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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在四个月前确实碰见过一辆车,我们还打算拉着做替死鬼,我们把车陷在了水里,本想着动手,可车里有佛珠和一尊佛像,我俩没敢动手。那俩夫妻请了几个小伙子来,把车推出了河,就开走了。”女声。
男生继续补充,“我记得那女的一下车就用黑布把前后车牌遮挡住了,而且轮胎的上血维持了我们俩好几天的阴气。”
“车牌号是什么,你能记住吗?”我只是抱着侥幸的心里问的。
“泽A11976。”女声爽快的回答道。
“你怎么记得这么清楚?”我对自己的事很谨慎,生怕有猫腻。
“我生前是博士,对数字相当敏感,圆周率我能记住到小数点往后的五十位。”女声自豪的说道。
见过不谦虚的,没见过死后还这么不谦虚的。
车牌号若是对的,查一查车牌号就一目了然,撞死我的人也就水落石出了。
之后又询问了两鬼那辆车的信息,两鬼说的最多就是车里有佛像和佛珠,貌似很厉害的样子。
询问完,看着趴在不远处的水鬼我叹了口气,用互相吞噬的办法依仗活着,怎么说也得帮一把。
释放出一部分阴气聚拢在他们身上,“我送你们找个高人超度。”魂体不完整的去不了阴司,在金鸡恶狗岭就会被残食,只能去找陆生,他跟老道这么长时间,多少知道点高人,超度一下这两只鬼。
像往常一样牵着魂魄的我,拍醒躺在一旁地上的刘能,刘能才睁眼,胯下流出了不明液体。
懵了几秒。
“啊?有鬼,你看见有鬼了吗?”刘能顷刻之间大叫,看到我后,连连向后退,连爬带跑钻进车里,启动了车子。
“刘能。”
我刚开口,刘能驾驶着他那辆二手面包车开远,这货还知道往回走。
直到刘能消失,我才从中回过神,不知道是该笑还是该哭。
我往上一漂,朝着纸扎店的路飘去,我拉扯着的铁链感觉不到多少重量,这感觉就好比黑白无常当初拉扯我的一样,轻的飘起来。
对于鬼来说,在阳间不存在障碍物,我拉着水鬼直接穿过墙壁楼房,直奔医院门口的纸扎店,在门口看见正要锁门的陆生,背着背包形色匆忙。
“小子你要捉鬼去了吗?”我问道。
陆生转过头看到我,又瞅瞅手机屏,说话结结巴巴,“刘刘能让我去救你,说他一会就回来。”
“我还以为这货临阵脱逃呢,敢情搬救兵来了。”
我把两只水鬼的情况和陆生介绍了一遍,就没跟陆生多墨迹,拉着两只水鬼进了纸扎店,陆生在门口给刘能打完电话再次开门进来。
陆生在后堂......只能叫小后屋,翻箱倒柜的翻腾了半天,拿出了两个巴掌大小的小陶罐出来,问了两鬼的生辰,拿出一张黄纸,外加胎毛笔,黑狗血掺上朱砂的墨,在黄纸上乱画一气,画了四张符咒出来,分别在两个陶罐的底部贴了一张符。
陆生做完准备工作,对着两只水鬼,“你们俩的魂魄因为有缺失,只能送进庙里待上一段时间,等你们的魂魄底子殷实才能踏上轮回。”
“直接开干吧,这俩货没得选。”我打断陆生废话。
陆生从袖子里掏出了一把贴着黄符的木刀,用针在自己食指上扎出血滴在刀锋上,就在血液流过的地方,刀身变得晶莹剔透,周身散着白气。
“你们俩可能会感觉到有点疼,不过这是为你们好。”陆生像手术室里的医生一样,双手半举着,一手拿着刀。
我表示听到陆生的话想笑,明知道疼还让人家有点心理准备。
陆生动手,血腥场面...........
一段杀猪般的吼叫过后,两道魂魄被陆生装进陶罐里,封存。
我用陆生手机给吴警官打了电话,经过他的建议,让我去交通局查查看。
没等到刘能回来,朝陆生要了些贡品,只身飘往公交局。
进入公交局没有阻碍,因为交通事故的关系,交通局的魂魄还不少,魂魄一多,秘密也只是公共的秘密。
经过一系列熟悉交通运程的鬼帮忙,没出一个小时就查到了车主信息。
车主张强是本地人,对于他,我多少有所耳闻,本市颇有名望的连锁金店老板,没少在宣传单上看到金店做活动,含着金钥匙出生,在张强二十三岁海归回来,顺利成章成了家族产业继承人,据传因为基金链原因和一家公司老板的千金联姻。
哎?不对啊,撞我的一男一女清楚的印刻在我的脑子里,那男的妻管严的样子,绝壁不是张强这种叱咤风云的主。年铃上也不符合啊!
我临死前那女的说儿子要上高中,全指望男的赚钱,经济状况也不是张强。哪就是说,能开张强车的人,只有身边人,对,我每天跟在张强身边,肯定能找到线索。
想通了这些,我和交通局里的鬼告了辞,贡品作为报答他们的帮忙。有些鬼想跟着我去阴司报道,我表示无能为力,他们这些魂魄只有一个地方肯收留,枉死城,被阴司遗弃的城池,生活还不如在阳间过的安逸。
出了交通局,我赶往了市中心的连锁总店,总店是张强的老巢,应该会有张强的联系方式。
仅用了五分钟,我就在偌大的城市找到了总店的位置,迫不及待的从门内一穿而过。在金店内翻找一通,也没找到关于张强的半点信息。
邪了门了,金店难道不联系老板的吗?
没办法,我到柜台翻找出销售记录,找到一年内消费比较高,打折多的几个客户信息,这些人中肯定有和张强走的近的人,我还就不信他们的通信录也没有张强的联系方式。
经过我精心的筛选,我锁定了一个姓刘的女士,消费金额高达百万不说,打折破天荒的低,低到一折,金店这么干,赔钱赔到姥姥家了,若不是有利可图,谁会这么干。
二话不说,我按照单子上的信息,给刘女士打过电话去。
等待音许久,我快要失去信心的时候,那边接下电话,声音娇弱,似要滴水一般。“喂?恩!啊!等一下。”带着显粗的喘息声,纯洁的我表示不明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