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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下午当上课铃响起的时候我和梦涵就匆匆忙忙的分开了,然后我们就飞快的往教室赶,是当我到达教室门口的时候教数学课的班主任却早已走上了那三尺讲台。
于是我只好气喘吁吁的站在教室的门口,然后双脚一并特气宇轩昂的喊了一声“报告”。我当时那阵仗就跟当年的美国大兵见了罗斯福总统似地,特威严而且贼有气势。班主任估计也是看我这么的有礼貌所以就没有为难我,直接摆摆手让我回到了座位上。
然而,当我回到座位上的时候却无论如何也无法集中精力去全神贯注的听讲,而不管老师在讲台上是怎样的口若悬河,滔滔不绝我的脑海里始终都是刚才和梦涵谈论‘芭蕉雨’时的情景。她的言谈举止,她的举手投足,每一个细节我都感觉是那样的真真切切。而当我正忘乎所以的沉溺在如潮的回忆之中无法自拔的时候,突然听到班主任在叫我的名字“舒子辰”。
“到”我条件反射似地答了个到,然后迅速站了起来。
“你给大家说说在处理‘指数函数,对数函数’这类问题时,应该注意哪些方面。”班主任一本正经的问道,而我一听这问题立马感觉头都大了,因为班主任为了不给学生增加压力,所以他在课堂上提问的一般都是些再常见不过的问题,而往往正是这样的问题,如果回答不出来了,才会感觉特别的丢人,特别的没面子。
不过,幸运的是我刚才好像隐隐约约的听到他给我们讲到“我们在解‘指数函数’和‘对数函数’时通常不需要计算,而只要记住函数图形就行了,特别是记住是谁压住谁。”
想到这里我心中一阵窃喜,随即便不加思索的把答案脱口而出了“处理这类问题时,应该注意‘是谁压住谁’。”我当时说的特别的自信,说完我还冲着全班的同学腼腆的笑了笑,然后又朝着转过身来看我的韵文偷偷做了个胜利的手势。谁知道,还没等我收回我的目光,韵文那小子竟然“扑哧”一声笑了,而接着就是一阵阵的哄堂大笑,就连老师也笑得跟抽筋似地还一脸难为情的样子,更夸张的是尘萧那个挨千刀的家伙,丫一边笑还一边大声嚷嚷着“谁压住谁”,丫的,这帮子都是些什么玩意啊,没一个正经人,都是他妈满脑子的荤段子。不过大爷今天心情好,不跟你们一般见识,再说明天就是周末了,我还要养足精力好好消遣呢,没时间跟你们这帮思想道德败坏,行为素质低下的淫秽玩意斤斤计较。于是我瞪了他们一眼就坐下了,然后老师整顿了一下课堂纪律又开始高谈阔论起那个“谁压谁的”的问题。是接下来老师讲的时候却没有一个人再敢笑了,妈的“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一帮欺软怕硬的家伙。
第二天,我一直睡到日上三竿才肯起床,而当我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的时候,韵文、闵杰、尘萧那仨混小子早就已经跑的无影无踪了。记得,昨天下午放学的时候尘萧那小子听隔壁宿舍一子弟说,市区刚开了一家饰品店,为了招揽生意所以这个周末全场八折优惠,而尘萧是出了名的爱占小便宜,他曾经喝绿茶为了中个再来一瓶,于是就劲的喝,结果脸都喝成了绿色的。而对于他那种风格的人当然不愿错过这个机会了,所以昨天晚上一放学那小子就屁颠屁颠的跑回宿舍来蛊惑我们。而韵文,闵杰那两个小子跟尘萧简直就是一个德行,因而经过尘萧的一阵瞎白活之后,那俩混球就立马双双举了白旗,而且还毛遂自荐的当了尘萧的阵前先锋,我就不同了,我是一个有主见,认死理的主,尽管尘萧说的是天花乱坠,而我就是一心一意拥护革命,坚决不为之所动。你是没见昨晚尘萧那德行,跟一土财主似地对闵杰,韵文他们吆五喝六的,那俩小子愣是连屁都没放一个,我看着都为他们感到委屈。
不过这样也好,我一个人呆在宿舍倒也清静,而且还以给我提供更好的创作环境。前几天因为要忙队演出的事,所以已经好久没有写作了,而在这之前,《风尘》杂志社的主编已经打过好几通电话来向我催稿,是没办法,由于最近实在是太忙了所以就一直没有开电脑。
我抓紧时间起床洗脸刷牙,然后又到楼下的小吃部里买了包薯片,接着就静静地坐在书桌前打开了word文档。
那天不知是什么原因我总感觉自己有很多东西以写,有很多想法需要表达,一时思如泉涌。于是我便不停地挥舞着自己的鸡爪子,噼里啪啦的敲着键盘,而当我正写得尽兴的时候笔记本的右下角突然弹出一个提示窗口说“电量不足”。我当时一看顿时感觉大脑有些供氧不足。学校后勤部到底在搞什么呢,今天我好不容易才有一些灵感,而这些思维的结晶不久的将来都是白花花的银子啊,我当时真想直接操起门后面的扫帚把后勤部的老巢给端了,免得以后他再挡我财路。
是当我跟一被人抢了香蕉的猩猩一样怒气冲冲的跑到宿舍门后面的时候,突然想起了昨天晚上下自习的时候在宿管门前看到的那张告示牌“酷暑将至,为了保证同学们在炎炎夏日的用电安全,本周末学校将组织人员对学生公寓进行线路维护,希望广大师生积极配合。”而想到这里我的心里又开始犯嘀咕了:原来他们是有备而来啊,如果我这样冒冒失失的闯过去飞得要血溅五步,尸骨无存不,我看我还是忍忍吧,古人说得好“小不忍则乱大谋。”。
“是现在十点都不到,我能干些什么呢,到市区去占那八折优惠的便宜吧,如果一不小心被尘萧他们看见,肯定会毁了我‘不为五斗米折腰’的大好形象。不过,除此之外我还能干些什么呢,总不能继续躺到床上装尸体,以此来虚度我的美好青春年华吧。”我一边吃着薯片,嘴里还念念有词,就跟一酒肉穿肠过佛主心中留的小沙弥似地。而就在此刻突然一道灵光打在了我的脑门上,我就跟当年菩提树下的释迦摩尼一样顿时开了悟。“宿舍没电是我以到校外去啊,这只是学校在检修电路又不会影响到校外商户的正常营业。”于是随便收拾了一下之后我就匆匆忙忙的下了楼。
而当我刚刚走下最后一阶楼梯准备直奔校外网吧的时候,我的心中却突然又有了一个更好的想法。于是我犹豫了一下拨通了梦涵的电话,因为我要在今天证明梦涵其实就是“芭蕉雨”。
电话“嘟嘟”的响了两声就接通了,“喂!”是梦涵的声音,依然是那么的亲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