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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举杯，宁婉有些感伤，将杯中的酒全部喝下去，“谢谢大家，认识你们很高兴。”
三巡过后，苏凝然单独敬宁婉，“你一直是我很喜欢的员工，当时你离开设计部我感到很伤心，以后，还希望你能继续发挥设计才能，在设计上有更大的进步。”
“多谢苏主管。”
“我还有事需要先行离开，很抱歉。”
宁婉站起来，“苏主管，您能来我已经很感激了，谢谢您教了很多，走，我送送您。”
两人来到酒店大厅，大厅里人来人往，苏凝然望着宁婉，欲言又止。
“苏主管，你是不是有什么话要对我说？”
苏凝然悠悠叹息，朗声说：“你很聪明也很有才华，如果能继续留下来，会有更快更好的发展。”
“多谢苏主管，我也很高兴和您一起共事。虽然我们相处的时间只有短短几个月，但我在您身上学到了很多东西。”
“如果让你继续回到设计部，你会不会留在傅氏？”
宁婉震惊，以她和苏凝然的关系，她怎么会忽然这么说？
“你别误会，我只是觉得你是个人才，不想让你这样的才人流失到其他公司，这样对傅氏可是一个巨大的损失。”
“苏主管说笑了。”
苏凝然稍作犹豫，又开口说：“你真的打算离开傅氏？没有商量的余地？”
宁婉的口中蔓延着苦涩，她何尝不想留下来，只是现实的一切并不允许。
“距离你离开还有几天，你要不要再好好考虑一下？”
宁婉没想到苏凝然会这么劝自己，翩然一笑，“苏主管，谢谢你，不过我已经答应儿子了，等我实习结束就会离开，所以……不好意思了。”
苏凝然深深看向宁婉，“既然你去意已决，也罢，希望我们以后还有机会合作。”
“多谢苏主管。”
直到苏凝然的身影离开视线，宁婉才离开。
坐上出租车，苏凝然拨通了一个号码。
“怎么样了？”电话那头的声音看似冷淡，却又带着一丝焦虑。
苏凝然悠悠望着窗外的风景，声音淡淡：“很抱歉，失败了。”
“好。”
嘟嘟，对方挂了电话。
苏凝然盯着手机看了一会，她本来要多说几句的，没想到他却挂的这么快，真是……算了，她已经尽力。
缓缓的，苏凝然闭上了眼。
再次回到酒店包间，王秘书正在柳方正勾肩搭背说话，赵菲菲兴趣盎然的听着。
“你们聊什么呢？”
王秘书的胳膊离开柳方正的身体，“我在请柳总把我挖到柳氏去。”
赵菲菲在一边拆台，“就你那能力，人家柳总要你？”
王秘书撇起了嘴，“那可不一定！算了，先不说这件事了，宁婉，我真的很舍不得你，来，我敬一杯。”
这一晚，王秘书喝的有点多，赵菲菲送他回去。
柳方正叫了代驾，坚持要先送宁婉回去。
宁婉上楼，柳方正步伐虚浮跟在身后，宁婉回头，“柳总不回去跟着我干什么？”
“婉婉，我们谈谈。”
“我们没什么谈的。”宁婉的眼神清冷而疏离。
柳方正捂着胸.口，“人家特意给你办了践行宴，你怎么就一点也不感动？还这么凶巴巴的对待我？”
“很抱歉，凶巴巴对待你是我的习惯，改不了。”
“婉婉，你……你这么说我更伤心了。”
宁婉站在电梯门口不动，如果自己不和柳方正聊聊，估计柳方正会追上去。
“你想说什么，说吧。”
柳方正一步步靠近，将宁婉逼到墙壁前，“在你离开之前，我们去约会好不好？”
“我以为柳总要和我谈什么有意义的事情，没想到……我先上去了，柳总自便。”
“慢着——”柳方正伸出手臂挡住了宁婉的路，“你都要走了就不能满足我这个愿望？”
宁婉鄙夷一笑，“如果这真的是你的愿望，那你的愿望是不是太……太小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