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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迫一个女人在你身下臣服是世界上最美好的事情。”
——佛罗多·亚瑟
“艾伦在搞什么鬼,什么叫军事会议?我们要和谁打仗,莱茵吗?天杀的我怎么没收到一点消息,我还刚把儿子送去莱茵。”罗多科满身酒气的坐在桌子旁看着刚刚送到的信件。
“肯定不会是跟莱茵开战。”佛罗多无奈的看了看自己的父亲,显然因为父亲的喝酒误事自己已经先一步看过信件了。“我估计是卡法拉家族又在出什么幺蛾子了,艾伦希望通过会议的模式震慑一下他们。”
“卡法拉?”罗多科一声轻喝“躲在恶魔山脉的一帮懦夫,卡法拉家的人已经几代没有上过战场了!给我一千人,我两个月之内打的他们到恶魔山去当野人。”
“送老爷去休息吧。”裘拉对老管家交代道,老管家点点头,把挂在身侧的长剑往后推了推负起罗多科,罗多科明显已经喝大了,卡法拉家族位于北岭最靠近恶魔山脉的地区,是两座城堡以及整个恶魔山脉周边所有村镇的领主,虽说的确近代战争中卡法拉家族都没有什么作为,然而综合实力根本不在巨鹰城罗恩家族之下。
佛罗多看着地图和信件,裘拉也站起身拍了拍儿子的肩膀说到:“别担心,这样的军事会议也不是第一次了,不会有什么事的。”
“不,不一样。”佛罗多摇了摇头:“前几次我们都会收到部分消息,这次可是真的有点莫名其妙,我已经让人打听过了,那边过来的商队说没听到什么奇怪的风声。”
“没有通知罗尔夫。”裘拉拿过信件又看了看:“寒塞没有动,说明问题还不大,总之去就是了,这次你跟你父亲一起去,斯帕里和萨尔斯他们都不在,你父亲的那些护卫又抽调了一半去护送杰克,这次去不比以前,万事要小心。”
裘拉和佛罗多在桌前商议着的时候,罗多科已经在老管家的搀扶下躺在床上了,在老管家关上房门之后,罗多科闭着的眼睛陡然睁开,脸上全然不见刚才的酒气,慢慢坐起身子。一个人影也从窗帘后走了出来。
“怎么样,罗尔夫怎么说。”罗多科看了看走出来的人说到。
“罗尔夫将军估计我们已经走漏风声了。”来人摘掉斗篷帽,棕色的络腮胡和卷发略显凌乱,来人正是罗尔夫的管家,梭鱼。
“那怎么办?天杀的我怎么感觉到处都是柏恩家的眼线。”罗多科嘴上说的挺紧张,但却很无所谓的打了个哈欠。
“人数上我们并不占劣势,寒塞加上怒角以及您之前提到过的海盗和雇佣兵其实已经占到整个北岭总兵力的三分之一,自保绰绰有余。问题在于这次并没有通知罗尔夫将军前往,如果通知了罗尔夫将军那么我们几乎不用考虑,现在就可以开始了。”
“嗯,关键现在并不是最佳时机,很多事情还没有准备好,辎重,补给,雇佣兵都还没到位。而且,柏恩家的态度不明确,我觉得我们并没有暴露,如果暴露了,按着柏恩家的作风,刺客已经把刀架在我脖子上了。”罗多科思考了一下继续道:“要知道,这件事,我可是连裘拉都瞒着没说。”
“罗尔夫将军也是这个意思,他希望您还是前往永夜城谈谈口风,为了表示诚意,将军让我转告您,他已经让自己的小儿子和杰克一道去了莱茵。”梭鱼微微往前走了几步说。
“哼。”罗多科笑了笑,摸了摸自己唇上的厚胡子说:“都想给自己留条路啊,你回去吧,告诉他我会去的,一旦我有什么意外,让他带着佛罗多继续计划。”说着看了看梭鱼。
梭鱼与罗多科对视了一下,点了点头,打开窗户扳着石墙的缝隙像一只壁虎一样消失在了黑夜中,罗多科也躺下身子望着天花板不知在想些什么,最后淡然闭上了眼睛,多年的老友,有时候并不用想的太多。
隔天一大早,罗多科带着六个护卫跨上了战马,裘拉从窗户上探出身子着急的喊道:“罗多科!你这个混蛋!你要去哪?”
“去参加那什么狗屁军事会议。”罗多科头也不回的答道。
“你抽哪门子的风?你不带上佛罗多?”裘拉满脸愁容的看着自己的丈夫,吩咐管家快去叫醒儿子。
“让那小子老实在家待着,咱家一个男人也不留,怒角不要了?”罗多科说完头也不回的就带着护卫拍马而去,留下裘拉一个人不知所措的看着远去的一行人。
一阵开门的凌乱声音,佛罗多衣衫不整的一边套着盔甲一边冲了出来,看了看自家大门前空白的雪地和远去的马蹄印,抬头望了望母亲,眼里满是莫名。
裘拉无奈的叹了口气对佛罗多说到:“算了,你父亲那个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整个一神经病。”说完生气的关上了窗户。
佛罗多手还保持着整理盔甲的姿势愣在原地,依然没闹明白怎么回事?父母吵架怎么就把自己凉这了?郁闷的揉了揉头,鉴于自己还没睡醒,瞄了一眼远处一家面包作坊的二楼,露出一丝坏笑。
金发的姑娘谈不上花容月貌却也面容姣好,正躺在床上熟睡的她完全没意识到自己的房门已经被悄悄打开。
“啊!”一声惊呼还没完全喊出来就被捂住了。
“佛罗多!一大早的你干什么!”姑娘看清来人嗔怪着说到,却没意识到自己单薄的睡衣已经完全激发了某人的欲望。
“我能想干什么。”佛罗多坏笑着把手顺着姑娘睡衣宽大的领子伸了进去,在姑娘脸上表情微妙的那一瞬间一把把姑娘按在了床上,顺手拽开了姑娘那本来就很宽松的睡裙。
丰硕的身躯温暖着佛罗多刚从寒风中带进来的冷手,姑娘明显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被挑逗起了清晨那人人都会有的一丝在朦胧中被挑起的情趣,佛罗多简单粗暴的拽开了自己的裤子。仿佛一个粗鲁的士兵一般,姑娘也似乎很享受这种感觉,这种冰冷的铠甲贴在自己身上,这种被粗暴的对待的感觉。
不一会,面包房的二楼传来阵阵妙曼的声音,姑娘的父母在楼下的制作着面包听着这声音对视一眼,脸上尽是愁容和无奈,只得继续干着手上的活。自己家姑娘就快被人说成妓女了,然而城主家的大儿子丝毫没有要提亲的意思,时不时的过来也不管自己家姑娘是否愿意,这么多年了自己姑娘哭也哭过,闹也闹过,反正只要这位大人要的时候,不管怎么样都没用,时间长了,也就一直这样了。
发泄完的佛罗多提上裤子,看也没有看一眼姑娘便推门走了出来。楼下的空酒桶旁的几个小伙子一虹儿撒,留下一脸愁容看着这个方向的一些老年居民。佛罗多仿佛看不见一般,整理了一下盔甲,坦然自若的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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