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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说总统阁下七点下班么?现在都七点二十了他怎么了还没出来?”成哥已经快失去耐心,他基本判定苏宴在撒谎。
苏宴的心也慌了起来,她嘴上说着“总统也会临时开会加班”等话,心却一点点的沉了下去。
车窗跟车门都锁着,破门而出几乎不可能,她的双手被绳子绑着,敲昏成哥逃走的几率也不太大,正在一筹莫展的时候,她看见一辆高级黑色轿车缓缓的从雨花台的大门驶出去,苏宴激动的尖叫:“快给我松绑,总统阁下出来了!”
成哥要看见了那辆黑色轿车,下车打开后座车门,弯腰给苏宴松了绑:“你别给我耍花招,否则你会死的很惨!”
苏宴瞪了他一眼,撒腿朝着那辆黑色轿车跑去,其实她根本不知道那是谁的车,甭管谁的车,先下了成哥的黑色再说。
她站在道路中间,朝那辆车挥着手:“停车停车……”
她都想好了,不管车里坐的是谁,她都说自己是总统的女人,现在受到了威胁,让车里的人带着她手里离开。
她手里有与盛朗熙的床照,不怕他们不信,前面说过了,事关生命安全跟前途事业的事,都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不管他们深信不疑还是半信半疑,至少能帮苏宴逃脱目前的困境。
让苏宴没想到的是车里坐的竟然真是盛朗熙,她在心里大叫一声“yes!”,弯腰对着后座半开的车窗说:“总统阁下,请您下车!”
盛朗熙给了她一个“又是这个女人,这个女人又发什么神经病”的眼神。
贴身保镖简闵从后面的车赶过来,紧握着腰间的佩剑:“这辆车里坐的总统阁下,闲杂人等速速离开!”
苏宴笑着朝简闵做了一个“稍安勿躁”的手势,然后把头探进盛朗熙的车里,压低声音:“我有很重要的事。”
盛朗熙眸色一沉:“什么事?”
“你下车我告诉你!”
盛朗熙迟疑几秒,以为她真有什么重要的事情,推开车门下来,苏宴看准时机,不等盛朗熙站稳,她就来了个“饿狼扑食”朝他扑过去,双手搂住他的脖子,对着他白皙的脸庞一通乱亲。
在场的人全都惊呆了!
光天化日之下,当今总统遭刁女强吻!
苏宴亲盛朗熙,一边朝成哥的方向竖了一个中指,她虽然没有让盛朗熙开口说“我爱你”,但是这个举动被“我爱你”证明程度更加有力。
只见成哥的车子缓缓的启动,然后一个急转弯,灰溜溜的开走了。
盛朗熙意识到苏宴在对他做什么的时候,挣脱开她的手,一把把她推倒在地上,白皙的脸上现出隐隐的红:“你发什么疯?”
苏宴从地上爬起来,发现手掌被地面磨掉一层皮,她无谓的甩了一下手,理了理额前的碎发,笑了一下:“对不起总统阁下,您就当我刚才疯了吧!”
拍了一下裤子上的浮尘,转身朝着马路对面走去。
她不知道的是,刚才强吻盛朗熙的时候,埋伏在雨花台四周的敬畏差点一枪毙了她,如不是盛朗熙及时朝半空中做了一个“no!”的手势,苏宴已经一命呜呼了。
盛朗熙跟他的部下简直莫名其妙,爱慕盛朗熙的女人很多,但没有一个像苏宴这样半路截车强吻的。
盛朗熙把视线从苏宴渐行渐远的身影上收回来,对简闵以及一干手下说:“我们回家!”
…………
经过这么一闹,苏宴觉得她跟苏望暂时转危为安,当即给杜凤莲打了一个电话,对她说已经可以回家,顺便让她做点好吃的,自己一会儿也回去。
苏宴提着一只烤鸭回到蔷薇区的家,为了不让杜凤莲担心,她故意在脸上涂了很厚的粉底液,淡化了上面的伤痕。
到家的时候,苏望正躺在半旧不新的沙发上打游戏,他脸上的伤还没完全好,伤口处涂了黄色的药膏,即使这样,也掩盖不住他逼人的帅气。
苏宴一巴掌打在苏望的身上,厉声说:“以后少惹点麻烦,因为你,我们一家人都不得安生。”
苏望从沙发上坐起来,亲热的拉住苏宴的手:“你都帮我摆平了吧?成哥不会再找我麻烦了吧?”
苏宴挣脱他的手狠狠瞪他一眼:“我告诉你苏望,这是最后一次我帮你出面,再有下次,你就是被人五马分尸我也不会管。”
“知道啦知道啦!人不常说么大,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我们姐弟俩经过这么大一磨难还没死翘翘,说明后面有大福气等着我们呢!”
“福气是自己挣的,不是上天给的,你想享福想过好日子自己想办法挣钱。像你这样好吃懒做不努力的人一辈子都不会有什么福气!”
“你就不能说点好听的”苏望冲苏宴低吼,“你怎么知道我不努力?我如果不是想让你跟妈过上好日子会弄成这样?”
他这么一说,让苏宴想起那个什么部长的的女儿,她皱着眉头压低声音问苏望:“你真跟部长的女儿,也就是成哥未婚妻上了床?”
苏望轻咳一下,眼中上过一丝难为情:“上是上了,但什么都没做,就被人抓了包!”
苏宴的手朝着苏望的后脑勺一巴掌拍了过去,恨铁不成钢的指着他说:“大官的女儿你也敢碰?别说她已经有了男朋友,就算没有,那种千金名媛是你能染指的吗?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你是不是活腻了?”
“妇人之见!”苏望挡开苏宴的手指,压低声音对她说:“你以为我喜欢那个女人,才跟成哥争风吃醋?先不说那个女人不是我喜欢的类型,就说她比我大7岁这一点我就受不了,我又没有恋姐情结,谈什么姐弟恋。”他顿了一下,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我呀,是看上了她爹!”
苏宴大叫一声,啊?!
苏望白她一眼:“你的思维能不能正常点?她老子是内阁部长,职位只比当今总统低一点,我如果攀上了她老子这棵大树,嘿嘿,我们一家这辈子都不用愁,你以为我整天在外面就是无所事事混吃混喝?我也在想发财的门路好吧?我是家里的唯一的男人,怎么能一直花你的钱?”
按照以往不管苏望说什么苏宴都踩几脚的风格,苏望把说说完,就做好了被苏宴反击的准备。
但是这次苏宴没有,她沉默片刻轻轻的发出一声叹息,语气低沉的说:“以后不要再做这种傻事好吗?我买了烤鸭,过来趁热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