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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啊?”难道他是在问月事来的滋味如何?想起那日的腹痛,云诗诗的脸就苦了起来,她在秦羽陌身上蹭了蹭,一下子倒在他的身上,开始诉苦,“你都不知道,那是我第一次来月事,简直痛死我啦!就像是肚子爆炸了一般,把我痛的啊,要不是花无爱他一直抱着我,估计我都要痛的壮烈牺牲了!”
眉头一锁,秦羽陌语调已经低的赶上冰渣了:“他抱着你?”
翻了个白眼,云诗诗算是见识这货的本事了。她的侧重点是肚子疼好不好,为何这妖孽总是往其他方面想呢?吐了吐舌头,云诗诗无辜道:“亲爱的,他是我师父啊,我那时候不能走,不是没有办法的嘛。矮油,人家那时候肚子那么痛,你就不能关心下人家?”
细长凤眼一眯,秦羽陌笑的很是阴仄:“是你自己抛弃我而去的,为夫都没有埋怨你跟别的男人一起风流,你倒反埋怨为夫起来。倒真是让为夫好生伤心!”
次奥!为什么每次他很秦羽陌再一起,都是她吃败仗!而且,这妖孽每次都能抓住她的软肋让她觉得愧对与他,真真是让她无语问苍天啊!
放软语气,云诗诗尽量让自己看起来柔顺一些:“那事情都已经过去了,你要怎么样嘛?”
只鼻子发出一个“哼”,语气里全是酸味:“那以后若是月事来了,要用为夫的衣服。”
云诗诗风中凌乱了,她那时候是因为环境的缘故才拿衣服暂用的好不?她现在要什么有什么的,为什么还要用衣服呢?真是败给秦羽陌了!
尽管很无语,但云诗诗还是听话的点了点头,现在秦羽陌是老大,他说什么是什么,她一点点都不敢反抗。
见云诗诗这般听话,秦羽陌也越发的过分了:“那以后只能为夫抱你,起他男人全部靠边!”
“……”再次点头,她能说不吗?
“以后做什么都要经过为夫的同意,不管任何事情。”
这有点过分了啊,云诗诗嘴角一抽再抽,她看着秦羽陌又开始捂嘴咳嗽,最终还是泄气的点点头,谁让他欠了她的,哎……
得到了这三条已然很不错了,秦羽陌懂得适合而止,也不再提出更加过分的要求,而是看着远方问道:“你要去云衡山?”
“嗯。不能让姚瑟再害人了,况且我跟她还有一笔账要算!”上次若不是她捣乱,她也不置于将木汉德射伤,让秦羽陌被骷髅魔附身,让洛清受重伤,这次机会难得,她若是不杀了这个贱货,就难消她心头之恨!
姚瑟的事情,秦羽陌早就查的一清二楚,这一年他除了没日没夜的寻找云诗诗以外,还在扩展自己的势力,调查月蚀宫跟百思罂的所有事情。这次,他确实是因为寻到云诗诗的行踪才赶来,但闯进月蚀宫却是他设的一个圈套,让云诗诗自己闯进他的怀里,让她愧疚,他才能让她长长记性,让她以后少一些任性。
这一年多的时间,他太过于劳累,饶是铁打的身子,也累垮了。小彩蝶多次劝他休息,让他吃药调节,他都一一拒绝,好像是在赌气一般。所以,他会咳出血,却不是做戏,而是身体真的垮了。
云诗诗见秦羽陌没有回话,她回过头看着他眼里的点点灰暗,那双凤目像是饱经沧桑,再也不复往日的光彩,反而黯淡不已,好像这一年半的时间已经将他摧残的褪却了一身的繁华,她再也不是那个高高在上的西羽摄政王,而是一个被自己心爱女人抛弃的苦情男。
心微微一疼,云诗诗绯红的狐眼里又蒙上了一层水雾,她枕在了秦羽陌的腿上,两手抱住他的劲腰,无声的哭泣起来。
秦羽陌见她这般,抬手抚了抚她的发丝,宠溺道:“小笨蛋,无论何时,为夫都不会怨你。”
他这般一说,云诗诗哭的更凶了,这根本就不是怨不怨的事情,而是她自己自责,作为一个妻子在大婚的当晚抛下夫君跑了,这莫说实在古代了,就算是在现代都免不了让人斥责。
深深的叹了一口气,秦羽陌真的拿女人的眼泪无可奈何。为什么每次受伤的是他,哭的最凶的反而是她呢!
“诗诗……”幽幽的唤了一句。
“嗯?”带着鼻腔反问。
“你是不是女人?”语调带着一丝戏谑。
正哭的带劲的云诗诗突然戛然而止,她仰起头眼角处还挂着泪珠,但实在好奇秦羽陌话语的意思,她问道:“你啥意思?”
兀自摇头,秦羽陌颇为嫌弃道:“若为女子,即便哭泣也是掩面轻泣,哭的梨花带雨,你看你哭的比汉子还汉子,着实让为夫为你感到悲哀。”
卧槽!这货居然嫌弃她女汉子!一年多的时间不见,他不说一些甜言蜜语就算了,居然还这么堂而皇之的嫌弃她?苍天啊,这是什么世道?
将脸吹成金鱼脸,云诗诗别扭的转过头,人却没有自他的腿上起来。
“生气了?”秦羽陌挑眉询问。
“没有!”云诗诗气呼呼道。
“没有就好。”语毕,再不管云诗诗了。
云诗诗傻眼了,这妖孽不会吧?她说没有就没有了?她这语气,她这表情?像是没有生气的吗?这明明就是睁着眼睛说瞎话的嘛!
算了,看在他是病号的份上就不跟他计较了。看着秦羽陌的俊颜,即便带着一丝病态,却还是那么好看。怎么看都看不够。
情不自禁的抬起手,摸上他的脸,滑嫩嫩的,跟牛奶一般。见秦羽陌也怔怔的看着他,却没有阻止他作乱的小手,云诗诗更加肆无忌惮了,葱指滑到她的挺鼻,再到瑰丽的粉唇,他的唇线极美,弧度像是天成,美得她忍不住一模再摸,直到秦羽陌抓住她的手,嗔怪的弹了下她的额头,才道:“再摸下去,就要被你摸破了。”
“哪有那么脆弱,我就摸摸而已,又没有用牙咬?”云诗诗吐槽。
哪想秦羽陌听完倒是笑了:“为夫道更喜欢你用牙咬。”
坑爹呢!云诗诗动了动嘴皮子,便将视线转移看着飞速而过的景色,心里却是一脉平静。
阿一稳稳的驮着二人,嘟嘟突然觉得躲在云诗诗的肩膀越发的不安全,就自发的跳在阿一的身上,努力的制造自己不存在感。
云衡山离月蚀宫并不远,他们只飞了一个时辰便到了。
云衡山不大,他们二人落在半山腰,让阿一出去觅食,他们俩便开始寻找姚瑟的下落。
正值初夏,这山峰上树林长得极密,他们二人走了一段时间,便感觉丝丝燥热,云诗诗擦了擦额间的汗渍,将四周打量一下,都是一样的紧致,倒不知那个姚瑟到底藏在哪里。
秦羽陌见云诗诗略显浮躁,抬手将她窟在怀里,立时一道凉气传来,瞬间让她如泡在凉水里,清明多了。
抬眼见秦羽陌脸色还是这般苍白,云诗诗担忧道:“你身体不适还妄动妖力,你不要命啦?”
俊颜微微有些不悦,秦羽陌悠悠道:“在你眼里,为夫就这般弱吗?”
“不是弱,我只是担心你。你看一年多没见了,你把自己搞成这副德行,生像是纵欲过度一般!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经常跟女人滚床单?”其实云诗诗也就开开玩笑,她相信秦羽陌不会背叛她,就像她也不会背叛秦羽陌一样。
秦羽陌自然听出她是在调侃他,他不拆穿只是反问:“你希望为夫与别的女人滚传单?”
哦草!秦羽陌你要不要曲解她的话语啊!“我说的是你有没有跟别的女人滚床单,还不是我希不希望你跟别的女人滚床单。艾玛,我特么说这些做什么,真是闲的蛋疼了。”
云诗诗气呼呼的拍了拍脑袋,就想扒开秦羽陌的手自己走自己的。只是她被秦羽陌窟的紧紧的,竟然挣脱不开。秦羽陌身体不好,云诗诗自然不会动粗,所以也任由他拉着,并没有抵抗。
两人又走了一段路,突然听到远处有瀑布声,云诗诗这会儿正巧有些热了,她双眼亮晶晶的看着秦羽陌,欣喜道:“亲爱的,我们去洗个澡吧!你看你呆在牢房里那么久,都臭了,你素爱干净了,为了我在那个脏兮兮的地方呆那么久,我有问心有愧,为你弥补你的损失,待会儿帮你搓背怎么样?”
挑了挑眉,秦羽陌将她打量一番,这才一副受宠若惊的样子:“诗诗,你这是转性了?”
咬了咬银牙,真是好心当作驴肝肺了。这货要不要总是损她?讨厌!“你就说你洗不洗吧?”态度变得强硬起来。
“与娘子共浴,为夫岂有不从?”说完,秦羽陌便拉着云诗诗朝着瀑布走去。
来到瀑布边缘,云诗诗便想奔过去,哪想秦羽陌一把拉住她,小声道:“前方有异,我们莫要暴露。”
什么东西需要让秦羽陌这样神秘?云诗诗敛声屏气,也随着他一起默默观察。
“哗啦啦”随着滑动水花的声响,云诗诗看见瀑布下方有一条红色正在水里嬉戏,这红蛇云诗诗认识,她就是姚瑟的本体!
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眼里溢出了一丝杀意,云诗诗将手一抬银月现,她将弓弦一拉,一支黑色的箭矢被具现出来。
秦羽陌看着满是戾气的云诗诗,再看着她手中黑色的箭矢,细长的凤目里倒是闪过一丝诧异,她的小狐狸在这一年半的时间里到底经历过什么,进步已经不能用突飞猛进来说了,这简直都是神速啊!
云诗诗看着那条红蛇,不假思索的就将箭射了出去,黑色的箭矢代表破坏,速度虽然没有红色的快,但也不差。那箭矢裹着气流,以破空之势飞奔而去。
当那红蛇感受到危险靠近,三角形的头往湖里一窜就想要逃走。哪想云诗诗的箭矢太快,虽没有射在他的七寸之上,但还是将她射成重伤,动惮不得。
狞笑一下,云诗诗飞速的窜了出去,快到秦羽陌根本来不及阻止。微微蹙眉,秦羽陌也紧随其后跃了出去,他本想将云诗诗拉回来,却不想她轻功如此之好,不过慢了一步,云诗诗就已经来到了姚瑟跟前,拿妖精之吻插在她的七寸之上。
见秦羽陌也来了,云诗诗炫耀的看着他,似乎在说你看吧,姐厉不厉害!哪想秦羽陌根本就不理她,一把拽住她的腰就想要离开这个地方。
见秦羽陌这般严肃,云诗诗也发觉她想的太过于简单,姚瑟那般狡猾又怎么可能这般简单就被干掉?那条巨蟒根本就不是姚瑟,她上当了!
没想到她功夫是长进了,脑子却退化了。磨了磨牙,云诗诗恨不得掐死自己,原本以为她可以在秦羽陌面前风光风光,却不想还是干了搓事儿。
“妖孽!休要逃!”