口?”
“没有。”
这就奇了怪了,其他鬼都没听到,难不成我还真做起了梦?
鬼仆看着我,一脸懵逼的不懂我话中的意思。
“没事了,可能是我做恶梦了,你去忙吧。”
我这话更引起了鬼仆的不解,“鬼会做梦吗?”
“你先去忙吧。”我打发道。
鬼仆朝我猫着腰往后退了一步,忙活自己的事去了。
我又回到了自己的屋子里,来回检查了一遍,并没有发现可疑之处。
躺回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心里一直记挂着那声汽车发动机声,让我心生疑惑,总觉得自己屋子里有看不见的东西作怪,可事实相反,并没有东西作怪。
啪~啪~啪~
突如起来的敲门声响起,吓得我整只魂都不好了。
“谁啊,不知道规矩吗?”我朝外骂道。
“胡一把,赶紧出来,老娘没时间跟你耗时间。”蛊娘在门口嚷嚷着,一点不像女孩,我也是服了福爷,福爷好歹是大鬼物,癖好还挺特殊。
我飘到门口,刚打开门,不等我看清,一只手朝我招呼过来,揪着我的脖领就往外薅。
“泼妇,撒手。”我大骂一声,好歹我也是胡哥,府上的老爷,让鬼仆看见我还有什么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