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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恶的姚千帆说对了,和田英确实优秀,可太过优秀的男人也会是女人绝缘体。因为,在他面前,恐怕没几个女人能做到与之匹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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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机响了,是江宇斌打来的,才刚按下通话键,那头已响来如鞭炮的声响:“江琳琳,你太不够意思了,居然见色忘兄,有你这种妹子吗?我好不容易去拦到了出租车进来却发现你人不见了,我还以为你被绑架了,吓的我三魂丢了七魄,六神无主之下又赶紧进会场找人求救,你那老公,是姓楚吧,他也跟着我跑出来四处找你,后来,有个男人拦住我,说你已经和他们的董事长一并离开了。要我自行回去。你这个天杀的,怎能当着自己的老公的面与别的人男人离开呢?而且又是晚上,还去了那么久,你让我在你老公面前都抬不起头来,你不知道,你老公的脸色啊---不过人家算是有修养的人了,并没有对我发火,只是问了我一些事,你看人家,多有风度,你,你--我怎么有你这种妹妹---”
把手机隔离耳朵,等他终于骂够后,我才开口:“江宇斌,我一直说你白目,你还一直不承认。首先,我与楚昭洋已经离婚了,所以,我与哪个男人在一起,不需要经过他的首肯。还有,昨晚我不是自愿离开的。让你着急了一整晚,我很抱歉,为了表达我的歉意,我决定,免费给你一个落脚点,一直到你滚出A城为止。怎样?”最近房价下跌,我又趁机买了一间商品房,恰好可以借给他住。
“可是我只住一个星期---”
“一个星期也差不多了,你还想住一年不成?”我冷哼,“就这么说定了,我脚上有伤,不能出去,你来我这里吧。奶奶在我这里,四川老家就只剩下我和你,还有奶奶三个亲人了。趁你来了A城,就来看望奶奶一下吧。”
挂了电话,LUSH已马上说:“江奶奶一大早就出去了,说要去采购。”
我点头,表示已知道,奶奶与我住一个房间,她出去我岂会不知?
LUSH又说:“言归正传。你的前夫呢,我与你奶奶都看他不顺眼,就以时间不早要睡觉了,就把他赶出去了,而意涵呢,他居然也跟着带走了,死活都不留下来,真是的,怕我虐待他不成?”
楚昭洋的目的我已能猜到大概,或许已经后悔了,当看到江宇斌后,所以才急急地找来,可惜他用错了法子。
他以为,利用意涵就可以捉住我的弱点,他幸免太低估了我。
我躺在床上,四肢大张,昨晚睡的迟,现在都还想睡。
LUSH一脸三八兮兮地凑近我,道:“江姐,昨晚回来你没看到门口的烟头吗?”
我淡道:“看到了,又如何?”
“那你猜猜是谁的?”
“这还用问,当然是我那前夫的。”有些郁闷,女人桃花太多也不见得是好事。赵蓝阳,和田英,这二人已经让我背负着沉重的十字架。这姓楚的又跑来搅和干嘛,吃饱了撑着。
不过,我想当他知道我与江宇斌的关系后,心里肯定很是后悔吧。不然不会连夜跑到我的住处,还带着意涵。
“你怎么知道的?”LUSH瞪大了睨,有些不服气。
我睨她一眼:“毕竟我与那男人做了七年的夫妻,Marlboro香烟一直是他的最爱。”虽然A城抽这种牌子的男人挺多,但算来算去,也只有楚昭洋的可能性最大。
LUSH失望地瞅我一眼,郁闷道:“原来你已经知道啦。”她想了想,重新振作精神。“那他还带着意涵回来,你猜猜,他为什么要带意涵回来?”
我叹口气:“LUSH,不要再拿这种小儿科的事来考我好不好?太没成就感了。”
她更加郁闷,“你又猜到了。”她瞪我,“讨厌,你就不能让人家表现表现?”
我哭笑不得,“小姐,如果你的表现能发挥在正常工作上,相信你可以更有成就感。”这丫头这些天不要命地加班加点,说好听些是为了还债,其实还是想以工作来麻敝自己。
她甩甩头,又开始讨伐我:“算了,不说了,你那前夫其实长的也满帅的,你也真够狠心的,居然舍得与他离婚。”她瞪我,恨铁不成钢,“有打算与他复婚么?看他为了能找到你的地方,还特意带了儿子来。被我赶出去后,又在门外站了半天的岗。”她巴着数头算了算:“我数了下,总共有十八支烟头,一支烟算五分钟,十八支烟就是90分钟,江姐,这男人正在朝新好男人迈进,真的不给他机会吗?”
我冷哼,翻了个身:“知错能改善莫大焉!”
她忙连声说着:“对对,浪子回头金不换,你真该给他一个机会的。多好的男人啊,都有了儿子了,还是凑和着过日子吧。”
我闭上眼,把被子盖在身上,又说了句:“江山能改的后面一句是什么?”
“本性难移----哎,江姐,不能这样说人家嘛,毕竟人非圣贤,熟能无过?再给人家一个机会嘛,看他昨晚的表现,我看了都好心痛。”
我翻过身来,看着一脸陶醉状的她,道:“LUSH,看来你还不了解男人。”不想再多说,这丫头虽然只比我小一岁,可在感情上只能用淡色油墨在白纸来轻轻勾了一笔来形容,哪能与我满是乌七八糟的油画相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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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脚伤的原因,又向和田英请假,他二话没说就同意了,并且还说要来看望我。
我拒绝了,既然不想与他发展男女关系,还是保持点距离好。
可惜,今天的他不知是否吃错了药,还是哪根神经错乱了,硬是驱车来到我的住处。人家都找上门来,我不开门迎他进来还真说不过去。
迎他进屋后,他打量了屋里的摆设,淡淡地说:“很有你的风格。”
我挑眉:“我有什么样的风格?”我自己是什么样的人都不太了解,他这个外人能了解吗?
他看着我,目光幽幽,似在沉思,“你是个让人看不透的女人,多变,表面上看似随和,但又生疏,却又让人感觉不到被冷淡的感觉。你总是擒着漫不经心的笑看着周围的女人,这样使你与其他女人与众不同。还有,你看似一副好欺负的样子,但一旦被惹到了,也会露出尖利的爪子,给敌人迎面痛击。你还有许多原则是别人所不能碰触的----总之说来,你很矛盾,却又相当舒适。你很有品味,或许与职业有关吧。但有品味的同时,你还保持了女人特有的性感与优雅,这是别的女人所不能俱备的。而你的性感不是粗俗的,而是高雅而明媚的,让男人不敢轻易亵渎。而在性感的同时,你还多了份从容与自信,这才是令你发光的主要原因。
你很美,不是那种令人失去呼吸的美,而是舒服安心的美。却又带着有毒的花刺,刺的对你有意思的男人遍体鳞伤。”他望着我,一向沉静的眸子,带着淡淡的指责。
我听的直愣愣的,从他嘴里形容的女人,真的是我吗?
他说我有品味,当然,职业的关系,想不品味也难。
他说我优雅,或许吧,在梁锦那里死命学了几年的贵妇仪态,也算得上出得厅堂的吧。
他说我美,也行。
可是,其他的形容词就让我纳闷了,有种名不副实的心虚的。
“你把我说的太好了,我哪有那么好。”
他说:“琳琳,虽然,你并不是我见过最美丽的女人,但却是最令我印像深刻的女子。”他的目光灼灼,一千二百伏的电压,噼哩叭啦地响来。
我马上说:“和田,谢谢你的抬爱,但我真的没有你说的那么好。”
他望着我,目光里透着落寞。
他的眼神仿佛在控诉我对他的无情,我心里乱如麻,不知该怎么办,可他却说话了:“琳琳,其实你不必解释了。我有爱人的权利,而你也有拒绝和选择男人的权利。你没必要因为拒绝我而愧疚。”
我愕然地望着他,看着他坦然的面孔,再一次心疼起来,我急急地解释着:“不是的,其实,避开你的身份不谈,你真的是位非常优秀的男人,沉稳,内敛,风度翩翩,文质彬彬,充满了中国男人所不俱备的一切优点,我对你,还是很心动的,可是----”
“可是,你还是不能接受我。”他苦笑,把身子抛入沙发,释然一笑:“你不必感到苦恼,我今天来,只是想与你说清楚。即然不能相爱,那咱们就做个普通朋友吧。”
我望着他,目光透着感动与激赏,这个一直都是风度十足对我照顾有加的男人。他的好,却更加衬托我的坏。
如果他能表现出一丝丝的愤怒,我心里还好受些。
“琳琳。”
“能否告诉我,你不爱我的原因。”
我望着他,看着他平静又落寞的眸子,小心地回答:“抱歉,不是你的原因,而是在于我自身。我----不想嫁到日本去。”做一个日本人的媳妇,我想也没想过,而且他的家族也是我这种平凡人想也不敢想像的。
他苦笑:“不管你是否在安慰我,但我还是感谢你的嘴下留情。”
我想说我并不是安慰他,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下个月我就要回日本了。”他望着我,平静地说着。
我张大了嘴巴:“要回去了吗?”
“嗯,可能不会常来A城了。”他笑。
“那,那你的工作室,还有A城的相关产业----”
“我会找专人打理,至于工作室嘛,”他看着我,淡淡地说:“如果你有兴趣,你可以接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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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田英说要把工作室让我打理,几乎是送我。我想也不想就拒绝了。欠他已经够多了,不想再在感情债上再欠人家经济债。
不过,能有自己的工作室,倒是非常有成就感,形像顾问在A城还算是新鲜行业,也很有挑战性与技术性,我也熟悉了所有工作流程,相信只要用心也能打理好。当然,肯定不若和田英的精明与厉害就是了。
以我的能力,买下整间工作室还是很吃力,就只能用租,近三百平米的工作室,每月就是四两万多元的租金,工作室生意一向稳定,这点我能承受。
其他事项----想着想着,已摩拳擦掌起来。第一次当老板,并且是现成的老板,兴奋的血液在体热切地流动起来。
不过,尽管不愿欠和田英经济债,可惜仍然欠下一屁股的债,包下一间市场成熟又赚钱的工作室,品牌效应的钱也够掏了,但和田英一分不要。他只说工作室只是他的业余爱好,他真正的事业还是家族的事业,想结束又不舍,就让我延续。只让我出工作室租金的钱。
我不同意,这太便宜我了。
他笑着说:“整间大厦都是我的,工作室当然不必付租金了,你接收后就要完全支付,你也并没占多大便宜。”
我仍然不同意,他最后想了个折衷的办法,我每月在支付租金的同时,再支付他工作室每月百分之二十的分红,相当于他仍是工作室的老板,而我只是替他管理而已。
终于达成协,皆大欢喜,虽然我仍然占便宜多多,但大体上来说,还过得去。毕竟人家身为大家族的少爷,虽不是继承人身份,但第二顺位继承人分配的产业也够瞧了,也不在乎这些绳头小利。
合作事宜达成后,他起身告辞,我脚不方便也不好再留人家吃饭,只是跳着脚送他到门口。
“琳琳。”打开防盗门,他望着我,目光灼灼,“给让我吻你吗?”
我迟疑。
他道:“只是一个吻,最后一个吻。”
我微笑,主动送上香吻,吻上他的唇,这是我们第一次接吻,也是最后一个吻,也是他对我的感情的结束----一段暗恋的结束。
我知道,他是个拿起放得下的男人,一如他的为人。磊落而光明!我很庆幸有这样的朋友。
可惜,他不是我要的起的。
可恶的姚千帆说对了,和田英确实优秀,可太过优秀的男人也会是女人绝缘体。因为,在他面前,恐怕没几个女人能做到与之匹配。
他的吻很温柔,放在唇上的双唇柔和地用舌尖挑动,却未吻进嘴里,只是在双唇间来回吸吮,我心里感慨,这男人,确实是有分寸的。
“你们够了没?”一声怒吼响起,我们飞快地分开。一并望向站在走道上的不速之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