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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泽川没搭话,林殊流有些笑不出来了:“那老头子在?”
裴钦嗯了一声:“刚接上没多久,没听到你说他坏话。”
林殊流:……
“你详细说说这个休眠部分大脑是个怎么回事?”林殊流生硬的转移话题。
林泽川也没有多问,对于这种在他背后说他小话的事情,他早就见怪不怪。
裴钦也配合的转移话题,真要追究起来,他也说了。
“这段时间我研究出一种能让部分大脑陷入沉睡的药剂,用完之后的结果就是他可能会有点傻。”
裴钦没解释得太详细,就算他把细节都揉碎了讲出来,林殊流这几个文盲也听不明白。
“根据我的推测,那药剂用了之后,他就不用再喝抑制剂了,日常生活没什么问题,要是想驾驶机甲的话,还是需要有人用精神力帮他压制着‘玛珈’。”
林殊流是有些迟疑的,可江远知的眼睛却很亮。
他热爱机甲,却因为这操蛋的‘玛珈’,真正意义上的驾驶机甲都没有过,他渴望驾驶机甲战斗,虽然会变笨一点。
“用了这个药剂之后,以后还能变回来吗?会不会一直傻下去?”
裴钦没有给出准确答案:“从理论上来讲,对大脑的损伤是不可逆的,但我的这个药剂,它不是直接损伤大脑,而是让部分大脑处在一种休眠的状态。
只不过我现在吧,暂时还不能让这部分休眠的大脑重新苏醒,我已经有点想法了,也可以等我将‘解药’研制出来,再来试试我这个药剂。”
林殊流没办法替别人做决定,可她怎么看都觉得裴钦不靠谱:“那你说还有失败的可能?”
裴钦一副光棍样:“我这药剂只是刚研制出来的试验版,我简单化验了功效,机器上显示没毒的,还没在人身上试过,会不会出什么问题我也不知道。”
“那你还说最差不过是现在这样!?”林殊流都想一巴掌扇死裴钦这个不靠谱的了。
裴钦耸耸肩:“对呀,他患‘玛珈’七年了,别看他看着正常,实际上已经快不行了,前面八个可没人活过第七年。”
房间里一下子就寂静极了,连机器都不响一下。
江远知在裴钦和他‘商量’的时候,这些话就已经说过一遍。
裴钦根本不怕他不用这个药剂。
裴钦断定了江远知最多活不过一年,所以才能这么有恃无恐。
林殊流额角青筋直跳,她还是不信裴钦说的话,因为裴钦这个人的道德底线很灵活,或者说根本没有什么道德。
毕竟还想过解剖林殊流,偷偷在前线士兵身上做实验……
明知道那些试验是禁止的,还敢偷偷建秘密基地。
林殊流现在又处在最好骗的时候,林泽川不放心才会亲自来盯着,就怕他给林殊流骗过去了。
裴钦呵了一声,将一堆资料发给林殊流:“你自己看吧。”
林殊流能看得懂个屁!
她将资料都发给林伯,让他找人来看,等了一些时间,发现裴钦无论是前八个人的,还是关于江远知的,他都没有骗人。
可林殊流还是不信他,这种不相信跟埋在灵魂深处似的,想来曾经裴钦也没少骗她。
盛御站在门口,将他们的话听了个彻底。
知道江远知可能活不过一年,他有点小悲伤,虽然江远知骂起人来是真的气人。
裴钦不耐烦得在精贵的机器上敲了敲:“到底用不用给个准话!”
最悲观的江远知倒是最平静的那一个:“用。”
裴钦不耐烦的神色顿时消失,宝贝似的小心翼翼的拿了一支药剂管出来,透明的药剂管身透出里面黄澄澄的药剂。
江远知已经做出了选择,林殊流自然就不太好插手,她看着那支药剂:“给我一点送去检查检查。”
裴钦将药剂放在眼前欣赏了一下:“我就弄了两支出来,一支我自己拿去检验了,这支再给你,就还要等好久了。”
林殊流:……
裴钦又不耐烦起来:“行了,你快点出去吧,真是烦死我了,你们爷孙俩一个比一个烦!”
林殊流才不出去,屋里没人了,谁知道这变态会对可怜弱小又无助的江远知干什么?
裴钦倒也没真赶他们,只是林殊流一直在叽叽歪歪的,还一起长大的呢,一点最基础的信任都没有。
“这药剂注射的效果最好,你如果要口服的话倒也可以。”
在一些小细节上,裴钦倒是不拘小节的。
江远知期待又紧张:“注,注射吧。”
接下来的过程就是其他人看不懂的了,约莫半个小时后,江远知沉沉睡过去,裴钦嘴角挑着抹笑。
林殊流确定他没做其他什么,悬着的心也稍微放下来。
裴钦将仪器参数都调整了一遍,确定没问题了,才看向林殊流道:“有点事,去个没有其他人的地方聊聊。”
这是明晃晃的不让其他人跟上了,林殊流知道他什么事,微微点头。
“估计是我爷爷那边的事,你们看好江远知,出了什么状况随时喊。”
牧亦清微微颔首:“知道了,你去吧。”
出了江远知的房间,他们拐个弯进了中间林殊流的,林殊流还没有在这里住过,东西都还是原本的样板房摆设。
裴钦也没废话,重新给她下了两个心理暗示,末了,还给她递了两支透明的药剂,裴钦道:“这是削弱版,效果应该只能维持两到三天,你自己看着用,这段时间我多弄几支出来,应该能应对一些突发情况。”
林殊流迟疑片刻,见林泽川没有出声阻止,就伸手接过来:“谢谢。”
裴钦犯贱:“你说什么?我没听清楚!”
林殊流:……
林泽川:“别和裴钦单独相处,就算迫不得已,也别信他说的话。”
裴钦:“喂,当着我的面说我的坏话不好吧?”
林泽川:“快点出去,我这边有事。”
他走动了一下,嘀咕道:“真是养了两个冤家,一个比一个不省心,又浪费我一个小时。”
林殊流听话的走过去打开门,牧亦清坐在外面,盛御还守在江远知的房间里。
“商量完了?”牧亦清问。
门开的那一刻,林泽川直接挂断了通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